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肉和菜,坐到旁边,黄浩叫她一起都不肯过来。
吃饭的时候人就到了,又是满满一桌。
粉仔跟谢强一样身高,就瘦点。笑起来牙齿露出来很久,两颗门牙中间有一条横线,好像要断了一样,断了的话门牙比旁边牙齿短一截,不是很搞笑?黄浩又想笑了。
林维也来了,是个女的,抽烟,有二十多岁了,黑瘦小个,短发,牙齿黑黄,有一米五几吧,是另外一个林姓家姑娘。
“浩领导,喝什么酒?本地老白干?”林维说着,拿来酒杯,那种可以装二两酒的,问道。
“都可以吧,你们喝什么我喝什么。”黄浩应道。
“领导肯定是老白干啊,还用问?”粉仔又眯眯笑了。
“我找老金要鱼,现在他都不买了。”粉仔说。
“现在他身体不好,不经常打鱼,打了也是留着吃。不过也吃不了那么多啊?是不是拿来腊起来啊?这样好吃点吗?”闷骚梁老婆玉凤说。
玉凤不到三十,眼睛小眯眯的,门牙坏了镶上了,嘴巴小还有点尖,皮肤有点黑,背有点驼,不到一米六身材。
黄浩和闷骚梁碰了碰杯,粉仔也凑上来碰了碰,都喝了半杯,林维碰了自顾自的一口闷喝了。
“喂,我都干了,你们干什么啊?”林维叫起来。
“哪个要跟你干啊?”闷骚梁说,咿咿呀呀的,让黄浩都笑出了声。
“慢慢来嘛,又不急。”黄浩说。
林维喜欢猜码,看来她做好准备了,想快点够了好干仗。
谢强就有点不活跃了,和黄浩隔得远,没有和黄浩碰杯,自顾自的小口喝着,黄浩他们喝到了第三杯了,他的还是那杯。
陈平和何弟坐一起,两个人久不久碰一下,竹鼠是陈平拿来的,今天他和何弟打下手,粉仔弄菜。
“来来,大家干一杯。”黄浩说。
这次陈平先站起来了,然后个个都站起来,黄浩叫都斟满了酒杯,一下子全干了。
酒桌上就这样,久不久要个人出来活跃一下气氛。能坐到一起喝酒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了。
吃吃喝喝到了三点多,黄浩和闷骚梁说要上班,两个开溜了。
后面猜码开始了,林维声音最大,没有了约束,他们要放开了。
开了办公室门,黄浩和闷骚梁两个人喝茶聊了起来。
“林维都不打算结婚了吧?”黄浩问道。
“她老妈和大哥急啊,可她无所谓的,没办法。”闷骚梁说。
“怎么会这样?还抽烟,难搞哦。”黄浩摇了摇头说。
“你看这样,已经有十几年烟龄了呢?”闷骚梁应了一声。
“她爸刚刚去世两年,她爸在的时候还管点,现在没人管得了了。”闷骚梁斟了一下茶说。
“哪个地方都有几个这种人,你不理解了吧?”闷骚梁笑了笑说。
“女的抽烟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明目张胆的摆上桌面来抽就少点。”
“城市上应该有多,我们小地方应该是少数吧?”黄浩连着说了一通。
“哦,可能要显示自己特别点吧?”闷骚梁又笑着说。
两个人一起一言一语的说着,李姑上来叽叽喳喳的说:
“领导,我的地租多少?”
闷骚梁看了看,跟她说,多了两亩六。
“那么多啊,我不交!”李姑嚷嚷着。
“就多不到两百,今年的先不交就交前两年的。”闷骚梁说。
“不交,要交一起交。”这次她更大声了。
黄浩没有出声,知道她就是来闹一闹,也没有要交的意思。
李姑走了,庞大的身躯在门口遮了一会光,办公室暗了暗又一下子亮了起来。
两个人又开始喝茶,跟闷骚在一起,黄浩也闷骚起来。
“上次说的做客车,现在怎么样?”闷骚梁问。
“做了,得2700回来,反正慢慢做着吧。”黄浩轻描淡写的说。
“我也想,没钱。”闷骚梁喝了口茶说。
“我自己也没有,上次我小姨给了点外币,老妈去兑换了给我才有的。”黄浩说。
“有人帮就好,我没有人帮得了,我爸得病都用完了,人也救不回来。”闷骚梁今天有点话多的说。
生活如此沉重,我也只能迎上去,活在当下,不管结局怎样。轰轰烈烈又如何?平平淡淡又怎样?人的生命只是白驹过隙,不去计较了。看惯了生死,想到了轮回,黄浩默默的没有再说话。
可是,谁又能在当下无动于衷呢?
没有伞的孩子,只能不停的奔跑。陷入泥潭的人,只能自救。
可是,无休止的没有伞,无休止的陷入泥潭,怎么办呢?黄浩知道了,底层的人,永远要努力的爬,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爬。
首先要活着,然后要上一个台阶的活着,再上一个台阶的活着,可是,不知道要上多
>>>点击查看《相思拂人意》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