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来钟头后,我们又重新站到了014室的mén口。
按照书呆子的安排,我们先得去准备一些待会儿将要用到的物品,因为时间紧迫,他建议我们分头行动;分手前他从衬衣口袋里掏出笔,接着撕下烟盒里的锡箔纸,给我列了张单子,就自顾自的走了。我将那单子草草的看了一下:“烈xìng高粱酒五斤,雄黄五钱,艾草一把,土碗两打、火盆一个……”这些东西都正常,算是平日里民间常用的驱邪物,但单子的最后,却离奇的跟着一只蟾蜍——旁边还打了个括号,上书“(活的,也就是我们常说的癞蛤蟆)”。
说起来,这xiǎo城的民风颇为好酒,传统的中yào铺也多,所以书呆子吩咐的前几样倒好办,没费什么功夫就置办齐了——倒是要找那活的癞蛤蟆,却着实费了我一番功夫。农村长大的孩子应该都知道,癞蛤蟆属于夜行动物,在夜里颇为好捉,每每看见一只,用电筒的光线一shè,那家伙就不肯动弹了——可现在却是大半天,我上哪去找这玩意去?最后还是儿时玩乐的经验发挥了作用,我在城外的野地里四处翻找估计有癞蛤蟆栖身的大石头,手都翻软了才终于找到了一只——估计是只老蛤蟆,拳头大的身子,背后的毒包已经是鼓得发亮,粗胳膊粗tuǐ的动都懒得动一下,我壮着胆子把他捉进自己特意准备的一个布口袋里,这才算是备齐了东西。
赶回宾馆,却发现书呆子似乎已经在014房mén口候了多时,与我手上拎着一个沉重的大包相比,他却什么都没拿,两手揣在kù袋里,正靠在mén口的墙壁上,笑盈盈的等着我。
“单子上的东西都置办齐了?”书呆子看我吃力的拿着那大包,一点没有上来帮个忙的意思,却一来就问东西是否备齐,搞得我心里满是郁闷。
“cào,你丫属地主的啊?什么粗活、累活都让我去做!备齐了,拿去给自己做法事吧!”我将那沉重的口袋放在mén口,没好气的答道。书呆子也不生气,只是从kù带里掏出一件东西,递给我,然后说:“把这个戴上。”
我伸手接过了那玩意,仔细一看,是一个一头钝,一头尖的略弯黄褐sè锐物件,有个五六厘米长,呈鹅卵石般的半透明状,钝的一边用铜做了huā纹装饰,安了个xiǎo环,再用红丝线串在了环上做成个了吊坠儿的模样。
“这是……牙齿?狗牙?”我疑huò的问。
“xiǎo样儿,一看你这样子就不识货啊?狗牙?这么大的狗牙难道是藏獒的?我看你才是满嘴的狗牙!这是虎牙,xiǎo爷我找了好久才给你找到,就你那奇轻的八字,现在走进这屋,要是不被冤魂缠身那才是真见鬼了——虎能役使“伥鬼”,可以说是“鬼见愁”,这虎牙可是驱邪的好玩意,在这屋里戴上这玩意,我不敢说能保你一生平安,撑个一时半会应该还是可以的。”书呆子说道。
“不过啊!这东西可不便宜,500块钱一颗,一会你得把钱给我。”书呆子接着说道。
……草!一颗牙齿卖500?那我要是把我这满嘴的牙都卖了,岂不是能发笔xiǎo财?这xiǎo子,揣着50万在怀里还一个劲的敛财,才半天的功夫就讹了我千把块了,真是钻钱眼里去了;饶是如此,我还是将信将疑的把那虎牙套到了自己的脖子上。果然,当我戴上的一瞬间,立即就感觉周围的yīn号减弱了许多,书呆子检查了一下东西,见确已准备妥当,这才将大手一挥,做了一个进去的手势。
我刚进mén就感觉到一阵眩晕和气闷,不过已经比之前好了很多,闭眼一“看”,我们周围仍旧是围绕着许多脸皮——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虎牙,那些东西却都不敢再向近身来。书呆子在房间的地面mō索了许久,仿佛在找什么位置,每每找到一个他就把已经加进雄黄的高粱酒倒在碗里,放在那找着的点上,待碗用得差不多了,他才一一用打火机把碗里的酒点燃了。
待那所有的雄黄酒碗一燃,整个房间被雄黄酒燃烧所产生的紫sè火焰映照得颇为诡异,并散发出剧烈蒜臭味,不过我却和之前书呆子把我围在酒圈里时一样,浑身一下子轻松了下来——而且似乎效果更强,我终于大大的喘出了从今天进屋算起最顺畅的一口气。
“《神农本草经》里说雄黄——“生山之阳,是丹之雄,故称雄黄”,而且雄黄的阳是正阳,我现在放置雄黄酒的位置就去以前这nv人部缩魂钉阵法的“阵点”,那锁魂钉就是钉在这些气点上来封魂,现在我在这气点上给他燃上一把正阳火——这样才能稍微弥补一下少了最关键那根锁魂钉的不足。“书呆子给我解释道。
“少了一根最关键的锁魂钉?是哪颗少了?怎么会少的?”我不解的问道。
书呆子笑而不语,只是看了看房间中因为挖掘nv尸体掘出的那个大坑,我明白了他的意思,最关键的那根钉子,就在这房间的正中,为了挖掘那具nv尸,被我们给挖了出来,这才造成了锁魂钉阵的实效——但是不对啊?这封存这nv尸的水泥可是在那nv人进去后才重新灌入的,如果说锁魂钉是她所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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