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开先是一讶,随即又淡淡说着:
“请司徒登来不过一句话的事情,何须大动干戈借我的诞辰来举办。你要知道你爷爷我除了上一次的七十大寿外,平生从未举行过什么诞辰,这不是明摆着告诉人家,我南宫开是借诞辰之幌,去帮那二人么!”
南宫追坐到南宫开身旁,扶着他的手,
“爷爷,有名之师和无名之师两者可有着天壤之别。您的诞辰是真诞辰,何来借之说?况且爷爷您名震雍梁,大摇大摆地过您的诞辰,想请谁就请谁,他们敢不买你面子么?
“至于那五人用什么眼光看我鹤顶门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其他各界对我们的看法。而刚好爷爷的举动,既摆脱了针对那五人的闲话,又无意中帮助了邳昼长和利成邦二人;中间没有半点涉及到私情。”
南宫开听了很震讶,“这些都是你大姑姑教你说的?”
南宫追摇摇头,“一部分是,更具体的是我结合她的框架补充完全。”
南宫开很满意地点了点头,“你能补充的这么周全,很不错。不过……你如何做到既不表露我们有意帮着那两人,实际上就是为了帮那两人。还有,即便司徒登掺合进来,此事就能得到完美的解决么。”
“爷爷,第一,我们没帮那两人。第二,只要他们双方顺顺利利地从鹤顶门离开,至于司徒登怎么办案,那就不是我们鹤顶门能插手的了。”
哦?
“这话怎么说?”
南宫追笑道:“爷爷当做什么也不知,只需过好您的诞辰就行,剩下的交给孙子来周旋。”
南宫开哈哈大笑,“好!此次诞辰就当庆祝我孙子归来而设!”
大袖一甩,凭空把手一抓,从桌上抓来一支笔,然后刷刷两下,写下了邀请人的名单。
接着又叫来一个弟子,让他到大卫执百步蕤那里去印上百张邀请函。
卫执大院——
这里,不与鹤顶门的中央大殿、偏殿、中客殿等殿同一座山,而是绕过另一座小山。
南宫追来到这里,经过与尹仕珪一番交流,最终决定由尹仕珪出面暗中向司徒登交接,而南宫追只做表面邀请功夫。
晚间,南宫追暗访邳昼长和利成邦……
“少公子的意思是说诞辰当天,把那五人追杀我们的事当着众嘉宾的面向司徒登诉讼?”
“只有这样,才能彻底遏止他们要置你于死地的念头,除非,他不顾执法部的裁决、不顾天下人的唾骂。”
邳昼长点点头,赞同了南宫追的办法。
也只有这样了,只要这件事在广众公开,以后自己一旦有什么不测,那世人第一个想到的就会是他们一伙人。
不过利成邦却思忖一下说道:“少公子,我只怕到时司徒登牵涉进来,那人的嫂子突然倒戈了,那时该怎么办?”
邳昼长坚定道:“成邦,这你无需顾虑,蔓蔓不会那么做的。就算她那么做了,诋毁我侵犯她,最多也不过吃几年执法部的饭,这总比被那些人杀了好。”
确实,进去蹲几年,那总比下地狱好吧。
“对了,说了这么多,你们都还没把他们的身份告诉我呢。”
邳昼长犹豫一会,但还是坦言相告,“不瞒少公子,那伙人为首的男子,叫海长秋,是梁中海家的人。”
梁中海家?
“你说具体一些。”
南宫追初来古门,他可不知道梁中海家是哪路神仙。
“唉呀少公子,就是梁中有名的海家,就是执法总长,海禄那个海家呀!”
执法总长?海禄?
聚英学院的博公,海禄?
南宫追心里一咯噔,
“他是海禄总长什么人?”
如果这事牵扯到海禄,那就真得是一个大麻烦了。
邳昼长看出了南宫追的顾忌,于是缓了缓口气,“海长秋和海禄总长倒不算直系同堂,只是旁支,不过即便如此,我也担心海禄总长掺和进来呀,如果他掺和进来,这……”
南宫追摆了摆手,“我知道了,计划还是按原来不变,如果有什么更动,到时我再找你们商议。”
“非常感谢少公子。”
“此事未得到解决之前,你别谢我,不过我会力争为你脱险。”
接下来三人又聊了会邳昼长的父亲,和一些关于西绸集团贸易上的事。
南宫追出来时,已大概是九时半,他还是没有回蝶部,而是回他爷爷南宫开那里。
“还跟大姑姑赌气呢。”
走着走着,忽然听到空气中传来蝶花应的声音。
南宫追四处张望。
屋顶、台阶、门边……
到处寻了个遍,却没看到有人。
突然——
两只绣花鞋小脚,踩在了南宫追的肩膀上。
“花应?”
南宫追微微偏着头,往上看去。
只见蝶花应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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