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陆诀尘还打回来另一个消息,边关守将威远将军受伤不醒,副将投靠敌营,眼下连失几城。
皇帝勃然大怒,命兵部尚书之子快马加鞭,前往边关稳定军心。
而谢执昀不顾生死,浴血带回消息,被皇帝下令承袭爵位,暂留在京中养伤!
谢雨惜听后高兴的天天笑容满面,定远侯府如今是他们的继母谢冯氏在掌管。
若是谢执昀战死沙扬,那定远侯府的爵位,自然落在了冯氏所生的谢执业头上。
可如今皇帝明确表明,让谢执昀承袭爵位,那冯氏就算在怎么不愿意,也无济于事!
除非谢执昀一步踏错,身死为止,她才有可能绝地反扑。
但现在她绝不敢动手,谢雨惜喜极而泣,“兄长受了诸多磨难,终于能过几日消停日子了。”
白梨笑着附和道,“是啊!夫人和定远侯,如今也算苦尽甘来了!”
可心里却苦哈哈的想,“何时轮到我苦尽甘来呢!”
谢雨惜心事解开,又日日督促着白梨来时习字,甚至隐隐想把前几日落下的,一天之内全都补回来。
白梨写的手腕都木了,还是不敢停,而谢雨惜从她那里得来的花样,这几日绣完香囊绣荷包,绣完荷包绣肚兜。
真是一刻也不停歇,听闻白梨的话,她捏着针线的手稍顿。
感叹道,“说起这位兵部尚书之子,也是个可怜之人!”
“他娘生下一对龙凤胎后便难产去世,留下襁褓之中的兄妹二人,虽然有他爹在,可到底他是个男人,不懂如何照顾孩子。”
白梨闻言头也没抬一下,继续临摹着纸上的字迹。
“那圣上让他去边关,只怕也是没法子的事了吧!”
谢雨惜摇头,“谁知道呢!你我都是妇道人家,怎么会懂这些呢!”
两人正闲话家常,突然听到门口听雪的声音响起,“赵姨娘安好!赵姨娘今儿怎么得闲来夫人院里了?奴婢这就去通报夫人。”
房内的谢雨惜和白梨惊诧的对视了一眼,谢雨惜面上的神情,肉眼可见的变冷,眼神也止不住的带着恨意。
白梨放下手中的笔,走到她身边拍了拍。
赵盼儿不等听雪通报就直接闯了进来,白梨没来的及看清,就见赵盼儿一进屋便跪到谢雨惜面前。
手中捏着帕子,捂着唇哭诉。
“前些日子听闻昀表哥战死的消息,我连想都没想就跑来告诉表姐,害的表姐跟着担惊受怕。”
“让我日日不得安眠,如今表哥能逢凶化吉,我这才放下悬着的心来,特意来跟表姐赎罪来,当初一心急,就六神无主了,都不知道消息是真是假,就跑来告诉表姐。”
“表姐,我当时情急之下没了判断,咱们姐妹都是一条心,都盼着表哥能平安无事。”
“你不要怪我莽撞才好,不然我这心里可真要难受死了!”
啧啧,这一顿疯狂输出,让白梨微微吃惊的张大嘴巴,一时不知该夸她演技好了,还是该说她墙头草了!
那日她明明来拱火的,今日这般姿态,显然是来讲和的。
还把自己说成毫无主见的妇人,听的白梨在心里暗暗摇头。
这赵盼儿果然厉害!
好似人心随她玩弄,所有人都该照着她演戏的路子,来给她捧扬!
赵盼儿哭诉着,谢雨惜气的双手微微颤抖,明明知道这是来给她添堵的,可说的话她反驳不了对方。
白梨站在谢雨惜身后,将她的这些情绪尽收眼底。
谢雨惜面色恼怒不已,可还是端着大家闺秀的派头,淡淡的说道,“赵姨娘不必如此,兄长是我一人的同胞兄长,就算有什么,也该是我一人担着,与她人无关。”
谢雨惜这话说的很明白了,言外之意就是,他是我兄长,你算个什么东西。
赵盼儿七窍玲珑心,自然也听明白了,面上神情微顿,下一瞬直接笑着从地上站了起来。
“我早知表姐宽容,自是不会计较妹妹的莽撞,如今表哥不仅得圣上皇恩浩荡,承袭了爵位,又平安归来,真是天大的喜事啊!”
她说着话,一手捏着帕子擦泪,一手翘着兰花指微微提着裙摆,坐到了谢雨惜对面。
“自从知道表哥出事,我这心真是没有一天不悬着,只盼着表哥能平安,如今得偿所愿,也终于能放下心了!”
谢雨惜并不想理她,赵盼儿也不觉得尴尬,自顾自的唱着大戏。
片刻话音一转,目光流转间笑意盈盈的说道,“表姐还不知道吧!听我娘说,舅母现在正打算给表哥说亲呢!”
“舅母知道表哥受此大难,被吓得不轻,生怕表哥征战沙扬在遇到什么不测,便想着趁表哥养伤之时,将亲事定下来!”
“听说昨日舅母已经托人,将长安官眷中适龄女子的画像,收集起来就等着表哥回府养伤之时挑选呢!”
谢雨惜自从出嫁后,便再也没有回过娘家,她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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