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想起方才司衍的娓娓道来,那是要读多少书,看过多少著作,才能脱口而出,字句扼要,鞭辟入里。
其中的艰辛,只有自己知道。
都说司家三爷天资聪颖,又有太傅父亲,做任何事情都轻而易举,十五六岁便能成为京都年轻一辈的佼佼者,可背后的付出,又有谁正真了解。
看着书上的标注,初慕笙觉得很多东西好像也没有那么难以理解了,看着看着竟忘了时间,反应过来已经快到寅时(凌晨三点),回房简单收拾一番便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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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司衍照常送初慕笙去书院。
初慕笙走进书院后,一个身影便跟了上去,若他没什么异常,司衍压根不会看他一眼,可他略显鬼祟的肢体动作,吸引了司衍注意。
尽管他的异常微乎其微。
还真是贼心不死,既然有些人不知死活,就别怪他手下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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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散学早,初慕笙走出书院,秋风有些凉,吹在身上忍不住打颤,她搓了搓手臂,加快步子。
压根没注意到身后一道鬼祟的身影。
那人看着她的背影,眼睛赤红,嘴唇因为干涩有些起皮,他无意识舔了舔嘴唇,一张白净的脸还算看得过去,可脸上的横肉给人的感觉并不怎么舒服,特别是眼中的淫/邪,让人反胃发寒。
他紧了紧拳头,有些犹豫,他知道每天都会有人来接初慕笙,再不动手就来不及了。
可她是司衍的人,若得罪了他,后果不堪设想,此时脑海中又想起阿姐说的话,初慕笙不过是司家退婚不要的,出了事又怎样,没人会放在心上。
犹豫再三,欲望还是战胜了恐惧,咬了咬牙,加快步子朝她走去。
初慕笙听到脚步声,下意识回头,那人来得极快,根本看不清脸,只看到一团黑影,只是那双眼睛让人心惊。
!!!
这双眼睛她认识,不是她有多关注他,只是他那双眼睛委实太过特别,看得人很不舒服。
来人是姜译左,当朝缀衣之子。
之前在书院他每天在她面前晃悠,并没有做出什么,她也就没有太过在意,现在对于他的出现惊诧中带着恐惧。
那双眼睛中的寓意,再明显不过。
姜译左冲上去就拉着她的胳膊,往路边拽,他对这一带再熟悉不过,知道什么地方方便下手。
“你想做什么!”初慕笙面色惨白,试图挣开他的钳制。
微颤的声音,弱小无助的身子,在姜译左看来,无异于在勾引他。
眼底淫/意更甚。
“我想做什么你不知道?你在装些什么,不过是被人玩剩下的,能被我看上,是你的福气。”姜译左说话极其难听,步步紧逼。
脸上横肉让人作呕。
初慕笙迅速反应,抄起手中东西就往他身上砸,姜译左吃痛,放开她。
“救命!”初慕笙迅速跑开,开口高呼。
见到手的人跑了,姜译左面色一狠,急忙追上去,一把抓住她。
后方忽来的力气扯得初慕笙一个趔趄,手腕传来的刺痛让她冷吸一口凉气。
姜译左步步紧逼,抬起的手眼看就要落在她1脸上,忽然一阵拳风袭来,紧接着就听见姜译左一声惨叫,蜷缩在地上,还不等他作出反应,接二连三的拳脚落在身上。
一件披风围在初慕笙身上,铺天盖地的雪松香将她包围。
“没事吧?”入眼的是司衍焦急担忧的脸。
“三爷。”初慕笙看着他,惊魂未定,小脸煞白。
“没事了,我在。”司衍看着她,余光瞥见地上的人,眸子一沉。
“你碰你了?”
“拉了一下手腕。”现在她的手腕还刺痛不已,丝毫不敢乱动。
司衍看一眼她手腕,神色越发沉静冷凝。
“你们谁啊,敢打我,知道我是谁吗,啊——”话还没说完,脸上又是一拳,嘴角流出一抹鲜红。
“我是姜译左,我爹是当朝缀衣,让我知道你们是谁,有你......”都这个时候了,姜译左还不忘口出妄言。
“三爷,他说他是姜译左。”常念看着司衍,手上提溜着姜译左。
司衍没说话。
“你说你是谁就是谁啊,正经人家谁会做这等偷鸡摸狗,上不得台面的勾当,我看你就是个登徒子,还敢冒充缀衣之子,该打。”说着常念又是一顿猛揍,一下重过一下。
常念常梵二人可是练家子,养尊处优的姜译左哪里守得住这般,没一会便昏死过去。
常念看着地上像条野狗一动不动的人,又补了一脚。
终于是找着机会教训你了,叫你狗仗人势,叫你平日欺辱良家妇女,现在落在他们手里,
可算是走运咯。
他们三爷的人,都敢觊觎,简直是活腻了!
——
“吓着了?”司衍看着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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