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他却说,“小客姓殊涂,名殊涂,殊涂既是姓,又是名。”
自饭店休馆后,主管叔有演就闲着在办公室里对账。
可对着对着,他突然想起了件事,于是匆忙起身从办公室走出,往大厅深处的后门走去。
只当他打开门时,迎面而来的是一座秀丽的小石山,山中有涧泉流淌,锦松相伴。
青青绿绿苔藓翠,叽叽喳喳闻鸟语。
转过了石山,是一条幽径,弯弯曲曲通一个四角亭中。
亭的背面,修有一个湖,上面浮萍成片,绿藻肥丰;
不见荷花根处,应有红藕吐香甜。
虽然是这样的一幅美卷,却留不住叔有演的心高。
不说他居此多年,已见惯了的,其院内的一草一木,一山一石,又有哪一件不是出自他手?
工作上,他领着饭店主管一职;私地里,当起了管家。
进了后门,方到前院。
叔有演向着右边走去,过了一排檐廊,疏疏密密有几盏壁灯,再不远处就到了东边房。
这一所,有三个门口。
最里边的要小一点,中间那门最大。
要数时尚潮流,这些是不堪一比的,倘若说它古色古香,也是不足;
倒不如称它雅的别致,旧而纯朴更好。
中间这门的右上角处,竖着一个小牌,写着“此间安榻”四字。
下面又钉有个小铃铛,每逢风一呼过,便发出“当当”的声响,极为好听。
叔有演到了门前,起手敲了敲:
“先生,现在已是下午三时半,您本于今天要去‘甘苓堂’赴昭文颂的诞辰,不过,由于潭龙猝发灾难,昭老今早特意给我来电,说诞辰往后延几日,另等邀请。”
“哦,原来是这事,一句话便得了。有演,让你准备的那些儿药材可都准备好了吗?昭老别的不喜欢,独爱这些谈不上名号的草根树皮。呵呵呵唉呀,真不知他到哪里晓得这些西里古怪的东西。”
房间里,传出一道厚朗的声音。
叔有演笑道:“您是忘了,他还有个年逾八十的老伯父,我看他,多半是从那儿听来的。”
“也罢,那天全给他送去就好了。对了,趁现在闲着,和我一同去趟南城挑几个好货色,
库里的那些儿食材我看也快用完了,好选些新鲜玩意。”
“那我便去备车候着您。”
十多分钟后,一辆黑色大轿车便停在了大院大门前。
不过,这大门并非饭店的大门,而是整所大宅院的西南门。
也是大院唯一的一个大门。
整所大院,内四边都是住人的楼房,外四边则一系的商铺,通体三层。
至于叔有演刚才所经过的那院落,便是中心露天大院。
除此外,大院内的东、西、南、北四面,又各设有一厅,分别对应的是:
朝阳厅、和睦厅、广贤厅、梨花厅。
这四个厅,各自造设不一,接待的人群也都有所不同。
不过值得提醒的是,南厅是饭店。
也就是广贤厅。
叔有演既停好了车子候在大门口前,不多时,便有一位身穿锦服的中年坐了上来。
他面容沉深,正是这十九里香饭店的老板、大宅院的东家——
殊涂!
ps:“有演啊,是谁——没有上星星呀,他这是活腻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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