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梨腊月二十八那日打烊后,去街上买了些布料,给每个丫头都缝制了一件棉袄。
却给自己什么也没买,自从上次之后,直到今日她都没有再见到那位家主的面。
白梨白日里看起来很正常,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自从那晚过后。
她心底突然似长了些别的东西,让她整夜整夜都在胡思乱想。
颇有些食不下咽,寝不安眠的架势。
白梨努力稳住自己的情绪,不让别人看见。
但偶尔发呆的的样子,还是会暴露她的情绪。
紧赶慢赶,在除夕那日,白梨将六件棉袄全部做好!
丫头们穿上兴奋的直夸白梨手艺好。
除夕要守岁,去年几个守着守着都跑去睡了,只有白梨一人守到天亮。
今年大概是几个孩子,身体和精神也都养过来了,不比从前缺衣少食。
各个劲头十足,春草拿出来一副吊牌,带着春香和春云,几个稍大些的丫头打牌。
只有春兰年纪最小,一直守在白梨身边,白梨便给她教的认字。
恍惚间想起谢雨惜,第一次给她教写字,如今竟也轮到她给别人教识字了。
过了年白梨便二十五岁了,日子好不经过,白梨看着春兰细小的手,心想若是她也能有个孩子多好。
正想着,陈管家急匆匆地过来,说家主受伤了,让白梨速速过去陪着。
白梨吃惊不小,连忙披上披风,跟着管家向梧桐院儿走去。
路上白梨小心的问道,“家主怎么受得伤?”
可陈管家却支支吾吾说不上来,只是含糊其辞的说道,“家主回来时跌跌撞撞地,痛苦的回了房间,老奴觉得肯定是受了伤的。”
白梨茫然的看着近在眼前的梧桐院,不知为何,她心底突然生出一股不安来。
陈管家将她送到这里,便不再前进一步,白梨独自走进梧桐院中。
站在门口时,她心中的恐慌更甚,白梨轻轻拍了拍胸口,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
推开门的瞬间,她脑子里模糊的掠过一个问题,陈管家说家主受伤了,那应该给他包扎伤口的,把她叫来干什么?
只是还没等她细想,自己整个身体便被人用力拽进了怀里,身后的关门声,发出巨大的声响。
下一瞬,她便被人抵在门上,那人身体炙热的像火炉,就连喷出的气息,都烫的白梨有些难受。
“谁让你来的?”
那人狠狠掐着她的腰,白梨明明穿的极厚,可依旧感觉到腰上难以忍受的疼痛。
“陈管家说你受伤了,让妾身来为家主处理伤口的。”
白梨饶是在笨,现在她也明白,这人根本不是受伤。
他呼吸间有淡淡的酒味儿传来,应该是喝酒了,但没喝多少。
只是这身体着实太热,像是着了火一般。
那人在黑暗中粗重的呼吸声,无端的让人想到被关在笼子中,饥饿的困兽。
白梨脑子都在发晕,那人不知有没有听到她的话,只是喃喃重复道,“谁让你来的?”
白梨没法只好将刚才的回答,再次说了一遍。
那人摇晃了一下身体,白梨以为他要摔倒,伸出手扶了一把。
这下意识的一个动作,却好像触碰到了那人身上某个开关。
白梨只觉一只手,在她腰上狠狠掐了一把,随后唇上便传来一阵剧痛。
那人啃咬她嘴唇的动作,白梨惊慌的想,“这是要吃了她吗?”
那人严丝合缝的,不给她留一丝呼吸的余地,白梨瞬间被吻的大脑缺氧,身体也跟着软了下去。
要不是那人托着她的身体,只怕是要软塌塌倒在地上了。
大概只是吻一下,根本解决不了问题,那人手在她胸前肆意揉搓。
白梨痛得泪水不知不觉,从眼中滑落,那人大概是尚未失去理智,又或者是尝到了泪水的咸味儿。
啃咬的唇终于离开她一寸之远,白梨用力吸了一口气,肺部的疼痛缓解了许多。
只是刚镇定了一下,她便感受到了一阵天旋地转的晕眩,那人打横抱起她,向着床榻走去。
随着那人走路的动作,白梨感受到她后腰上的变化,面红耳赤的将头垂下。
那人动作不算粗暴,但也绝对算不上温柔,白梨第一次晕过去时,脑子里模糊的在想。
“这就不是人能承受的,简直堪比酷刑!”
第二天醒来后,白梨迷茫的看着床顶,那人早已经不见踪影。
果然男人都不是好东西,用完就跑,被子里的她,浑身上下不着寸缕。
白梨缓了好一会儿才起床,后腰酸胀不已,不用想她都知道,自己肯定是受伤了。
只是那人唯一干了一件人事,就是还知道给她上药。
裹着被子,白梨细细回想昨夜,心底晦暗不明,那人分明就是被人下了催情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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