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涂把学位的信件交给叔有演,“你去把这事跟他说了,敢有半点违抗,我剥他的皮。”
自己则转身回了房间。
叔有演拿着信到小木门前敲了敲,里面传出小木的声音,“采花贼,偷心贼,你是什么贼?”
“江南大盗。”
……
令人无语,一唱一和,两人玩起了相声脱口秀。
不过他们倒还真默契,要是参加了什么碟情特务,那一定是一等一的暗号对接高手。
咯吱~
门开了,小木探出个脑袋。
叔有演翻他一眼,“鬼鬼祟祟干什么呢。”
小木摊开双手,“没什么,故弄玄虚逗你玩玩,这么晚了来找我,有好事?”
叔有演进去左右张望一番,觉得没什么端倪,才开口说道:“还真有一件好事。”
于是把手中的信件递给了小木,“先生要送你进聚英学院,他说你胆敢有半点违抗,就剥你的皮。而我,只当传话。”
小木先是一愣,随即快速接过信件,“我知道你只当传话,你不用特地声名。”
匆忙将信打开,不一会,便省阅完毕。
接着他把信折起来,收在身上,装出一副殊涂的腔调:
“有演啊,不是我怕你家先生,只是这入学乃头等大事,你且回去告诉你家先生,这纸,我暂且收了;择日我便寻着到那学校里去看看风,倘随我意,便读他去,倘不随我意,则另做筹划。晚了,你回去罢,腰酸腿麻,我呢,就不送你啦。”
说完直接推着叔有演出房间,然后砰地一声,把门关了。
叔有演站在门口气的跺脚:“小小东西不学好,学起了你家殊涂的口气!”
咯吱——
这时殊涂突然从一侧门口探出个头来,“你说我什么?”
“没,没说先生……”
叔有演连忙赔笑一句,然后一甩身,飞蹿上了二楼。
叔有演出去后,小木别提有多高兴了,直接捧起信件在嘴上亲了几口。
“正要想方设法混进学院,没想到这就有人送上学位来,真是天上掉馅饼呀,啊哈哈哈!”
信上标注的入校日期是在十日后,而殊涂答应雷冬鸣受任博师的时间,则在半个月以后,因此,小木的入校时间,要比殊涂早几天。
次日,市北区妙如鹰的大别墅来了位贵客,此人一袭的紫布裹身,直缠到头顶,只露出半个脸来。
阴森至极,开口也是幽如地鬼,“老三,一两只小小虫蜉,竟也要我出手,这么多年,你是怎么混的!”
说话时,声音有点像男人、有点像女人、有点像老耄、也有点像童娃;
但更多的,却像太监……
这人,正是葵老大的第二大手下,有鬼影之称的冷印狐。
“二哥有所不知,那小子和那司徒静玥确实不为虑,但他身边总有高人相助,每逢正要取他性命时,就有厉害的人来救下他们……”
妙如鹰摇着头、叹着气,一副心力憔悴的样子。
冷印狐阴冷笑道:“管他什么高人,在我眼里,就是矮人!”
顿时化作一道魅影,出了别墅。
妙如鹰冲着他身后喊道:“二哥,下手前先打探好得当,不可大意!”
一向自大的冷印狐,早就没了身影,哪里听到妙如鹰的好心提醒。
而小木得了学位之后,心里一直处在兴奋状态,眼看不久就要去古门了,他准备去一趟莱氏公司,和刃天晓道个别。
心动不如行动,当下他就开着车子,一路过了繁华街市,到了莱氏公司。
经一轮打听、通报,刃天晓来到一楼,并在小木的邀请下,去了西街的湍江大桥。
两人站在人行桥栏边,俯视着大河两岸,一眼能望断半个高明。
此时天空灰暗,却下不起雨,更是值着午后饭前,天尚未晚,却已接近黄昏。
两岸的高楼大厦点起了灯火,稀稀疏疏,霓虹开始闪烁。
车河,是一道美景;而更令人心旷神怡的,是那些穿着时尚妩媚的年轻美貌少女,在邮轮上,冲着俩哥抛媚眼。
小木从身上取出一块红色双月玉玦,递到刃天晓面前,
“谢谢你前几日救了我,无以回报,这块玉从小陪我到大,不敢说是上等好玉,但也千金难求。”
刃天晓看也没看,只淡淡地说道:“非贪财之辈,你收回去。”
小木见刃天晓不肯接受,于是直接拉起他的手,塞了过去,
“我也不是忘恩负义之人,小钱抵不上我的命,大钱我拿不出,只是再过几天,我就要去聚英学院了,可能很难再有机会和你见面,因此,恳请你收下。”
刃天晓这才拿起手中的玉,瞄了一眼,可就这一眼,他愣住了,然后猛抬头看向小木,惊讶道:
“你是鹤顶门的人!”
鹤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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