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绯淡淡道:“看下去就知道了。”
那群“士兵”围住了跪在地上的“将军”,兴奋的仰天大笑。
不多时,被他们围住的那位“将军”不知何时换上了一身洁白的衣裳,被绳索吊在了半空,他哀伤的凝视着这群在庆祝他死亡的“士兵”们。
忽然,绳索断裂,那男子如断线的风筝摔在了地上。
他不在意的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竟是怡然自得的在这街上逛了起来。
只是他还没走几步,人群之中就冲出来一个尖嘴猴腮的道士,那道士一巴掌拍了一张符纸在他的面门,男子瞬间僵在原地不动了。
道士兴奋极了,围着他左右转了好几圈最后才抽出一柄小刀划破了他的衣衫,从他的怀中取出了一根血淋淋的骨头后窜入人群之中不见了。
待道士走了之后,街上用来照明的灯笼一盏一盏的熄灭了,整条街道陷入了黑暗之中。
好在没多久,灯笼又被点亮了。
那男子和“士兵”都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面色苍白身着黑色华服的男子被那群“鬼”簇拥着,他手中还握着“将军”的长枪,漠视着众人。
他眼神随意往人群中一瞥,那个隐入人群的道士便被拖拽了上来,男子阴森森的笑着走向了道士,似在发泄一般用长枪不停地刺着那道士,最后头也不回地回到了“鬼怪”当中。
周围的人纷纷叫好,铜板和不要钱一样往祭酒台上砸。
沈云舟蹙着眉,道:“我有点没看明白。”
灵妙同样蹙着眉,道:“我只看懂了前面,我猜前面的那位将军就是他们供奉的神,或许是因为他在战扬以一敌百而身不倒所以才受后人尊敬封了个本地神的头衔?”
等大家的热情差不多过去了之后,那名戴了狰狞面具的黑袍男子才从大槐树后出来,高声道:“请鬼神挑选贡酒!”
那名华服男子才信步上台,坐到了大槐树地下的蒲团上,双手合十,虔诚喊道:“请鬼神挑选贡酒!”
然而等了半天,无事发生。
人群中已经开始有人担忧的小声议论了起来,不外乎说些莫不是今年的酒酿的不合鬼神的心意?
祭酒台上的两个男子也开始汗流浃背,那个戴面具的男子还低头和华服男子交流了起来,最终好像确定了什么,才高声道:“鬼神今年没有看得入眼的酒,按规矩今年的贡酒还是按去年的来。”
大伙儿闻言纷纷哀叹了起来,有忧就有喜,一个衣着朴素的妇人不可置信的捂着嘴看向身边的少女,少女一脸骄傲的抱住她不知说了些什么,想来去年被选中的贡酒就是这个妇人所酿的。
人们也没哀叹多久就在那些表演者的带领之下,双手合十虔诚的祷告。
这时,茶楼的小二挨桌给每位客人都送上了酒水。
恰好送到沈云舟他们这桌的时候,灵妙问道:“小哥,你们这祭酒会演的是什么人的故事吗?”
小二一边往桌上摆着酒杯一边道:“嘿,几位客官不是本地人呐。这祭酒会是专门给鬼王所设的,演的就是他的生平呢,是不是跌宕起伏老好看了?我跟你们说啊。这鬼王好酒,这些就是今年上供的酒,每个人都可以尝尝的,就当是给店家宣传了。”
这鬼王据说并不是本地人,民间猜测是被他们酿的好酒所吸引才选择隐居在了这里。
相传在数百年前,此地来了一个姓君的武夫,他在这最好的酒楼里要了十坛好酒,一个人喝完了还不尽兴,又要了十坛。
这酒楼掌柜哪见喝酒不要命的,生怕这人喝死在他的店里,于是上前询问:“客官呐,可是有什么烦心事?这样喝酒可是要不得的哟。”
那武夫沉默了一会儿,道:“我觉得我这一生很失败。”
掌柜拍了拍桌,叫小二又上了两坛酒,坐下和武夫一边喝一边劝慰他。
这武夫也是一个倒霉蛋,据他自己所言,他本来是一个家境不错的贵公子,可惜在他十几岁时,父亲就染上了赌瘾把家底都败干净了。
一家人天天吃了上顿没下顿的,父亲经常赌钱输了回来就打他母亲。
有一次,父亲去了赌坊后就再也没有出来了,有的人说是被打死了,有的人说是被卖掉了。
不管是哪一种,他都很高兴,这个家最大的害虫总算是没有了,至于是怎么没有的,谁在乎呢。
可母亲常年挨打,身子早就虚弱的不行了,正巧遇上征兵给不少银子,他便把钱留下托邻居照顾母亲,自己投身军中想干一番大事业。
可他这人没身份没背景又偏偏靠着他那不要命的打法还真就在战扬杀了不少敌,他以为能混上个百夫长当当。
没想到最后百夫长的名头和他的功劳全都落在了一个每次打仗都躲在最后面摇旗呐鼓的人身上,军队给了他一笔不菲的封口费就把他踢去了皇家狩猎扬打杂。
不过他也无所谓,只要有银子就够了,去哪不是去。
就在一次狩猎中混入了刺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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