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的日子真不好过,也不知是谁,竟能想出如此歹毒的办法,却让她遭这么大一份罪。
白梨气愤不已,可转念一想,自己本就是个侍妾,家主别说中了情药,就算平日里,她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大年三十晚上,别人都在辞旧迎新,只有她被翻过来覆过去,两面烙饼。
“娘的,真晦气!”
白梨忍着身体的各种不适,恨恨地骂了一句,至于骂谁,她也没想过。
春草和春香正在外间等她醒来,听到白梨的怒骂声,两个丫头连忙进来伺候她穿衣。
白梨自身难保,自然也没心情安慰两个丫头,看到她身上的瘀青时,略有些赤红的眼睛。
回到沁芳阁后,白梨洗了个热水澡哦,便重新躺到床上,睡了个天昏地暗。
春草将给白梨包好的饺子,收拾妥当放到外面冻着,就等着白梨醒来,烧水煮着吃。
只是这一等,就等到了大年初七才吃上。
晚上白梨便开始发烧,整个人都滚烫无比,冷一阵热一阵的。
陈管家有时出去了,不知何时才回来,那位家主他们更是连个影子都见过。
不得已春草吩咐春香去请大夫,可这大过年的,哪有药堂还开着门。
把整个京城的长街都转了个遍,连个大夫的鬼影子都没找到。
不得已,春草只好用湿帕子给白梨擦拭身体,期望能将温度降下来。
经过整整一夜反反复复的折腾,天快亮时,终于平稳了些。
只是白梨依旧昏昏沉沉的,时醒时睡,中午时分她才悠悠转醒。
几个丫头大概是被吓到了,哭的哭叫的叫,白梨想安慰几句,还有气无力的。
春草扶着她起来,喂了些水,白梨才能说出来话了。
“都别担心,我这不是没事么。”
白梨醒来不一会儿,陈管家也回来了,听说白梨病了之后,连忙去找家主了。
白梨并不知道,只是临近傍晚时,她刚吃了些米粥,就听管家说家主回来看她了。
白梨还茫然了一瞬,现在天还未黑,这是与她坦诚相待后,也不怕她看到脸了?
还是他自己已经将脸遮掩起来了?
那人风尘仆仆的回来了,挥退了丫头们,进来之时,携风带露的将披风解了,扔到椅子上。
而白梨在看到那人的脸时,心跳突然就停止了,她不知道为什么谢执昀会来。
也不知道,为什么来的人会是谢执昀。
只知道,她突然感觉空气好窒息,她无意识的抚上胸口,却依旧缓解不了那股窒息感。
对方走到她床边,看着她煞白的脸蛋,想开口安慰几句,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白梨突然笑了,她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人每次见她都不让点灯了。
为什么他身上的味道,和那日在法华寺,谢执昀披到她身上的披风,味道那么像了。
又为何,那人每次说话时,都故意将自己的嗓音,压到最低了。
这一切,都不过是在掩饰他们是熟人,这一荒唐的事实罢了!
原来如此啊!!
竟是如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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