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懿捶着桌面,胸前起伏不定。
“皇上你别生气了,以免气坏了身子,这只是臣妾猜测的而已,事情的真相不一定是这样的,现在许贵人不是正在调查吗?说不定就会把宛贵人中毒一事也一并查了出来的。臣妾现在最担心的是,这次宛贵人没有被人害成,肯定还会有下一次的,宛贵人这几天还是要格外小心的,姐姐你说是不是呢?”
惠嫔说着说着又是有有意无意的扯上容妃,容妃虽然心里很是不痛快,但是面对君上前是不能失礼的,她点了点头道:“惠嫔妹妹说得有理,不如让臣妾多派几个信得过的奴才去照顾宛贵人。”
萧景懿直接拒绝了容妃的提议:“不必了!这事朕自有主张,好了!折腾了这么久,你们也累了,跪安吧!”
萧景懿发了话,两人不敢不依,只能服了身施了礼告退。
第二日。
皇上传谕六宫:
原慎刑司主管李文疏于职守,现撤去主管一职,降为末等粗使苦役太监。
贵人高氏,中毒未愈,待审期间,特许其迁入雪阳宫玉芙殿,着御林军看守,事情未查明前不许踏出宫门一步,也不许任何人探视。
另,常在青玫,孕育皇嗣有功,虽未诞下皇嗣,但其情可怜,其情可悯,特晋为贵人,赐玉如意一对,黄金百两,以慰其心。
清晨醒来,知许贴着枕头,带着几分倦意,想必是昨晚几乎是彻夜未眠吧!天亮时才微微合合了一下眼。
小满早早的领着似云和银心站在帐外等候着,就等那纱帐发出轻微的声响,方才上去掀了纱帐,服侍知许坐起。
知许眯着眼睡眼惺忪的望着外面已经亮了的天,随后又突然烦躁了起来,盖在身上的蚕丝锦被被她抓的皱了起来。
时间总是过得那么快,所剩的时间也不多了,马上就要临近兮宛的审判之日了,但是知许只发现混入熏香中的麝香外并一无所获,神秘的宫女和手帕也是毫无头绪,这就是她为什么这么心烦。
似云端来一盆飘满刚从枝头上摘下来的玫瑰花瓣的水,阵阵花香混着水气,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气扑鼻,似云端来给她洗脸。
另一旁的银心从柜中取出一身象牙白绣花镶边的珍珠蓝的宫装随后又捧出同色系的鞋子,知许在铜镜前坐了下来,让小满为她梳妆打扮。
看着镜中如此憔悴和映出眼下的黑眼圈,知许不由的苦笑了一下,她的手指轻轻的划过眼角,两天两夜都没怎么合眼。怪不得会如此憔悴不堪,只是兮宛的事一日不解决,她就一日睡不好。
小满以为知许是因为容颜易老而不开心,笑笑道:“小姐不用担心的,奴婢会给您多用点胭脂水粉,掩盖着,让你容颜焕然一新,保证不会让人看出来的。”
知许也是没有心情,也懒得说,胡乱的点着头,银心端着放着各式各样首饰的托盘走了进来,这些首饰有些是府中带来的,有些是贵人的是候各宫赏赐的,说不上很金贵,但也是很精致的。
知许随手指了几支来戴,几人或许看出她心情不佳,便都嘘了声,也没有再说话了,小满只好默默地服侍知许穿戴好,随即就退了出去。
她们刚离开,门外的小方子就来禀报有要事求见,宣了进来回话,不曾想听到了一个坏消息就是兮宛在牢里昨晚中毒危及生命,知许听了心里一惊险些把她手中把玩的金钗给差点折断了,就是金钗已经折弯了,怕是不能在用了。
等小方子说完后,知许长长的松了口气,扶着小方子手的慢慢的坐在床沿上。她的手抖动着,昨夜的事真的是太险了!
兮宛这一次能躲过一劫那是她福大命大,也算是因祸得福了吧!皇上因此把她禁足在玉芙殿,不准任何人探视,说明皇上也对此事有所怀疑的,皇上对她还是心存不舍之情的,即使找不出证据来证明兮宛的清白,皇上也不会重罚她的,虽然有降级的可能,但是总比重罚好。
知许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来!嘱咐小方子去雪阳宫附近打探消息,她只带着小满等二人一起在宫中走走散散步。
知许不知不觉得走到了出宫的宫门口,出了这个宫门就算是离开了皇宫范围了,她望着那宫门感叹道:“一入宫门深似海,从此没有回头路了。”
知许原本是路过这里的,就听到经过的宫门嘈嘈杂杂的,不知何人敢在此处闹事,好奇心驱使她去看了看,离得近,听了几句,便知道,原来是侍卫抓住了一个偷盗宫中宝物出宫去卖的太监。
据侍卫说那个太监偷的东西可多了,他还挺会藏的,把东西团在一起藏在背上,装成驼背,想蒙混出宫。那是自然而然的躲不过宫中侍卫的火眼金睛的。
装成驼背?呵!真不知道那个太监是怎么想到的,知许笑着摇摇头,心中好像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一样,突然一丝灵光出现在她脑海里,而且还是越来越清晰。
她这一止步,后面跟着的小满刹不住脚撞了上去,知许没有看到那两丫头的疑惑目光,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太监……驼背……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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