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母亲听闻你被皇上斥责,却不见回府,这才寻到这里,有话咱娘俩儿还是要回府说清才好。”
谢执昀点头回道,“是儿子的错,劳母亲费心,儿子自会料理这些琐事,母亲请回吧!”
冯氏看了看谢执昀,又看向白梨,言语淡漠的说道,“既然侯爷看重你,你便争气些,好生伺候着,别惹的侯爷不痛快。”
白梨福身回道,“是,遵老夫人之命。”
冯氏来得快,去的也快。
甚至来房间都没涉足,白梨想她怕是高兴极了吧!
冯氏走后,谢执昀突然脸色煞白,直往白梨身上倒,白梨吓得连忙扶住。
“你没事吧!春草快去请大夫。”
扶着谢执昀回到卧房,他才痛苦的说道,“为夫心好痛,好不容易袭了爵位,却又不得不拱手与人,日后只怕是要给不了小娘子好日子过了。”
“让你跟着我吃糠咽菜,为夫实在于心不忍。”
白梨没把这话当回事,“先别说这些,我铺子现在也能来些银钱,养活你我不成问题。”
“只是妾身不懂,侯爷为何要将爵位让给老夫人的儿子?”
“还有老夫人说,侯爷是因为妾身才被皇上如此对待的,是何原由?”
白梨急切的想知道答案,谢执昀却将她拥到了怀里,安抚的顺着她的后背。
“为夫身负要职,几位皇子都想拉拢与我,可如今皇上正值壮年,我岂敢有别的心思。”
白梨从没有涉及过这种问题,谢执昀也从不在她面前提起,如今突然说起这些,白梨只觉茫然。
谢执昀拥着她站在窗边,看外面红情绿意的庭院,继续说道。
“长公主与大皇子一母同胞,自然事事都向着大皇子,她去求皇上,将平宁郡主赐婚与我,被我拒绝了。”
谢执昀说到这里,白梨算是听明白了,他不想娶平宁郡主,便拿自己出来说事。
对于皇家而言,堂堂长公主之女,竟比不上自己一个微不足道的妾室。
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只怕长公主和大皇子,就此会记恨于谢执昀的,为了保住爵位。
谢执昀便主动提出,让同父异母的弟弟谢执业承袭爵位。
想清楚后,白梨垂下眉目,这人心智真是没得说,但他却选择对自己坦言。
说不感动是假的。
谢执昀抬起她的下巴,幽幽的望着,“你这小丫头,心思这般活络,可真是少见,为夫不过说了几句,你便想明白了!”
白梨面对他的话,伸出手将他的腰环住,轻笑着回道,“侯爷这般英明神武,妾身岂能不尽人意?”
正说着春草带着大夫来了,替谢执昀看诊过后说道,“这位相公身子硬朗,伤口已经快结痂了。”
说完又给了一瓶活血化瘀的膏药,嘱咐一日涂抹三次。
当然这事便落到了白梨身上。
谢执昀伤尚未好全,府中便再次迎来了冯氏,只是这一次,她不仅没有咄咄逼人的气势,还大度雍容了几分。
彼时白梨与谢执昀正在讨论孩子的事,原因是前一日晚间,谢执昀不太规矩,白梨借口他伤未好拒绝了。
但谢执昀却不依不饶,执意要胡闹,白梨不得不将自己怀孕的事说给他听。
谢执昀听后,并没有怪白梨隐瞒他,而是一脸得意的说道,“就说我厉害吧!这么快就让你怀了。”
白梨在心中默默反驳,“天天晚上由着你那般胡闹,就算是条狗,也该怀上了。”
但这话她只能在心里过过瘾,不敢真说出来,嘴上还不停的在附和他的话。
谢执昀大概是年纪真的大了,再听到白梨有了身孕后,格外小心谨慎。
白梨走路他都要扶着,稍微动作大些,他便紧张不已,就像她肚子里揣着个易碎的鸡蛋。
白梨暗自摇头,却又沉浸在她的无微不至里。
傍晚,谢执昀刚从军营中回来,与她正说着话,陈管家便来报,说冯氏来了。
两人对视一眼,不等起身迎接,冯氏便进了梧桐院,身边还跟着一个年纪不大,看上去也就二十出头的男子。
眉宇间倒是与谢执昀颇有些相似,只是两人身上的气质全然相反。
那人看着更斯文几分,不像谢执昀这般刚毅冷然。
白梨与谢执昀起身行礼,谢执业也对着谢执昀拱手叫了声大哥。
冯氏笑眯眯的说道,“皇上的圣旨已经下了,让执业承袭爵位,还与平宁郡主赐了婚。”
冯氏大概人逢喜事精神爽,笑得有些合不拢嘴,本就有些发福的身体,此刻好似连身上的肉都在跟着一颤一颤的。
白梨在听到皇帝将平宁郡主,赐婚与谢执业时,面上的神情有片刻讶异。
谢执昀拉着她的手,将冯氏迎进了客厅,虽然冯氏是长辈,可谢执昀依旧坐在了上座。
冯氏脸上的神情有些许龟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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