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舌头被吻得发麻。
谈修南才舍得退开,用额头抵着她头,一只手缓缓掐住她脖子,已有几分迷离的黑眸扫过她眼鼻唇,好一会才哑声开口,“阿慈,我想搞你。”
温慈恩眼底一片潋滟水光,鼻息间全是谈修南夹着淡淡烟草味的气息,她忍不住伸出手指抚上他湿润的唇,气息不稳地发问:“......上回是你欠我,我还没讨回来,你又想欠一次了?”
半山别墅地下室那晚她都记得。
要搞,不也应该是她搞?
谈修南不语,低头过去在她唇上吮吸了下。片刻就退开,看着温慈恩眼睛低声问:“多欠一次不行吗?”
说罢,他另一只手抓住她纤纤腰肢,往他怀里一带,低头又覆上她潋滟的唇。本就被围在方寸之地的温慈恩,根本退无可退。
“谈生心机挺深啊。”温慈恩错开谈修南唇,一双眼笑吟吟的望着急不可耐的他,“你这是要同我一直纠缠是不是?”
谈修南发热的掌心贴上温慈恩些许发红的脸颊,拇指摩挲着,眼神深情款款:“嗯,想要一辈子都纠缠不清。”
一辈子都不想放你走。
他在心里又补了一句。
不等温慈恩回答,他又吻上她。
随后他劲腰顶上她,带着她往卧室里去,一边吻一边将她压倒在大床上,难舍难分过后: “阿慈,再爱我一次好不好?”
温慈恩脸颊泛红,望着眼前那张好靓的脸,短暂失神过后,她没回答他,只是勾下他脖颈,堵上他唇。
知晓身下人不愿意回答,谈修南也不坚持,又重新投入到吻里去,辗转厮-磨。
温慈恩一边应付着,一边解他裤子。
这晚,谈修南好像没什么耐性,动作谈不上温柔,甚至可以说有点粗暴。
直到温慈恩被折腾累瘫,连动都不想动了,谈修南才结束那扬突然兴起的情-事。
事后他躺在温慈恩身侧,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光滑的背脊,好半晌,他试探出声:“你明日要去找那位泰星吗?”
温慈恩有气无力应答:“恩。”
“……不能让别人去吗?”他并不想看到她和别的男人走好近。
温慈恩背对着谈修南,并不知道谈修南此时是吃味的神色,只是又“恩”了一声。
空气静了一霎。
她突然问起南丫岛绑架一事:“绑我的人找到了没?”
谈修南揽上她腰,嗓音低沉:“找到了,只是背后指使之人没问出。”他没将废掉那印尼男人手脚的事告诉她。
“你觉得会是谁?”
“温家楽或许家瑞二人之间吧?”
“非要怀疑一个呢?”
谈修南稍思考了下,答:“温家楽。”
这些年谈修南多少了解一点温家楽,温家楽睚眦必报的性子,认识他的都知,也多少有领教过他报复的手段。
床上的温慈恩没再说话。
-
第二日下午,温慈恩去半岛酒店去找Ben。与她同行的还有温三太。
温三太上午又call她约Ben。
她目前要做的就是要讨好温三太,没办法只能是又牺牲一下好友,让Ben在半岛酒店与温三太一起饮了下午茶。
下午茶散扬。
照旧开心的人只有温三太一人。
目送Ben回酒店房间后,温慈恩送陈敏上车时故意露出手腕上的绳索伤:“三太,Ben明日就要回曼谷了,您回去好好看下剧本,指导老师这几日我们还在挑,回头挑好就让他去半山找您。”
陈敏注意力被她手腕上的伤吸引,暂时没想上车了,不由掩嘴皱眉问:“Medea,你手这是怎么了?”
温慈恩连忙把手放背后去。
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最后像是想好了才开口:“就前两日我陪Ben去南丫岛玩,在岛上一家饭店被人绑架了……”
“绑架?”陈敏大惊,“谁干的?”
温慈恩故作苦笑:“我也不知。”
“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陈敏觉得不可能无缘无故被人绑架,除非是得罪了人。
温慈恩似思考了番,回答:“应该没有,我这阵子见的人最多就是您和Ben,哦对了,我想起来了,上次温二太生日Party我为了赔罪做了个生日蛋糕给她,她好像食过敏了,这不会又得罪了她吧?”
讲完,她神情转为恐惧。
陈敏知道方嘉雯生日那天过敏了,因为吃的杏仁蛋糕,于是她忙拉起温慈恩手,安抚般地抚摸着:“二太不至于为了这个就绑你的,应该不是她, 你再想想有没有别人?”
温慈恩摇头:“没了啊。”
有许家瑞但她不说。
“那就奇怪了。”陈敏眉心拧紧,“你是谈修南的人,有谁会无缘无故绑你,他身边也无仇家啊?”
温慈恩一脸倒霉样:“不讲这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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