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愁容满面,行走路线愈发远离阵眼中心的三人,掐诀凝聚火灵力,手指红色火焰明灭晃动,越往阵法边缘走,火光摇曳越大。
原理与初中物理实验:氧气使带火星的木条复燃,如出一辙。
说明阵法外围灵力越充裕。
完全违背所有阵法运转法则。
除非,有人在逆阵,通过强大灵力强行改阵。
现如今永穗城的上古阵法经天道改动,成为禁制阵,天空中的丑疯子异想天开,预想通过献祭人命改回杀阵。
此处外围的另一方势力,究竟有何目的。
或者,这方势力到底是不是他师父?
云不及心中疑惑万千,如果师父身处永穗城,发生全城动乱,百姓可能不知何事,身为修士师父绝对知晓。
师父怎么就如此放心,师妹哪里有热闹往哪凑的性子,一定会时时安然无恙?
有时候,他们两师兄妹简直像山中野草,野蛮生长,有师父等于没师父一样。
手中阵法轮盘,转动追踪法阵,云不及掐灭火灵力测灵气浓度,取出一小撮白发,捏成一坨,放进阵法燃烧,追踪江长老踪迹。
一道烧灼焦味散出,燃雾飘散成一道细细红丝线,链接远处,指引他方向。
师父真的在附近!
追踪化神期修士,以他的修为,距离超过三百丈,追寻无效。
云不及悬着的心终于死了,拿走三千万上品灵石,此时不在雀上宫玩确牌,眼下情况,师父居然真想逆天改阵。
这两师徒玩的一个比一个大。
一个视上古杀阵为东厢菜扬,一个狂妄自大如丑疯子一般,妄想通过上古杀阵来逆天而行。
“江高绿,你个混账东西,你搞什么狗屁?!你懂不懂阵法,知不知道这是禁术,无论成功与否!你都将身死道消,永无轮回!!”
“永穗城上上下下百万之众,佳节团圆之期来临,心情经不起折腾,被发现是你打搅放假时间,一人一口唾沫星子淹死你,你脑子喝丹毒,属实不知死活,没娘教你什么叫,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吗?”
“天能行,地能行,你又觉得你能行?一个圆球挂肩上,当个摆设,送驴踢。”
“佛祖夸我口福积德,从不骂人,因为我只骂畜……”
哐当一声闷响。
云不及话戛然而止,重重摔地面上,尘土飞扬。
雾蒙蒙的月色下,走出一道灰黑色的老人身影,身穿道袍老者饱经风霜,沉沉心事布满沧桑的脸庞。
江高绿紧皱眉头,长叹了一口气。
二徒弟这张嘴了,没谁了。
趁云不及还没进入状态,打晕手动住嘴。
江高绿垂下身子,往云不及眉心中央凝聚所有传承记忆,少年眉心旋即浮现一抹红痣,金质玉相,减少一分张扬,添上一丝疏离。
今日注定凶险万分,九死一生,可怜天下父母心,师徒情义,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毕生所学,就当作这些年的歉礼。
好好地看了云不及一眼,江高绿解决离去:“从此山高路远,你们师兄妹得自己走了,百川仙宗众长老,你们可拜入二长老门下,看在我的面子上,老二定会善待你们,今日之后,便当作你我师徒缘分已尽。”
声音慢慢消失,身影渐渐远去。
秦抹聊两句心情不好,没心思和人东拉西扯,发出最后通牒。
“你的狗屎爱情我不感兴趣,别和我玩拖延战术,扯东扯西,数三个数,三数之外,我砍吕任月的手,三数之内,你速度把吕任月神魂从阵法中扯回来。”
上古杀阵需要献祭,封灵印吸出吕任月半数神魂,虽能归还,却用于封印杀阵,处于计划之外,就算秦抹没有要挟他,方明礼计划之中也有要帮吕任月神魂放出。
毕竟现在身受重伤,神魂缺失的吕任月,任何一点伤都有可能直接要了她的命,到时候,他该拿谁献祭?
眼前这个疯女人,听她自己讲是吕任月的师妹,做人却像手刃仇人干脆利落,杀人如杀鸡,心冷无比的狠人。
“二……”
三人同时一怔。
梁长念瞪大眼睛,瞟过去:“抹道友,还没念一呢?”
“三……”秦抹充耳不闻,她爱怎么数就怎么数。
方明礼眼神惊恐,心慌意乱手指翻飞结印,抓住封灵印打出吕任月神魂。
现在,他是真的很害怕,秦抹疯癫做事,肆无忌惮的发言。
吕任月神魂不稳,豆大汗珠滚滚落下,几乎汗如雨下,秦抹欠债大王,自然没有灵丹妙药,一视同仁,喂给吕任月女巫魔法汤。
黏糊糊的绿汤,难以言喻的味道,挨近吕任月鼻尖,她本能反应躲开,深深刺痛秦抹励志成为天下第一丹修的小心脏。
一个二个,都没眼光,除了淮泽慧眼识珠。
她指挥道:“梁长念继续打你的实习证明,淮泽你拿着药,我掰开师姐的嘴,你趁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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