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谈修南中环公寓。
睡了快一天的温慈恩精神状态好了很多,面对Ben也挂上了笑容,有说有笑的聊着天。
把一颗削完皮的苹果递给温慈恩,Ben还是问出了困扰他一整晚的问题:“......Janisa,你昨天没有那人被怎么样吧?”
温慈恩摇头:“他只是绑着我。”
“真没对你做什么过分的事?”Ben不太相信,毕竟温慈恩生得漂亮,那身材还尤其性感,是个男人都会为之心动。
咬了一口苹果,温慈恩说:“除了给我那巴掌,确实没再对我做什么,不过我不明白他为什么没打电话要赎金,看着也没想要我命。”
不过当时那一巴掌下去,她头真晕得找不着南北,内心更是恐惧得怕那印尼男人对她做出什么。
现在事后想起来。
她心还有余悸。
Ben同样不明白:“既不为财也不为色,那绑你总得需要个理由吧?”顿了下,Ben一本正经,“你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温家楽。”温慈恩想都没想就回答,“四月底他妈咪生日Party那天我送了个杏仁蛋糕,他妈咪吃过敏了。”
“就因为过敏也不至于绑你吧?”Ben对此感到离谱。
温慈恩又咬下一口苹果,沉默片刻。
便是神色淡淡地说起往事:“别人可能不至于,但温家楽就说不定了,还记得十二岁那年,我不小心打破他一玩具车,没两天他就往我裙子里塞了一把毛毛虫,十五岁我又不小心打碎他妈咪钟爱的古董花瓶,他当天晚上就拿火柴点了我裙子,还有好多次不小心,他每一回都不会原谅你,只会记恨着找机会还回去。”
那番话,听得Ben是一阵沉默。
他突然庆幸他小妈生的那个儿子乖巧,对他这个兄长尊重,也讨喜,至少他能和那个弟弟相处融洽。
空气静了好一会儿。
温慈恩再次开口:“还有一个人。”
“什么还有一个人?”Ben没反应过来。
温慈恩说:“前几日我跟谈修南去尖沙咀一家餐厅吃饭,碰上了谈修南前女友唐家小姐,唐小姐身边还有一个男人,看着像是唐小姐追求者,那男人见到我和谈修南一起出现,可能是觉得谈修南才刚分手就和我拍拖,气不过就泼了谈修南一杯热茶。”
说到这,她咬下口苹果,继续:“你知道我现在和谈修南是表面情侣,他被欺负了我总不能坐视不理,所以为了让外人觉得我好钟意他,我赏了他一巴掌,那男人是港岛名门望族许家的私生子,也是现在许家的三少爷。”
关于尖沙咀之事,温慈恩说得轻描淡写。
Ben不了解港岛的什么名门望族。
听完温慈恩的话,只觉得温慈恩现在处境没他想的那么好,默了半晌,他满脸担心地说:“Janisa,你就没有想过就这样算了吗?”
他并不希望她再受到什么伤害。
温慈恩知道Ben是在担心自己,她笑了声,攥紧一只拳头:“怎么就算了呢,他们都还活得好好的,要真算了我会觉得我好对不起我爹地,不能就这样算了。”
话是笑着说的,可眼里却无半分笑意。
Ben知多说无益,便不说。
还是选择回到刚才的话题:“那照你这么说,你得罪的这两人,你怀疑是谁想绑你?”
温慈慈凭直觉说:“我那弟弟吧。”
许家三少什么样的人她不了解,温家楽她了解,温家最睚眦必报第一人,更别说她惹了他最爱的妈咪。
可一切都只是猜测,没有证据证明是温家楽叫人绑的她。
谈修南开门进屋,没见沙发上有温慈恩身影,猜人应该还在卧室里睡着。于是他一边解开身上有点汗味的衣服,一边往衣柜去。
没想裤子脱到一半,卧室门被打开。
Ben出来了。
一时间两个大男人皆是一愣。
“你来这做什么?”是谈修南先开的口,裤子被他皱着眉拉了回去。
Ben一脸嫌弃看着他:“你以为我想来,要不是Janisa在这,你请我都不来。”
自从在泰从温慈恩那知道五年前是谈修南推她下海的,Ben对谈修南就没有一点好印象了,甚至讨厌上他。
以前两人因温慈恩也打过照面,还一起在庙街感受过人间烟火,那时Ben只觉得谈修南对温慈恩好好。
但人就是这样。
一旦人做错了些事情,你就会对他印象改变,不管他曾经多好。
卧室里的温慈恩听见屋外动静,忙下床出去:“是我叫Ben过来看我的。”
话落,她这才看清谈修南裸着上身。
男人古铜色的肌肉线条分明,六块腹肌也同样分明,宽肩劲腰还窄,强烈的荷尔蒙气息简直扑面而来。
就算是重逢过后见了三次也摸了三次,温慈恩还是有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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