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意进了府里,只见姜文忠一人,并没见到姜夫人,想必是让他关了起来,又或者和原主一样,青灯古佛了此残生。
不管怎么样,姜意都不想让她活着。
天凉了,还是早些送她上路吧,她在崔妈妈耳边说了什么。
赫连识陪着姜文忠进了书房,姜意则带着人,来到了姜思的院子。
院子前守着不少人,姜思还没有解禁。
她让人把门打开,阴暗的房间透进光亮,“你们在外面等着,没有我的吩咐不许进来。”
“二妹妹”姜意面无表情的叫了声。
姜思一看见她,一直没发泄的情绪爆发,她声音尖锐而刺耳,“贱人,你还敢回来。”
姜意讽刺一笑,都这种情况了,还这么嚣张,到底是没有吃过什么苦。
而这一笑也是激怒了姜思,她拿起桌子上凉透的茶水扔向姜意。
姜意虽然躲开了,但茶水还是溅到她的衣裙。她那如湖水般清澈的眸子在一瞬间变得冷若冰霜。
而姜思正傲慢地笑着,挑衅十足,“你不是爱喝茶吗,都给你”
说着还要拿起另一杯茶水扔过去。
姜意不给她机会,快步走了过去,一把掐住姜思的喉咙,把她按在充满水渍的桌子上,逐渐加大力度。
姜思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脸色苍白,开始用力挣扎,但姜意的手指却像铁钳一样紧紧钳住她的喉咙。
“你,你敢………”姜思惊恐地瞪大眼睛,“放开我,贱人,你敢杀我,信不信我让爹爹打死你,太子也不会放过你的。”
“姜文忠?他怕是过段时间就自身难保了”姜意的瞳孔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至于太子,你觉得他是向着你还是向着我,只要我想,他就能随时要了你的命。”
“不可能,我救了他,我是他的救命恩人,要杀太子也是杀你。”
姜意笑她天真,怪不得还这么嚣张,原来还指望着太子想起她。
只是一国太子怎么可能是一个好糊弄的人,赫连湛都能查到的事情,他又怎么可能查不到真正的救命恩人,就算没有第一时间查到,接触时间久了,自然会发现端倪。
至于上辈子为什么真相会发现的那么晚。
大概是因为太子从未把这个救命恩人放在心上。
他对待原主的态度就像是随手喂的一只野猫,想起来看一眼,想不起就任其自生自灭。
而那个微不足道的救命之恩,是谁都可以,他从不在乎。
而这一世,他啊,也许早就察觉到她不是他的救命恩人,只是不愿承认罢了。
而一旦被人揭穿,他自我催眠的幻想破灭,自然会恼羞成怒,迁怒于人。
他本身就是个凉薄之人。
“啊——不…可能”姜思自欺欺人的不愿信她嘴里的每一个字,用力掰着姜意的手,却没有任何作用。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眼球突出,脸色青紫。
快要窒息而亡时,姜意大发慈悲的松开手,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六岁时,你从我手里抢走半块玉佩,九年后我从你手里抢走救命之恩,记住,这一切都是你自己亲手造成的。”
姜思跌坐在地上,捂着脖子大口地喘着气,惊恐地看着她,嘴上还是不知悔改的咒骂着,“咳咳咳,贱人,太子殿下是我救的,要不是你那块破玉佩,殿下怎么会认错,当年我就应该把那块玉佩和你一起扔进水里。”
这样的话,太子就不会认错人,就会爱上她,甚至娶她为妻。
她的眼里充满恨意,恨不得将姜意千刀万剐。
同时也后悔,后悔不该一时为了挑衅姜意,从而一直把那块姜意母亲留下来的遗物带身上,甚至一时糊涂把那块玉佩留给太子。
如果当初留下不是那块玉佩,会不会结局就不一样了?
姜意看着这副执迷不悟对样子,懒得和她多费口舌,嫌弃的用手帕擦了擦手,推门离开。
“小姐,你没事吧?”采薇在门外等候多时,面露担忧。
刚刚的动静那么大,她生怕自家小姐被那疯子伤到。
姜意轻轻的摇了摇头,看向不远处的管家,“二妹妹的生活过于奢侈,适当减少些也是好的,你说是吗?”
“大小姐说的自然是对的。”管家立马应声。
“对了,顺便找几个婆子好好伺候着,毕竟二妹妹可是府里最尊贵的小姐,可不能苦了她。”
“是大小姐”管家依旧恭恭敬敬。
姜意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和聪明人打交道就是轻松。
——
京城的十一月已是冬季,天气寒冷而干燥。大街小巷,树木凋零,树叶落尽,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桠在寒风中摇曳。
风雨欲来的气息更加浓厚。宫廷内外弥漫着一股不安和紧张的气氛,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
大臣们在朝堂上的对话更为谨慎,每个人都尽量保持低调,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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