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下的酒液,落在她被浸得半透的领口处,一时间口舌发涩,终是受不了移开。
温慈恩没在意他,连续灌下那瓶酒的三分之一,擦拭下嘴角,抬脚就往楼梯去。
谈修南见她拿着酒走,立即追上去。
又一次,他从她手中把酒抢过。
“谈修南!”温慈恩怒了,“你真好烦知不知?我就想饮酒怎么了!”
她只是想借着酒睡觉怎么了?
不想记起那天的事怎么了?
怎么就这么难?
“你有胃病啊!”谈修南也怒了。
“你管什么闲事!”
“砰——”
又一瓶酒被摔在地板上,四分五裂,暗红的酒液分别溅到两人脚下,染了色。
“你不就是想发泄吗,来,你打我,打我发泄出气!来!”谈修南上前,拽起温慈恩胳膊往他身上招呼。
今晚,是两个疯子。
一个发疯,一个陪她疯。
温慈恩一开始没动,由着谈修南拽她手在那胡乱拍打,后来实在忍无可忍,一口咬上谈修南手臂,直到口中漫开鲜血味,才肯松口退开,抬起脸看他笑。
“疼吗?”
谈修南面色发红,手臂上是又红又肿的牙印,他阴郁地瞪着温慈恩,咬紧牙关:“闹够没有,闹够睡觉!”
温慈恩笑着摇头。
谈修南气血彻底冲上头,耐心磨尽。
他蓦然伸手掐住她下颚,狠戾的语气带着威胁:“你再胡闹,我就搞你!”
他认为这样的威胁,足以让温慈恩收敛。然而他错了——
温慈恩今晚就是个疯子。
彻头彻尾的疯子。
-
白车:救护车。
>>>点击查看《喜帖街》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