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让她在园区没有那么难熬。
但是后来阿浪慢慢赢得豪哥和白老爷的赏识后,阿浪整个人也就便了。当然阿浪对她依然还是有所
照顾的,不然她早就死了。
当然阿浪之所以这么照顾她,是因为她是阿浪的初恋。
她和阿浪原本很恩爱的,两人从小青梅竹马,奈何家人偏偏就是不同意。硬生生将他们两个给拆散
了。
而她的老公则是媒婆介绍的,当年她并不是喜欢她的老公,只是因为父母给她的压力实在太多了,
以至于让她不得不同意。
“阿浪,将我骗到这里,有恨我的成分,他一次次惩罚我最终都没要了我的命,也可能是因为看在
当年情分上,下不来死手,可惜他却又不能放了我。”
通过女人的话我也得知,她叫:阿丽。
这里不讲真名,所以我也没有问她的真名叫什么又或者哪里人。
因为问了也没有,因为当一只脚踏进园区的时候,便都是园区的人,生是这里的人死是这里的魂。
“既然都这么苦了为什么还要一直苟活着呢?”
我问道。
听着阿丽讲述的那些经历我想如果要是换了我的话,估计我早就坚持不下去了。
“因为,我想在有生之年再见一见我的两个孩子。我那会结婚早,还没领证的年纪便有了他俩,现
在两个孩子应该已经开始上初中了,也不知道他们姥姥能照看的来不?我爸爸走得早,家里就我一个,
要不然当年我老公创业也就不可能会全力资助他了。”
我不禁感叹的确够可怜的。
“你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阿丽看了我一眼犹豫了一下。
“算了都习惯了,没什么好说的。”
阿丽说完后便要转身继续去拖地。
“说说吧!”
我还是有些好奇的。
“因为我昨天没能拦得住你,豪哥知道后,命人将我丢到地下室然后被打手给打的。不光是脸上而
且身上也有好多,不过已经贴上膏药了,不影响干活的。”
她说完后,让我有些惭愧。
虽然她的伤不是我的,却好像又是因我而起。
“他们打你,阿浪都不管的吗?”
“阿浪,早就不再管我了,自从给我调换了岗位后就再也没管过我了。如果他要是还管我的我,就
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我被人祸害了。好像从小黑屋回来后,他就彻底和我划清了界限。因为有我这样一个
拖油瓶也确实会影响他。”
“我的工作虽然不违法犯罪,但是我没有什么工资,既不是那些员工,也不是广场街那些外聘的当
地人员,算是一个个例吧!”
“你没有工资,那你平时都吃什么?"
“去食堂打饭呀!只不过需要等所有员工都吃完了以后才会轮的到我,如果剩的多了我就可以吃点
热乎的,如果没有,就只能看看谁的盘子里还有折到一起吃点。再不然就去领两个馒头和一瓶矿泉水还
有一包榨菜。”
听到阿丽的描述后我有些惊了。
因为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眼前这个瘦弱的女人被关过小黑屋、关过水牢、甚至还关过蛇房。此时对
于蛇房我是没有任何概念的,我能想到的就是昨天被关在水牢里那个铁笼里所看到的那条大黑蛇。
一想到那条大黑蛇后,我便恶心3的要命,甚至有些想要吐的感觉。
因为实在太难受了。
经历这些也就罢了,还要每天忍受各种毒打,以及那些只会用下半身考虑问题的男人们,说真的有
那么一瞬间我希望缅北的这些狗男人都变成太监,或者让他们下辈子遭受同样的折磨。
之后阿丽还跟我讲述独有的生存方式那就是通过和园区里那些打手们发生性关系以此来获取食物。
是的仅仅就只是为了换取一口吃得就要发生性关系,可想而知阿丽的命运是多么悲催了。
“有时候,他们也会主动来找我,尤其是那个阿亮,他有恋母情结,园区里那么多漂亮的小姑娘他
都不喜欢,偏偏喜欢我这样的半老徐娘。这两年来我也多亏了他,而且他每次对我出手都非常大方,而
且他每次跟着阿浪出去吃饭,都会给我打包很多食物给我。”
阿亮?
我努力回忆着这两天听过的名字里是否有这样一个人,好像有,又好像没有。
阿丽仿佛就像是憋了三年的苦水一通全部都倒给了我。
我一边听着一边点头同时一边为她觉得不值。
后来每当我有些坚持不下去的时候,每每想起阿丽的遭遇,便会重拾信心,而且从那之后我再也没
有遇见有谁的遭遇可以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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