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白梨的笑声,春桃扭过头愣了一下,下一瞬整个人立马喜笑颜开,朝着院门口跑来。
“姨娘怎的才回来!相爷正在姨娘房里喝茶,等着姨娘呢!”
白梨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夫人留我在她院儿里用晚饭,所以回来的有些晚了。”
白梨望了一眼房内,发现陆诀尘正隔窗看她,敛了敛神色,白梨提起裙摆向房内走去。
她心中隐隐猜出,陆诀尘来找她是为什么,虽然心中对此很是无语,但她没有翅膀,只能夹着尾巴做人。
“相爷刚得佳人,又怎舍得来我这儿?”
白梨人还没进房门,话便已经先发制人的甩了出去,陆诀尘凝眉看她,微不可见的挑眉。
“娇宝宝现在可真是,越来越会恃宠而骄了,仗着爷对你的纵容,竟敢对爷这么说话了。”
陆诀尘语含笑意的揶揄她,白梨走到他面前,陆诀尘顺势将她拉进了怀里,眼含深意的伸手将她额前的碎发拨开。
“难道不是吗?相爷刚得的春姨娘,这会儿子不该是在春姨娘院里吗?”
陆诀尘嗤笑一声,轻推开了白梨,语气不甚在意的说道,“那日,谢执昀为何会在你院里?”
白梨听闻后,没有立即回答,而是默默捋了一把衣袖,静默了片刻,才抬起头看他。
陆诀尘含笑的眼睛,在白梨抬起头的刹那,有些呆滞,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个眼神。
好像如释重负,又好像不屑一顾,又或者是失望过度。
白梨就那么静静地含笑看着他。
其实陆诀尘长得是真好看,白净儒雅成熟稳重,更有多年浸淫官扬,堆压下来的深沉老练。
白梨不是没有对他动过心,哪怕前世他不管不顾自己,对自己那般狠心。
重获新生后,他一口一个娇宝宝的叫自己,她也不是没有动摇过。
可是现在他轻手将她推开,笑着问她为何男人会出现在她院里。
用她解释吗?
根本不用,
他不知道吗?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可他还是问出了口。
这算什么?白梨觉得好笑,事实上她也真的笑了。
只是那笑带着前世罔死的恨,带着今生毫无意义的周旋。
“相爷是觉得夫人的兄长,浑身是血出现在我院中,让相爷面上无光了是吗?”
“相爷心中不知吗?白梨也不知,不如我们去问问夫人,或许夫人知道。”
陆诀尘敛下眉眼,笑着说道,“爷就问你了一句,怎的还委屈上了,误会一扬,不提也罢。”
白梨没在说话,神色淡然苦涩,陆诀尘看一句话惹得白梨不痛快,拉着她的手将她抱在怀里。
“娇宝宝真是越来越娇气了。”
说着手便伸进了白梨的衣里,被白梨抬手挡了回去。
陆诀尘“啧”了一声,手上用力,颇有些霸王硬上弓的意味。
还在白梨耳边低声说道,“怎么,说也说不得,做也做不得?你不让爷碰你,你想让自己生锈吗?”
白梨见推拒不开,便松开手不再抵抗,只是眼底的空洞怎么都挥之不去。
在心里默默道,“这就是她的人生,窒息又无解。”
陆诀尘刚脱了裤子,就听到一阵又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声音中沾染着情欲,哑声道,“什么事?”
门口的春桃紧张兮兮的回道,“回相爷,春姨娘院中的人来请相爷,说春姨娘被赵姨娘院里的胖虎咬了。”
赵盼儿养的胖虎,其实是一条狗。
白梨吃了一惊,与陆诀尘对视了一眼,又连忙将头撇开。
她现在被陆诀尘压着,衣衫不整姿势难堪,头发因挣扎散开,铺在小塌上。
陆诀尘轻笑一声,低头在她唇角啄了一下,低声道,“等着,爷一会儿回来再收拾你。”
说完提起裤子离开,白梨抱着自己缩在一侧。
过了好一会儿,白梨才赤脚走到床边,用被子裹着自己。
采樱在厨房烧水,春桃送走陆诀尘,进到房内时,看到白梨闭着眼睛睡下了。
便悄悄放下床帐,走了出去。
陆诀尘这一走,两个多月没有踏足芙蓉院儿。
很快便到了八月十五,春姨娘怀孕了,之前被赵盼儿的狗吓到,接着又怀了孕,孕吐折磨的她没了精气神。
整个人都恹恹的。
白梨这些日子,已经能完整的读一本简单的书了。
傍晚吃过团圆饭,赵盼儿拉着陆诀尘,说是检查孩子的功课离开了。
春花因怀孕,精神不济也早早回院儿里了。
只剩下白梨和谢雨惜,两人一合计,闲着也是闲着,干脆去看花灯吧!
于是两人带着丫头婆子,浩浩荡荡的出了门。
整个长安灯火葳蕤,人山人海。
护城河边站满了男男女女,人人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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