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最爱用的小新创可贴。
眼神微闪,她抬眸看着谈修南,几乎笃定问:“这粥是你做的?”
谈修南点头:“我试了味道还可以。”
过程如何,他是一句不提。
那一刻,温慈恩心头被股莫名情绪占据,不由偏过了头,语气冷淡:“放那吧,我现在还不想喝。”
“那给你倒杯水。”谈修南也不勉强。
把粥放回边柜上,他起身去倒了杯水回来,又重新在旁边坐下:“有点烫,等温了你再把它喝下去。”
温慈恩没答话,只盯着窗外。
谈修南当她不舒服不想讲话,便自顾自讲:“要住院观察几日,这几日你有什么想食的可以告我知,我列个单回去给你做。”
“要是觉得在病房闷,我可以陪你下楼走走,今晚我也会过来陪你一起。”
“这些事你可以让菲佣做的。”温慈恩忽然出了声,声线淡淡。
谈修南一怔,旋即苦笑。
抿了抿唇角,他嗓音沉闷:“我只是想好好照顾你。”听起来好像有点委屈。
“我怕没照顾好我,你就一身伤了。”是有点阴阳怪气的语调。
知温慈恩是见了自己手上贴的创可贴,谈修南下意识把那手指曲起来,无奈开口:“sorry,我太久没下厨了。”
这些年都有佣人照顾着,根本用不着他自己下厨,实在想食点特别的,阿宗都会给他搞来。但这一次,他想为她下厨。
没想切瘦肉的时候太着急切到了手。
或许是他那好像受了委屈的语调原因,温慈恩回过了头看他,几秒后,她语气缓和了点:“粥给我吧,我饿了。”
听到温慈恩说饿了,谈修南黯淡的眼底瞬间闪烁光彩,立即把那碗粥又端起,给一勺到温慈恩嘴边。
温慈恩本能躲开。
想说自己来,但看到谈修南那张憔悴疲惫的脸,终究还是张嘴喝下了那勺粥。
粥的味道比她想象中好点。
倒是与那兴记茶楼的有几分相似。
见温慈恩喝下了自己做的粥,谈修南唇角渐渐勾起,又继续给她喂。
那碗粥,温慈恩给面子的消灭得差不多了,就摆手说够了,食不下。
谈修南乖乖把碗放到一旁,又给她抽了张纸巾擦嘴,最后才起身收拾去洗手。
回来坐下,他神情认真地拉过温慈恩那挂着水的细手,语气也认真:“下次别饮那么多酒了好吗?我担心。”
温慈恩没吭声。
她想要抽回手,谈修南却握得更紧。
突然间,两人就这样沉默对视起来。
最后还是谈修南败下阵来:“下次再有不开心的事,你call我,我带你去拳馆,给你当人肉沙包打到你开心为止。”
只要别再饮酒就行,他心想。
讲完,他松开了她手,起身拿过边柜上的保温盒,准备离开病房回去。
温慈恩却在他要出去时喊住了他。
“谈修南。”
谈修南顿住脚步,回头看她。
静了静。
温慈恩有几分别扭地别过头,不看他说:“多谢你Call白车救我。”
闻言,谈修南无声笑了。
-
那天谈修南走后,温慈恩坐在病床上望着那扇窗发呆好久,才不知不觉的回过神来,却不知发呆那会自己究竟在想什么。
住院观察了几日,确定她胃不再出血。
她的管房医生这才下了出院通知。
出院那天,是谈修南亲自来接的温慈恩,还是开他最近钟意的那辆白色宾士。
将近六月的天气愈发热得叫人心烦。
好在温慈恩穿了身V领无袖碎花红裙,冰丝的布料挡了那夏日的些许炎热。
一上车,她就抢过谈修南鼻梁上的墨镜,利落戴到了她鼻梁上,随即散漫地说,“揸车送我去轩尼总部就行,要是方便,回头把车给我,我晚上有事要做。”
谈修南自然是顺从她。
揸车送她到了如今改成轩尼电影公司的总部,就把车钥匙给了她,自己则是陪着她进大厦,等明仔过来接他。
近日阿宗去了澳城。
那边谈氏旗下的赌扬出了点小问题,谈修南放心不下温慈恩,便差了阿宗前去。
自从轩尼成立后,谈修南就来过两次。
今日他破天荒来轩尼,轩尼那散漫的员工纷纷端正态度迎接,你一口我一口的“谈生”叫着。
谈修南向来不喜欢这样的阵势。
摆摆手,就跟着温慈恩进了办公室。
等办公室合上。
外面的员工立马八卦地凑到一起交头接耳,说今日是什么情况?
有人讲:“大佬不会是好情趣的想玩办公恋情吧?你们忘了上次小游艇情趣了?”
“龙仔,还是你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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