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她用帕子捂的快,不然这一桌子菜,真是没法吃了。
她捂着酸胀的鼻子,连忙站起身来,陆诀尘越过准备搀他的谢雨惜,直接走到桌子前坐下。
谢雨惜尴尬的缩回手,眼里的失落,浓厚幽暗像化不开的墨。
片刻她又连忙走到陆诀尘身边,为他舀汤夹菜,可惜对方对她的殷勤,只客套的尝了一下。
白梨看的虽然气愤,但也无可奈何,她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都难保。
只能乖巧安静的站在一旁!
“爷好心疼你,你竟然不领情,说爷是猪拱食?”
陆诀尘悠悠的声音,让白梨浑身冒了一层细密的汗,她刚才有意讨好谢雨惜的话,竟让陆诀尘听了去?
白梨的脑子快速飞转,想着怎么破解此法?
她从上一世到这一世,两世为人加起来与陆诀尘接触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
她压根不会与人相处,更别说和男人相处了。
白梨心道,“在她还没有找到别的生路之前,是真的不能把陆诀尘得罪死,不然不用她通奸,对方一样能弄死她。”
于是眉眼低垂,微微撇嘴,将声音带上三分委屈,两分无奈和埋怨。
“相爷还说呢?昨日妾醉酒的厉害,今日起来腰疼的厉害,还以为是被谁打了!”
她说这话时,目光略向谢雨惜,幽幽的说道,“木姨娘被相爷发落了,心里有气就拿妾出气,妾不服!”
这话说的陆诀尘立马黑脸,面色沉静的看向白梨。
谢雨惜吃了一惊,立马喝到“胡说什么呢?相爷疼你是你得福气,你真是愈发没规矩了。”
转头放低声音,对陆诀尘说道,“都是我管教不力,相爷莫要与内院妇人一般计较!”
陆诀尘看了一眼谢雨惜,一甩衣袖站起身离开了。
陆诀尘一走,谢雨惜便罚白梨在院子里跪着,不到一个时辰不准起来。
白梨二话不说,福身行了一礼,走到院子里跪了下去。
不一会儿,被白梨气走得陆诀尘,又拐了回来,看到跪在院子里的白梨时,冷哼一声,向房内走去。
白梨对着他的背影,忍不住“啐”了一口,暗骂一句,“真是个祸害!”
陆诀尘进去时,刚好听到谢雨惜吩咐刘嬷嬷,“给白梨留点儿饭菜,在厨房里温着。”
刘嬷嬷叹息道,“姑娘就是性子太软,好好的一顿饭,被搅和的一口没吃,还惦记着白姨娘。”
“她也是个可怜人,自幼父母双亡,十二岁便给相爷做妾,快十年了,相爷去她院子里的次数,连小孩子都数的清……”
“相爷怎的又回来了?”
谢雨惜正说着话,一抬眼看到门口的陆诀尘,惊诧了一瞬,又连忙上前迎接。
这一次,陆诀尘竟主动牵起谢雨惜的手,向小塌走去。
“夫人贤良淑德宅心仁厚,能娶的夫人为妻,是我陆诀尘的福气。”
这话以前陆诀尘也对她说过,只是后来他们夫妻二人因为子嗣的原因,逐渐离心。
就算陆诀尘一颗心都在木兰玥身上,对谢雨惜也还是有几分敬重的。
只是世事多迁,谁也想不到后来会变的面目全非。
谢雨惜听后,只是笑了笑,转移了话题。
“相爷可是有什么要事?”
陆诀尘斟酌了片刻道,“也无大事,只是想着芷兰院生的那几个孩子,虽然他们娘不检点,但孩子到底还是我的。”
“我思前想后许久,觉得孩子是无辜的,不能因为他们的娘行为不修,便毁了他们的前途。”
“所以来问问夫人,你是孩子的嫡母,可愿将那两个孩子养在这院儿里?”
谢雨惜想说什么,最后却什么也没说,只是眉眼淡漠的回了一句。
“相爷做主便是!”
陆诀尘抬眼仔细打量着谢雨惜,虽然与他夫妻二十年,他还从未仔细看过他的这位夫人。
如今谢雨惜早没了年轻时的娇艳,眉眼间尽是岁月催折的褶皱。
皮肤也因常年吃药而变得不再白里透红,可现在却有一种淡定从容的姿态。
听到谢雨惜的话后,陆诀尘微微用力,将她拽到了自己的怀里。
手也变得不规矩起来。
谢雨惜朝门口看了一眼,伸手制止他不要脸的行为。
“我待会儿还要去办差,等晚些时候,再来陪夫人说话。”
说着还故意捏了一把谢雨惜的胸,对于陆诀尘如此行径,谢雨惜抿唇没应答。
陆诀尘离开后,她将衣裙慢慢抚平。
白梨跪的笔直,采樱给她打着伞遮阳,她自己又拿个软垫铺在膝盖处。
陆诀尘从她身边路过时,故意停顿了片刻才离开。
一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采樱和刘嬷嬷扶着白梨起来,她腿脚又麻又疼。
两人几乎是半拖着她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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