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传苍生鼎历经千年,修成仙灵,其仙灵乃是毓秀清冷的仙子,眉眼淡漠无比,但仙根及其纯净。而无莲业火仙君赤瞳银发,器宇轩昂,令无数仙子一见倾心,但因天生毒舌,似是高岭之花,令人难以接近。”
“根据传说记载,苍生鼎仙灵曾与业火仙君一同历劫,但不知何故,劫数有变,渡劫失败,业火仙君坠落妖潭,自此成半妖之躯,再无音讯。而鼎灵仙子也因历劫未成,游离人间千载...”
酒肆大堂之上,说书人轻摇蒲扇,滔滔不绝讲解着仙人往事。
我坐在堂下,喝着雾溪镇特产的桃花酿,忽然惊堂木的声音如同天边乍响的雷声,穿破所有听书人的耳膜。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宾客掌声如豆大暴雨落在铁盘里哒哒作响,我撑着腮帮子仰天长叹,只觉有些乏味。
听他这么说,那个业火仙君和阿时还真是有些相像,可是我的阿时可比那个业火仙君好看多了,而且我的阿时可好了,用大师兄的话说,就是那个什么...哦,温柔贤淑,人见人爱。
可是阿时出去探查了许久,都没有回来,我不禁有些担心他,毕竟现如今人界可不太平。
哦,对了,忘了和你介绍一下我,我是渺渺,众生渺渺的渺渺,我不记得我来自何处。
我只记得在我还是6岁的时候,我被阿时捡了回来。
我醒来之时,是在无极山的山顶之处,无极山常年积雪,霜雪干燥,冻疮长在我身体上的任何一处,都极其干痒辣痛。
那时我的眼睛有疾,见不得任何天光,我捂着眼睛醒来,天光如同根根锋利的针刺痛着我的双眼,漫天的飞雪就如柳絮般,笼罩着那片大地,山上一片雪茫茫,并无任何生物踪迹。
阿时说他那时正游历人间,恰逢我蜷缩着身躯在风雪中踽踽独行,小小的身躯,穿着单薄破烂的白衣,在雪地里阴暗爬行,差点让他误以为是百年难遇的雪狐。
因而他从大老远便兴奋地扑在我的身上,抱着我感动痛哭,对于这个说法我向来存疑,可是无论我问了多少次,他仍旧只有这样的一个答案。
那时,我努力睁开一点点的眼睛,透过缝隙,冷眼看着穿着玄色衣裳的二十岁左右的少年压在我身上痛哭,只淡淡地说了一句,你是何人?
光芒太刺眼,灼痛着我的眼睛,刺痛感让我身躯不住地抽搐起来。
阿时发觉了我的异样,用身体盖住四射的天光。
他替我捂住我的眼睛,他说他叫阿时,恰逢见我年纪小小在雪地独行,孤苦无依,便带着我回山修行。
他带我一路闯关冲进凤宿山山门,让我拜在漓清真人座下,学习驭妖本领,之后的5年里,他不知所踪。
在一次桃花盛开的季节里,我站在山上的小溪旁。
那时我穿着月白色的衣衫,那是月师姐穿小了给我的,于当时的我而言,裙摆还有些长,裙摆落地,拖行在山间,有些许泥黄色的尘土,落在裙尾处。
我撑着伞,看着春风吹落了桃树的花瓣,零落的粉色瓣叶,随着打圈的流水逐流飘向远方。
清澈如镜的河底之下,有鱼虾穿行在绿色的水草之中,时而跃出水面,时而畅快游行。
阿时猝不及防地飞落在我的眼前,吓得我呼吸骤停,我还以为是山下的妖怪突破结界上山来了,而我却那么倒霉恰巧碰见,那时我还学艺不精,只能习一些简单的术法,面对妖怪,我还是有些害怕的。
我惊恐抬眸,便对上他那双赤红色的眼睛,他的眼里有些狠戾,像一头嗜血的野兽,那样熟悉的感觉,令我觉得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他立马收敛住眼里的赤色,瞳孔瞬时变回棕黑色,他眼里似是有着白色的星光,闪闪发亮。
他那好看的玄衣,似是被猛兽的利爪撕破,有着许多条状的裂痕,玄衣之下,是撕裂的伤口,伤口周遭有着凝固的黑红色血迹。
“阿时?”
我屏着呼吸怯怯问起。
“渺渺,我回来了。”
他举起手中透白色的绸缎,笑靥扬起。
“你看,这是我走遍大荒,找到的避光绸缎,从今以后,你都可以不用害怕天光刺痛眼睛了。”
“阿时,你受伤了。”
他看着我,眼神像三月温泉水,散发着迷人的氤氲,令人温柔沉溺。
兴许是怕我担心,他立马转变了话题。
“怎么不叫阿时哥哥?”
“我已经11岁了,山上所有的人都是我的哥哥姐姐,叫腻了,我不想再当妹妹了。”
“那行~”
他施法,让我戴上他带回来的绸缎,金色的光芒,随着他的术法环环相绕,白色绸缎悬浮在空中,我忽然脚下失重,也浮了起来,只见白色绸缎缓缓靠近我的眼睛,盖住我的双眼,随即融入了我的眼部化成了虚无,冰凉的触感,让我觉着特别舒适。
我垂手,丢下我手中的伞,伞辗转落地,我轻飘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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