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望这几日大概是有些上火。
唇角起了一个水泡总是闹腾不已。
饭吃的也极少整日没有精神,看上去蔫了吧唧的!
白梨心疼不已却也没有办法,只能隔一个时辰就给孩子喂食一次。
她本以为只是天气渐热孩子上火而已。
谁知夜里谢望却突然又吐又拉的,白梨惊惧交加连忙让春香去请大夫。
可夜里大夫都回家了,药堂各个大门紧闭。
白梨只好惊动了老夫人,让她开恩套车送她和孩子回清和居。
她心知谢执昀为了医治谢雨惜,将大夫留在了清和居。
如今她也只能想到找谢执昀!
可老夫身边的柳妈妈却好说歹说,死活不让白梨惊动老夫人。
只回道,“郡主娘娘不必忧虑,这孩子小时候都会有些难养,这几日可能是受了些凉小侯爷才有些不适。”
“可老夫人今夜想起睿哥儿哭了半宿头疾发作,又不想因为她闹得府中不得安宁,这会儿好不容易安歇您可得体谅她呀!”
白梨一颗心沉在了谷底,孩子已经吐的开始翻白眼了,她如何能体谅别人就算此刻天王老子。
她也是要惊动的。
既然老夫人这里走不通,那就让全府上下都出来给她开路。
白梨抱着谢望让春兰提着灯笼,挨个去敲府中其他人的门。
可人倒是被她敲出来了,但却都有借口拒绝送她回清和居。
与赵子睿一母同胞的大伯赵子文在外履职,已经多年没有回京了。
而庶出的二伯赵子路今夜醉酒未回,他夫人说话做不得数。
行三的威远将军赵子睿虽是她名义上的爹,可已经马革裹尸死在了战扬上。
老四赵子阳将她接回府后,便被皇帝派去岭南疏散大战后的流民至今未归。
而与老四同样庶出的五叔赵子钰,因受情伤早已剃度出家了。
如今府中只剩下与她爹威远将军一母同胞的老六赵子聪了。
当白梨敲开他的门儿时,对方正不着寸缕的搂着几个姬妾。
在寻欢作乐!
看到白梨后不等她开口对方就回了一句。
“侄女儿有事明天再说,今夜就算是天塌了也别来烦我知道吗?”
白梨顾不得他言语中的不耐烦,硬是哭求道,“望儿突发急症,还请六叔派人送我和望儿回清和居寻大夫。”
“好好的怎么会突发急症呢?”
赵子聪蹙着眉头有些不解,可还是看向白梨怀中面色苍白的孩子。
“也不知究竟是怎么了,夜里刚睡下便开始又吐又泻,还请六叔行行方便!”
白梨努力将自己的视线钉在对方的脸上,忽略对方赤裸的上身。
“行了,我知道了!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
赵子聪说着便伸手推开了趴在他身上,手还伸进他衣裤中的女人。
那女人被推开时脸上有片刻不痛快,拽了拽唯一避体的肚兜。
赵子聪并没有将她送回清和居,而是派人请了一位正好休沐的田太医。
太医被赵子聪亲自拉来时黑着脸,一副谁都欠他银子的不爽。
可赵子聪却好似看不见。
那位田太医诊治过后直接对赵子聪说道,“你们这府上看来手挺黑的。”
“怎么说?”
田太医看着一脸茫然的赵子聪回道,“哼,对一个孩子下毒,手能不黑吗?”
此话一出白梨瞬间有些站不稳,面色煞白到一点儿血色都没有。
喃喃自语道,“怎么会?”
“这孩子中的毒名为绵柔,是用野生苦杏仁和五倍子研磨而成,若是误食会让人又吐又泻损耗元气精血。”
赵子聪阴沉着脸回道,“他是圣上亲封的定北小侯爷,他爹是护国大将军,她娘是昭荣郡主。”
“有这样的身份地位,谁敢给他下毒?田鸡怕不是是你医术不行,在这儿胡诌的吧!”
赵子聪说完后,田太医径直扔下手中正在写方子的笔。
怒目而视瞪着面前不修边幅的人。
“赵葱花儿你别无耻不要脸,是你大半夜非的要拉着小爷来出诊的,这会儿在嘴贱小心爷爷将你毒成哑巴!”
赵葱花儿并没有与他计较,而是微微抬着下巴趾高气昂的冷哼一声。
“既然医术没问题那就把人治好,否则就是你不行!”
说完便朝外面走去,白梨通体发寒想破脑袋都想不出,究竟是谁要害她们母子。
可不管她如今怎么想,最揪心的还是谢望那张痛苦的小脸儿。
孩子明明身体不错,可一晚上折腾的竟看着脸蛋儿凹陷下去了许多。
难受的眼睛都不愿意睁开!
白梨哭成了泪人,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有人给她的孩子下毒。
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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