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君重重的拍着桌子,冷声道:“狐妖?知意?你修行便是修的个与妖物亲近吗?”
太子见状也是跪在一旁,道:“皇弟自幼心善,想来只当是寻常狐狸,养来作个乐子罢了。父皇息怒。”
沈云舟道:“不是的,他真的不曾害过人,求父皇给他一条生路。儿臣愿代他受罚!”
国君怒极反笑,道:“好一个代为受罚,你自己说说,身为皇子扰乱祭典是何罪?身为道士与妖为伍又是何罪?孤就是将你关到死也没人会说什么!”
太子大惊,连连磕头。道:“父皇开恩,皇弟年幼不懂事...”
国君见一个两个都顶撞自己,更气恼了,捂着额头,怒道:“你也闭嘴,已至束发之年还年幼!他认错吗!还代为受罚?你以为你不用受罚吗!那狐妖也不能留,孤会让国师将其赶下山去。今日受伤四十余人,你领五十大板,自今日起两年不得踏出归云居一步,日日抄经反思你可认!”
沈云舟松了一口气,磕头谢恩,道:“儿臣认!”
国君令连墨在院中就地行刑,必须用上灵力打,否则便要再加,连墨不得不咬牙用力打。
五十板下来沈云舟汗水与血水交杂浸湿了华丽的衣衫,整个人都虚脱了下来连动弹的力气也无。
太子想抱起他都无从下手,生怕触着他的痛处,心疼不已,颤声道:“弟弟,你...”
沈云舟苍白着脸,扯出一个微笑,从怀里摸出三枚精致的玉符,放在太子手中。虚弱道:“皇兄快些回去吧,劳你在父皇母后身边替我尽孝了。我不疼的。”
国君冷哼,面色稍霁。道:“回宫。”虽是口气生硬,袖中的手却是微微发颤。
沈云舟强撑着一口气,道:“恭送父皇、兄长。”
太子虽有心相帮,却也知如今这样已是最好的结果了。只能跟着国君回去。
国君带着太子走后,连墨才跪地请罪,哽咽道:“殿下,呜呜,我有罪。”
沈云舟也没力气再照顾连墨的小情绪了,哀号道:“疼死我了,父皇让打的你有什么罪。别哭了,还和小时候一样哭丢不丢人。快给我扛榻上去。对了,卿仪呢?知意呢?我不是留他照看知意吗?他人呢?”
连墨小心翼翼的抱起沈云舟,嘟囔道:“我哪知道啊。”
他尽量不碰到伤口,但也免不得会撕扯到痛处。痛得沈云舟是呲牙咧嘴的。
一路抱回房内,这才发现卿仪被打晕在了门口。连墨将沈云舟轻放在榻上才过来摇晃卿仪。卿仪被晃得七荤八素才捂着头清醒过来。
卿仪揉着头,叫道:“谁打我了!”
连墨瞪他一眼,惊愕道:“不是吧?好歹跟着殿下学了几年了,功夫还差成这样吗?谁打你都不知道?”
沈云舟还疼得不行,不想听他俩绊嘴,道:“连墨去国师那看看知意是不是被带到国师那里了,卿仪你替我换身衣裳,这衣服都粘我身上了。”
连墨点头,匆忙赶去国师院里了。
卿连眼色复杂,一边替他解开那繁琐的华服一边很是内疚,道:“我正替他擦伤口,不知道谁在后边敲了我一棍。是我没用,这是发生何事了?今日祭典...”
沈云舟幽幽叹了一口气,将今日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又道:“萧元那王八蛋发现知意的身份了,他怕是不能再留在这了。”
卿仪久久不语,拿来干净的里衣给沈云舟换上便是跪于一侧,怎么叫也不愿起来。就这么一直僵持着。
连墨气喘吁吁的跑回来,猛灌了一口茶水,才道:“殿下,他已经被扔下山了。我方才下去寻他,他跪在山下一动不动的。国师吩咐了不许他再上山一步。”
沈云舟也顾不上身上剧烈的疼痛,撑起身子就想下山寻。
连墨忙给他按了回去,道:“殿下,你伤太重了,别想着起身了。而且归云居门口守了好多侍卫呢,陛下不让你出去。”
颓唐的趴下,担忧道:“可他才刚被人暗算了,萧元还惦记着他。他伤还没好呢,这样跪在山下,万一又被抓了...”
卿仪有些愤懑,气道:“他本来就是妖精,跪也跪不出什么事。再说了若不是收留他,今天哪能出这些乱子,祭典中断这事要让百姓知道了,今年收成要是不好,那说不准全要赖你身上。你还担心他?”
连墨又道:“国师仔细检查了那符,说是有迷惑心境放大内心恐惧的作用,想来是那掉毛狐狸神志不清,心里害怕,身体自动护主了。此事虽怨不得他,但也算是因他而起...”
沈云舟拧眉,叹息道:“不,是因我而起。萧元一直想针对的也是我,知意不过是被利用了。”
如今山上呆着也不安全,萧元今日话说出口,惦记他的人太多了。而且父皇也不允许他再留下,话虽然说的不留情面,好歹是留了他一条命在。
几番斟酌下,沈云舟道:“卿仪,你下山去劝劝。让他躲远点,不要再教人发现行踪了,好好修炼。”
卿仪眼神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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