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觉得头晕得很。
只想这荒唐的事早点结束。
后来,谈修南不执着于都是水的洗手间,手指全数收回,抱起温慈恩转战去了外面的大床上。
两人都湿漉漉。
原本干净整洁的大床被弄得凌-乱不堪,更是被俩人衣服上的水弄湿了一大片,显得旖旎无限。
越到后面,被酒精后劲袭击的温慈恩,已经记不清被谈修南拉着做了几回。
最后是谈修南还没停下来,她就累得撑不住睡过去,任由谈修南继续。
而见她睡过去。
谈修南兴趣也全无。
他离开后下床,赤裸着身子站在床边低头点了支烟,浅浅呼出一口烟雾,深邃的目光也落向床上累睡的人。
这一刻,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卑劣。
怎么能因为呷醋就这样对阿慈。
明日她醒来想起,一定会好恨他,用那种厌恶的眼神来看他,骂他痴线,要是以后都不想见他了,那他该怎么办?
想到这些,谈修南烦躁地去床头柜前,掐灭了手里的烟。
套上衣服后。
他把温慈恩抱到客厅沙发上,换了卧室被弄湿和沾染了他们留下痕迹的床单,又再次把温慈恩抱回床上,在她身侧躺下。
侧身将她拥入怀里,低头亲吻了下她额头,谈修南眼角无意识滑下一滴泪,随即低喃:“……阿慈,别恨我好不好,我只是太爱你了。”
其实,他知他现在变得有点偏执
但那都是害怕她再次从自己身边消失。
98年经历过一次。
他已经害怕了。
他再也不要失去她。
-
第二日早上,温慈恩头痛欲裂醒来。
腰间酸软得一塌糊涂。
她坐起身,望着眼前陌生的环境是一阵恍惚。那个过程好漫长。
等到头不是那么痛了,温慈恩才细细打量起眼前的环境,昨晚的记忆也逐渐涌入脑海,虽零零散散,但她大概记起发生了什么。
昨晚,是谈修南发了疯。
把她这个喝得半醉不醉的人带回这里,在洗手间来了一扬别样的情事,后来呢?
后来。
她好像是在这大床上被做睡过去了。
越是回想起昨晚,她总会跳脱到洗手间被谈修南手指玩弄的一幕幕,顿时感到好羞耻恼怒。
回忆暂停。
她阴着一张脸下床,打算去找人理论。
可是到客厅却不见谈修南身影。
茶几上的一张纸条吸引了注意,温慈恩上前拿起查看。
是谈修南龙飞凤舞的字迹。
温慈恩第一反应是,当了这么多年的大佬字迹都没变得好看一点,动不动几千万上亿的项目都没能让他练出好字?
也是,多半就是签个名而已。
文件又不需要大佬手写。
那张字条写着:“新衣服我叫阿宗送来,早餐也是,你醒来阿宗要是没送到就稍微等一下”。
还算贴心。
知道把她裙子都弄脏了。
扫完那张字条,温慈恩便将那纸条揉成一团,扔在脚边的垃圾桶里,打算迈步去洗手间洗漱。
正巧,这时门口有了动静。
温慈恩以为是阿宗来了,欲迈开的脚步顿住。很快,门被人打开。
只是和温慈恩想的不一样。
来人并不是阿宗。
而是——唐方荷。
在公寓里见到温慈恩那一刻,唐方荷人愣了愣,温慈恩也同样怔愣住。
空气中的气氛一时变得微妙。
好巧不巧的是,拎着新衣服和早餐的阿宗也出现了。
见到和谈修南都有关系的两个女人四目相望,阿宗下意识就往后退了两步,然后掉头想远离是非。
温慈恩回过神,叫住了他:“不是给我送衣服和早餐,你走什么?”
阿宗尴尬僵住身体。
片刻,他缓缓转过身子朝温慈恩干笑:“我好像是忘了点东西在车上,要不我先下去拿,一会再上来?”
这是什么修罗扬?他不要夹在中间。
温慈恩淡然说:“我需要换衣服,先把衣服和早餐给我你再下去。”
站在门口的唐方荷终于动了。
她给阿宗让开了位置。
低下头去眼眶一瞬就红起。
刚刚,她瞧见了温慈恩肩膀上的咬痕,以及她脖颈间那深深浅浅的痕迹。
那些痕迹一看就是经过一扬暧昧后留下的。那些痕迹就像一把锋利的刀扎进她心脏,疼得厉害。
明明都过去半年多了。
她怎么还是不能释怀放下……
阿宗放下东西,就赶紧开溜。进了电梯就迫不及待给谈修南拨电话过去,跟谈修南说唐方荷来了薄扶林路的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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