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没有反应伸手摸上了自己的脊椎。
“还是说,要这个?”
还没等手上使劲就被他按住了。
“别这样…好吗?”
天知道在她摸上脊椎的一瞬间他仿佛回到了那片荒土,那时的她小小残败的一只,骨头在外裸露着,甚至,还有半边的身子不知所踪……
凰芷瞧着他心疼的模样终究还是将脑袋扭到一边,自顾自的下床将白色的衣裙抱在怀里。
玹虽然不解,但还是伸手拿过她怀里的衣物替她穿衣问道。
“要去哪儿?”
“祭台。小万,你说是白色好看还是红色好看?”
玹手上的动作一顿,目光探究,凰芷见他不答,扭头看他。
“小万,你不怕我了吗?”
玹沉默了片刻最终在凰芷的注视下学着小万的举动答道,“不是。”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玹想起了曾经那个艳阳下展开明媚笑容的红衣女子,又想起了那个小小红色身影……
哑声道:“白色好看。”
“啊,这样啊……可是我还是觉得红色好看……”
凰芷在玹的注视下缓缓吐出一句,“毕竟他们都很喜欢,喜欢到拆之入腹……”
话落,她又变成了高高在上的圣女缓步朝着祭台走去。
坐在高台之上俯视着下方的信徒,也没有忽视那点滴浮在身旁的光芒。
恍惚间,她不知怎的想再看看红色的花朵绽放的模样。
手指轻点。
信徒中央猛然炸开一朵绚烂的烟火。
哪怕玹已经遮住了她的眼睛,但是熟悉的味道已经钻进了她的鼻腔,这一刻她仿佛突然悟了……
原来……
她是这样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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