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给郑祖新做妾,所以江珍珠也没做什么嫁衣,连婚礼也没有。
江元宝一顶小轿将江珍珠送入了郑国公府。
江家族老直到江珍珠被送进国公府那天才知道这件事。
一个个气得拄着拐棍子骂江元宝是个不肖子,把江家的脸都丢尽了。
江元宝只躲在家里装鹌鹑。
他打的如意算盘是等着江珍珠在国公府站稳了,自己才好狐假虎威。
他们老实了对江棉棉来说也是好事,她难得过几天清静日子。
江棉棉无事,每天按时去驿官陪外祖父。
这一日,杜先之下朝回来有些心事重重。
江棉棉追问他是否朝堂上有什么烦心事。
杜先之皱眉道:“今日圣上突然下旨让我担任吏部尚书一职。”
江棉棉欢喜道:“祖父您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杜先之的父亲曾是三师之一的太师。
自己更是在四十岁的时候就官至吏部尚书。
这次任命对他来说也只是官复原职而已。
虽然已是时隔二十年。
但杜先之并不这么认为。
他不解道:“这次回来后祖父总觉得是有人暗中相助。
我虽曾是吏部尚书,但那都是二十年前的事了。
我远离京城权力中心二十载,且已年过花甲,实在不觉得有什么优势胜任吏部尚书一职。”
一边说,一边摇头。
江棉棉笑着挽住杜先之的胳膊,道:“我可是听说祖父当年就是闻名大盛朝的神童,您十一岁就考中案首,这个纪录至今无人打破。
要棉棉说,这个吏部尚书您做最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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