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虽然离开没多久,我却想爷爷了,又或者我能想的只有爷爷和流云观吧!
出了一会神,我问:“阿修回来了吗?先看他什么情况。”“还没回来,不过我放在他身上的联络符没有迹象,人应该没有危险。我给你煮了粥,你先吃一点吧!”
我点点头,他走了出去,我想坐起来,猛然发现自己的衣服不是之前穿的了,想起之前的种种,我的脸慢慢红了,扶着额头独自叹气。
阿岸很快回来,我捂脸不好意思看他,他愣了一会,轻咳一下,说:“你在冰水里泡了十二个小时,这里没有别人,我哥带了咱们的衣服,那个,咳,我给你换的。”越说声音越低。我透过指缝看向他,他低着头通红着脸,竟是难得一见的手足无措。
我跟自己说,师傅说我俩小时候还一起洗过澡,这算什么,咬了咬牙,说:“我饿了。”他哎了一声,手忙脚乱的给我拿粥。
我一点一点的吃着碗里的粥,阿岸坐在一旁盯着我,一时间,气氛尴尬的不得了,我清了清嗓子,刚要说话,楼下传来一阵声响,阿岸长舒一口气,起身下了楼,我想了想,整理好衣服也跟着下去。
楼下的阿修头发凌乱,无精打采的倚在沙发上,一个鼓鼓囊囊的麻袋扔在脚边。看见我俩下来,比了个手势,说:“累死小爷我了,你们都不知道这孙子躲哪了,那个护林员的小屋,丫的,用无人机耍我,要不是小爷耳聪目明就让他跑了。”
原来那人一早躲进了护林员荒废的小屋中,阿修看见我们把血尸困在院子里,就悄悄的摸了出去,周边能躲人的也就是树林了,他算着距离来回摸了两趟都没看见人,正想着是不是要加大点范围,无意中一抬眼,看见头顶不远处,有个红点悄无声息的跟着,顿时火冒三丈,摸出一块石头就打了上去。
无人机坠落下来,阿修望望四周,也就那个屋子没翻过了,计上心头,爬到了屋子外面的树上,没一会,一个瘦高个男子,背着包探头探脑的出来,阿修嘿嘿一笑,拿着麻袋就套了上去,一掌打昏。
进到屋里探查一番,什么也没有,再回到我们藏身的院子,处理好血尸,把司马萱送回家,就把人带到这了。
打开麻袋,一个瘦高男子还在昏睡,他随身的背包里,只有一瓶水,几张黄符,一盒朱砂,一部手机,还有一块木牌。
上好紫檀木,已近红色,看来时间不短了。正面雕着一个熟悉的人像,纤纤出事那回,孟老太太家供奉的那个,背面是两个字“鹤寿”。
这是一个门派,还是人的名字,亦或有什么寓意,不得而知,看来只能叫醒这个人问问了。
阿修上去猛踢两脚,那人呻吟一声,睁开了眼睛,发觉自己被反绑双手,面色一变,抬起头看我们,冷笑开口:“从我跟血尸失去联系我就知道,它完了,你们到底是谁?”
阿修眯着眼看他:“跟小爷斗,你还嫩了点,既然栽了,先说说你吧?你说司马萱一个小姑娘,怎么就得罪你了,连血尸都弄出来了。”
那人说:“我不知道,有人给了我钱和血尸。”阿修轻嗤出声:“当我傻?血尸也是能随意驱使的?还有…”
他把木牌递过去,说:“这个呢,千万别告诉我是你自己刻的。你是选择现在说还是一会说?实话告诉你,这儿一个人也没有,我能让你连根毛儿都不剩。”
那人听完浑身一震,看着阿修,缓缓的眨了下眼睛,说:“我可以说,你能放过我吗?”阿修耸耸肩,无所谓的说:“看你喽!”那人犹豫一会儿开了口。
他叫赵雷,是个孤儿,十几岁时跟人混社会,一次斗殴差点被人打死,没想到被人救了。救他的人也是瘦高个,自称风烛道长,说他骨骼清奇,适合练武,问他想不想做自己的徒弟。
赵雷从小没有亲人,认了师傅可就有了依靠,自然是欣喜万分。只是风烛道人又说他的年纪大了,练武效果肯定不好,自己还可以教给他法术,本门修炼的是种长寿秘术。当时的赵雷哪管秘术不秘术,只想找到个稳定的地方生存,就胡乱答应了。
风烛道士带他来到了一处荒郊野外的小木屋,屋后是一片坟地,告诉他要正式拜师,还有一个考验,就是独自在此生存七天,七天以后他来,人还是全乎的,就可以收徒。屋子里备有足够七天的粮食,赵雷同意了,反正回去也是吃了上顿没下顿,小的时候没地方去,又不是没在坟地过过夜。
风烛道人走的时候一脸的意味深长,告诉他晚上尽量不要出去。赵雷一人留在小木屋,屋子小的可怜,一眼望到头,除了一些吃的,就是一张单人床。几个手电,一柄桃木剑和几张黄符,还有几瓶不知道什么动物的血,摆在屋子里唯一的桌子上。他过惯了昼伏夜出的生活,这里又没什么能玩的东西,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闭会眼,月亮正对着窗户,今天的月光又着实刺眼,实在睡不着,也不知道几点了,黑灯瞎火的,不睡觉又不知道干什么。
躺着躺着忽然听见外边有声音,咯吱咯吱,好像是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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