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丧葬主要是怕那些不学无术的人来做主持,引火烧身。
太爷爷可是丧葬大佬,问他终究没错。
听到我的讲述后,太爷爷高兴的大笑起来,说:“太有趣,实在太有趣了,居然还是被雷劈死的重丧,我活了一辈子没遇到,你小子十岁就遇到了,太幸运了!”
我很无语,直说丧葬越简单越好,大家都不会出事,他这种追求太自私了。
他并不生气,对我说:“谁都知道越简单越好,可我们管的是死人,管不了活人,他们生前做了好的坏的,我们无从得知,也无法制约,上天的各种报应最终会让他们成为一具‘内容不同的尸体’,如何在对天、对死人、对死人亲属,这三种关系中求得平衡点,才是我们做丧葬的所要去做的。越难的丧葬隐藏着越大的危害,我们无法知道会面临多大危害的丧葬,唯有去寻求本事的成长,在遇到这种潜在的危害时,能及时消除。”
一番话如同醍醐灌顶。
这是李八所没有跟我说过的,在两者教育的区别上,李八期望我成为类似于明哲保身的官员,而太爷爷则是让我成为类似于敢于追求,有为天下人立命的能臣!
太爷爷跟我说:“我们张家能有此延续,是每一代人的冒险付出,你小子可不能是个鳖孙。”
说着,拿起床上一个胸.罩戴在头上,嘀咕道:“好奇怪的东西,帽子不像帽子,是用来戴眼睛上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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