要如此漠视我,不理不怪,无悲无喜。
炎烈南一把拍开宋青辞端起的茶杯,愤怒的喊道,“我没指望你能爱上我,难道连恨也吝啬给予么?”
炎烈南掰过宋青辞的脸,让她看向自己。
言东歌死了,尚且能魂归故里,那我呢?我活着,却要去往异国他乡,此生,只怕你再也不会让我回到姬国,不是么?
宋青辞看着炎烈南暴躁狂怒的表情,淡漠的眸光里,依旧不悲不喜。
日夜兼程,炎烈南终于将宋青辞带回了留国,但她并没有将她带到留国的王宫,相反的,他拉着宋青辞的手,亲自将她带到了皇宫外的另外一处宫殿外。
殿外的匾额上写着两个字,‘青园’。
“进去看看吧,这个地方,我三年前就在为你准备了。”炎烈南推开了那扇朱红色的大门,亲自将宋青辞引进门内。
宋青辞看到那三丈朱门内,是她曾今的住所,她皇宫内的宫殿,一应建筑,全部按照她曾今居住过的地方那样建造。
穿过重重回廊,宋青辞见到接连不断的紫藤花还有葡糖藤,而藤蔓上还挂着一串串香甜可口的葡萄。
“以后笑给你一个人看。”
“我是留国人,跟我回留国吧,我给你买葡萄吃,嗯,不,我给你建一个果园种葡萄,很多很多的葡萄。”
……
言犹在耳,只是物是人非。
他真的,在留国种了一片葡萄园送给她,那里有许许多多的葡萄。
只是,宋青辞再也感受不到它的香甜。
宋青辞走过去,轻轻摘下一颗鲜嫩多只的葡萄,小心的放到嘴里,那甜腻的味道,却并没有让宋青辞感到欣喜。
“留国的葡萄,也没有多甜。”
“而且,我已经不喜欢吃葡萄了。”
“炎烈南,我永远也不可能喜欢你的,我也永远不可能喜欢留国,从我来到这片土地的那一刻我就已经死了。”
这是这么多天以来,宋青辞对他说过的唯一的几句话,可每一句,都深深的扎在他的心上。
炎烈南不知道该怎么去应对,他希望宋青辞不要漠视他,哪怕是恨也好,至少是有情绪的。
但宋青辞就像一句被抽掉情感的傀儡一样,看着炎烈南,无波无澜。
“你还不懂么?就像留国的葡萄不能在姬国的皇宫种植,就像姬国的火荆棘无法在留国生根,离开故土的那一刻,他们注定了死亡。”
宋青辞说完,还不在意的转身,走向宫殿的深处,“既然陛下安排我住在这里,我便却之不恭了,只是陛下,以后就不要再来了。”
炎烈南看着宋青辞的背影消失在回廊深处,喉中哽咽,却束手无策。
自那以后,炎烈南隔三差五就会来到青苑看宋青辞,偶尔和她说说话,替她大礼下葡萄架和紫藤花,更多的时候是静静的看着宋青辞。
他甚至还亲手为宋青辞造了一架秋千,但宋青辞一次都没有坐过。
宋青辞依旧不愿意和炎林庵说话。
知道半年后,炎烈南带着一堆女官再次来到青苑。
“下个月,我们就成婚,我回给你最盛大,最豪华的婚礼。”炎烈南示意女官来为宋青辞量体裁衣。
“陛下莫不是忘了,我早已经嫁了人?”宋青辞挥开了女官的手,拒绝道。
“言东歌已经死了,而且你们并没有行大礼,也没有拜天地。”炎烈南的面色有些深沉。
“在我心里,她就是我的丈夫,我们早已经告慰太庙,也定了终身,即使她战死沙场,我也会为他守节一生。”宋青辞不卑不亢,冷冷的看着炎烈南。
“你……在你心里,我还比不上一个死人?”炎烈南双拳紧握,隐忍不发。
“一个为国战死的夫君,和一个毁我家园的强盗。陛下,您认为呢?”宋青辞冷哼一声。
“你!”炎烈南上前握住了宋青辞的手腕,用力拖拽到自己面前,看到的却是束手无策,暴怒不已的自己。
宋青辞依旧清冷的看着他,面无表情的冷漠。
“听说你哥哥最近恢复的不错?会拄拐杖了?你说,要是我把他的手也打断,你猜他会用什么拄拐呢?”炎烈南无耻的威胁着宋青辞。
“炎烈南,你除了会威胁我,是不是没有任何本事?”宋青辞被气笑了,接着说,“就算我去参加你的婚礼,我也不会是你的新娘。
炎烈南,你知道的吧,最不愿意你和我有瓜葛的,不是那些辅佐你,支持你的大臣们么?就算你威胁的了我,你说服的了他们么?
一个附属小国的前朝公主,一个几乎亡国的前朝臣妻,你觉得真的会有人祝福我们么?”
“这些不是你该考虑的事情,这世界上没有人能阻止我娶你,你也不行。”炎烈南抱着宋青辞,将她牢牢的困在自己怀里。
一个月后,留国举行了盛况空前的封后大典。
所有反对的声音,都用鲜血堵住了咽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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