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阿兰将大牛带到了城中校扬,给校尉交代了一番,便回宫复命了。
“小孩子真烦。”阿兰给凤槿吐槽着。
凤槿道:“你也不算大。”
阿兰想了想,好像确实是这样,但是自己十岁就进了暗阁,如今也有将近八年的时间了。
“暗阁不适合他那种少年。”
“怎么,适合你这种少女?”凤槿拿奏折轻轻敲了下阿兰的头。
阿兰装作委屈捂住了脑袋,凤槿将自己差点遇刺的事说出来。
“暗卫当中,有奸细。”凤槿轻声道。
阿兰皱着眉,只觉得不可思议,暗阁中的所有人都是各位君主亲自挑选,怎么会出现奸细,可是主上不可能无缘无故这么说。
“可要属下彻查?”阿兰问。
凤槿点头,补充道:“这件事,你知我知,你偷偷观察,只要是我特意吩咐你去做的,不要对任何人说。”
阿兰应下,心中已经在思考怎么揪出奸细。
“退下吧,他们因保护不力要受的罚,还得你亲自监督。”
阿兰领命退下,怒气冲冲去了暗阁,把当值的人员重罚,不当值的人员轻罚。
那一天,刑具房里便传来惨叫声和闷哼声。
另一边,慕容良安收到自己被褫夺封号的圣旨只觉得天旋地转,若不是身旁的宫人及时扶住他,怕是会直直摔倒下去。
将慕容良安慢慢扶到床上,宫人也没忍住哭了起来:“君子,您就服个软,找主上认个错吧。”
手中死死捏着这圣旨,慕容良安自嘲地笑道:“本公子被禁足,如何出门,听说今日朝上他还打了父亲?”
看到宫人不回答,他就知道是真的。
呵,上一秒还同他亲热,下一秒便可以如此冷酷不认人,当真帝王无情。
“君子,主上这也是为了你好,您若是出了宫,那可比现在的后果严重多了。”宫人继续劝道,天爷呐,他家公子啥时候才能明白,自己的妻子是位女君呐。
“那凤槿也不该当着那么多大臣的面打父亲啊,父亲都那么大年纪了,他又爱面子。”慕容良安气势弱了些。
宫人内心翻了个白眼:君子您也知道老爷好面子呀。
“主上若是心中没有君子你,怎会大婚那日来的是您宫中,而且为了您不顾危险和贼人谈判。知道您爱惜自己的容貌,还特意命医师送来了雨露膏。”
慕容良安这才恍然大悟,他真是书读到肚子里去了!凤槿就是吃软不吃硬的家伙,他这脾气也是如此,凤槿已经做出了让步,自己总不能还这么轴吧。
“不行,本公子一定要找个机会让凤槿亲自哄我。”慕容起身在房间踱步思考着怎么让凤槿来看他。
宫人心中欣慰:太好了,终于开窍了,自己也能多活几日了。
流民之事解决的很顺利,许多参与此事的中央官员被凤槿罢了官,流放千里之外,其贪得钱财乘以五十倍充了公,用来解决流民一事。
程景墨带着许多流民和钱财一路南下出发了,打算将他们送到各自的住处,顺便清肃当地不法之事。
凤槿自然轻松了许多,一有时间就和今夕在花园闲逛,只是那边的自己不上线,这个今夕就是ai在操控,难免无趣。
这几日凤槿宫中谁都没去,他们做的事、心里的想法,她都清楚,便借口政务繁忙,常常深夜才回寝宫。
今日按照往常看完奏折,喝了程宁派人送来亲自做的夜宵,伸了个懒腰打算回去休息。
离寝宫还有些距离,凤槿便感觉到背后有人偷偷跟着自己,停下脚步凤槿无奈叹了口气:“孤还没解了你的禁足呢。”
知道自己被发现,慕容良安也不藏着掖着现出身来。
看着他这一身黑色的低调装扮,凤槿打趣道:“怎么,还要再次夜爬宫墙啊?”
慕容良安声音有些小,嘴里嘟囔着:“你怎么还不哄我,我都听了你的话禁足这么久了。”
已经深秋了,他们所处的这个地理位置天气开始转凉,一片落叶摇摇晃晃地落在慕容良安头上。
慕容良安似乎没注意到,睁着漂亮的桃花眼巴巴地看着凤槿。
凤槿走上前,将那落叶摘下,幽默道:“这叶子的颜色和你的发色好相像,都是黄色。”
慕容良安先是一愣,随即嗔道:“你又取笑我,凤槿。”
“良安,”凤槿轻唤:“孤做的是为你好,进了宫不比外面。”
慕容良安偏过脸,语调上扬:“本公子当然不会怪你了,下次别这么凶,弄得本公子心里慌慌的。”
“孤不可能只心系你一人,你若是接受不了,孤可以放你出宫。”凤槿很早就想说这话。
慕容良安的性子不适合在宫中,慕容风对他也比较放纵,他没有心机,也就逞逞嘴上功夫。
慕容良安急得上前一步握住凤槿拿落叶的那只手,眉头皱着:“本公子才不要出宫,本公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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