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缸易清洗好打理但太沉,磕碰了还易碎,所以来回路上用木桶。
等两人和五个娃娃宣布做米酒卖,晏秋星回担心做不好,范江范湖担心亏钱。
只有范河神采奕奕,兴奋道:“那我们多带些竹筒,一个竹筒也是两文钱哩!”
他看出来了,买酒的人都是家有余钱的人。
和村子里破衣烂衫的人不同,他们穿着好料子衣裳,二十多文一斤不饱肚子的酒舍得买的人,也不在意一个竹筒要两文钱。
听到竹筒也能卖钱,其余四个孩子有些心动。
“ 今年收成好,冬天冷,酒比往年好卖。”晏秋不确定的迟疑道。
酒是粮食做的,灾年粮食不够吃,连朝廷都要下发告示少酿酒;
而饥荒年的时候,粮食更是天价,哪怕是府城里的有钱人家也是先紧着粮食买。
范河激动的跟着道:“收成好,买的人才会多,村长爷爷不是说了么?明年极有可能发大水!
要是发大水的话,粮食紧俏,肯定没人愿意买我们的酒,所以抓紧今年冬天卖酒挣银子,这样多囤一些粮食,明年发大水咱家就不怕了。”
其余四人认可的重重点头。
之前爹娘收鸡头米和菇子挣了一些银子,不过建房子要花掉,他们要快些挣银子,这样一家人就不会饿肚子了!
五个孩子达成一致意见,恨不得现在就回家做米酒卖。
水清看出来挣钱意愿最强烈的属于二儿子范河,并且他头脑活络,商业嗅觉灵敏。
嗯,是个好苗子,以后着重培养吧。
至于其他四个,目前还看不出来擅长的领域,慢慢再观察。
敲定了做米酒挣钱,一家人先是赶到停牛车的地方,交了费用领了牛车,直奔卖水缸和木桶的地方。
路上又瞧见卖兔子的,六只小兔子蹲在竹编笼子里,一并捎带买了。
牛车上要放水缸和木桶,小羊今日是买不成了,猪崽到时托胡父买,毕竟是杀猪的屠夫,经常和养猪的人家打交道。
哪家的猪生崽了,哪家的猪崽便宜,他最清楚。
有了奔头,一家人精神抖擞买好东西。
板车上放了一大一小两个水缸、五个木桶、一背篓零碎物品,外加竹筐装的六只小兔子,剩下的空地只够一个人坐。
家里人一致留给最小的范湖。
其他人跟在牛车两边走路。
刚出城门,转了弯准备踏上回家的官道,遥遥看到一个荆钗布衣的妇人,手上挽着一个篮子站立着。
她伸长脖子,垫起脚尖,够着脑袋,看到水清一行人时,对上范进怯弱的喊道:“师哥?”
水清愣神,呕吼,这是旧相识?
她连忙朝范进眨了眨眼示意。
范进先是对上她解释:“是我恩师的女儿,她爹爹以往对我颇多照拂。”
水清挥了挥手,催促:“了解了解,人家大老远的在这儿等着,你快过去看看有啥事吧。”
她毕竟不是原主,范进对她来说是个很好的合作伙伴,尽责的队友,但还不是夫君。
而且说不定人家女子真的有急事。
范江接过牛绳,其余四人围在水清周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视着自己爹爹和那个妇人。
“阿娘,我在杂货铺子时见过这个妇人。”星回扯了扯水清的衣袖,悄声通告。
“她当时一直在看我给阿娘买的那根乌木簪子,我本来以为她要买,就没吭声,见她只是瞧着没开口才买的。”
“阿娘,你说她和爹爹认识,为何在杂货铺子时不寒暄?非要巴巴的等在这儿?”
水清:.....以往只顾着挣钱去了,没有恋爱经验呀。
问她也是白搭!
范河在一旁阴谋论:“不会是看我们买的多,以为爹爹很有钱吧?”
这边几人嘀嘀咕咕的猜测,那边秦婉月看向盯视他俩的大大小小,怯怯的提议:“师哥,我们去远处那棵树后面说,好吗?”
范进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没同意:“婉、郑夫人,你我已成家,应当避嫌才是。”
如今在水清眼皮子底下,他尚且担心解释不清,要是去了树木后面,那还如何说得清?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自是不能去的。
秦婉月顿时感动不已,拿着手绢擦拭眼角的泪水,抽泣道:“还是师哥在意我,像你我小时候一样关心照顾我,为我着想;
不像、不像平生”
水清:.....说得好好的,咋哭了呢?
范进紧张的先是转头看水清的表情,然后回首挑了个安全话题接道:“晌午饭时遇见平生兄了。”
他没说发生的不愉快事情。
秦婉月止住哭泣,轻柔的道:“我知晓,他晌午回家来说了。”
和他那两个白吃白喝的同窗一起,一直在骂师哥一家人。
偶尔还感叹一句师哥
>>>点击查看《不让女儿上桌?行,那就都别吃!》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