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承典跳了起来,吼道:“怎么回事!”
然后想了想,马上窜到了洞口,只见洞口是一面吐着火舌的火墙。
冲是冲不出去了,那承典回到洞里,烟雾弥漫,已经看不见路了,他喊道:“都起来了吗?”
听到徒弟答应后他又喊道:“向我靠拢!”
六个徒弟那见过这阵势,都吓的浑身哆嗦靠在了一起,那承典又喊道:“脱外衣向上撒尿,用撒尿的衣裳捂住鼻子和嘴,跟着我趴在地上向前爬行。”
不知用了多长时间,那承典爬山到了洞口,喷着火舌的木头在风的助力下更是肆无忌惮,那承典知道多在这洞里一刻,就多一份死亡,他腰一扭,把他的软剑抽了出来,一声:“冲!”。
顿时,银剑向火墙冲去,一次次的进去又退出,来来回回,银剑被烧的通火,那承典一直用内气,顶着软剑,大约半个时辰,就在他都感觉快绝望时,洞口的木柴让软剑冲开了。
“轰”的一声,火墙塌了。
他带着徒弟们冲了出去,立刻就被从对面射来的万箭躲了回去,逼的他们又爬进了浓烟滚滚的洞里。
那承典急了,他蹭地窜出,在悬崖上飞舞,把箭引到他身上,自然是让他的徒弟逃生。
直到天亮了,山谷中寂静了下来,治他们于死地的人撤了,那承典才去找失散的徒弟,人倒是找到了,但有三个已经熏死了。
那承典像只母狼绝望的嚎叫,他对天发誓一定要找到是谁!
一品香风声后赶了过来,已经成这样了,还说什么,只有善后。
她默默地带着那承典和他的徒弟离开了老君洞,转移到了一品香在沂川的宅院,这可是冒着最高的暴露风险。
一品香帮助那承典安葬了三个徒弟,两天后才问:“为什么暴露自己的位址?”
那承典悔恨地摇了摇头道:“都是我的错,我让小徒弟陸子规去打探风声过了没有,那想到引来了横祸。”
一品香还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你一定打探到是谁害我们!”那承典两眼冒着凶光道。
一品香沉了沉说道:“现在沂川城到处隐藏着诡异,杀机四伏,九州各国的势力都聚集在这里了,是谁对咱开了刀,一时半会还摸不清。”
“我感觉是太守府的人干的!”
“你杀了他们的人,肯定要找你报仇。”
“可以这么说。”
一品香摇了摇头道:“据我观察,那天魏鲁台没有调动人马,更没有出太守府!”
“那是谁干的?而且知道咱们的底细,这么清楚!”
“所以说现在沂川非常复杂,各路人马都在逐鹿,现在我们更不该出头。”
那承典嘴上没有反驳,而是沉默了下来。
一品香也在追查是谁下的手,心里急但表面很淡然,这是具备细作人的素质,控制情绪是必须的,国相已经传来国王的旨意了,让她动用一切手段,查出是谁在害他们!
一品香自然很焦虑,据她掌握的消息,现在出现在沂川的各路人,至少有十家,他们分属各过国家,当然就是要弄到秘籍。
要想查出来是谁下的狠手就好比大海捞针,直面上好像与太守府有瓜葛,要是在过去,可以断定太守府脱不了干系!可现在这个特殊时期个路人马云集,把账算到太守府上有点不妥。
她倒是感觉这里面有只黑手在操控着整个局面,这是黑手太强势了,而且任意在调动着他们,根本不给你任何机会接近他。
一品香做了一辈子的细作了,第一次头皮发麻,不知怎的内心总是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惧。
卢公公接到陛下旨意,让他继续搅和,他要看看天下的暗势力来自何方。
这出戏怎么唱,卢公公苦思冥想,就是不知怎么再把脚踩进去。
就在这时公孙无和慕容清流赶了过来,公孙无道:“陛下的旨意让公公继续扮下去,慕容清流很少在世面上行走,无人知道他的底细,让他假扮押解人。”
折磨卢公公他这几天的剧本,陛下送过来了,有了剧本又有了角色还不愁演嘛!
“陛下,洞察一切啊!”卢公公除了佩服还是佩服。
慕容清流上前施礼,道:“公公,小的一直在暗处,对世上明面的事,几乎不懂,还望公公提点。”
卢公公也不客气,点点头,道:“你就跟着老夫演就是了,当前你和我要故意露出破绽,让他们看到伍子就在你手上。”
“怎么演?”
“我假装挣脱逃跑被你追上后,记住必须用掌击晕后扛上我钻进丛林。”
慕容清流点点头,在来时,陛下单独找了他问话,嘱咐他一切听卢公公的,决不能有任何怠慢。
慕容清流是姜启收养的义子,一直在正觉寺跟着了能法师习武,一幌八年过去了,刚还俗回到陛下身边,就被派出协助卢公公,自然有点紧张和兴奋。
卢公公自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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