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的面前,伸手轻按住他的后颈,正当大家要用暧昧的声音起哄时,她以迅雷不及掩耳地速度把池渐东的面一下磕在她桌上。
空气的骨头与铁的撞击声格外明显,向玉盈和一群小姐妹捂着嘴震惊地看着郑淮予。
郑淮予看向角落里揽着女朋友看好戏的体委:“体委,麻烦帮我去器材室搬张新桌子”
赵晟宁有些意外地看着她笑了笑,算答应了。
池渐东捂着红了的额头,厌恶地瞪着她:“你闹什么闹!我都说了我跟她只是同学,再这样一个月期限到此结束”
郑淮予好笑地看着他,但也没有立马骂她,毕竟如果她回去了原来的郑淮予还要活。
“急什么?你是什么帅哥吗?还一个月,结束就结束”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郑淮予不知不觉走到了天台,没有上锁的门被风推开迎她进去。
突然眼泪如涨潮的海水涌上眼眶,肺部像透不过气一样,她不停地深呼吸着,天空不对应地响起雷声,瓢泼大雨说来就来。
雨声被风掺和嘶哑地狂嚎,郑淮予蹲在雨中止不住地咳嗽,不是二十八岁的她在哭,是十七岁的郑淮予在哭。
压力和委屈涌在被雨水浇灌后的心,咳嗽声像要把肺咳出来一般,泪水倒进入肺中浇灭了恼怒和冲动。
她朦胧的视界中出现了一双白色运动鞋,头上的雨也停了,其它地方的雨在郑淮予这剩了一块,黑色的伞遮挡着她冻僵的身体。
郑淮予拼命的想抹掉眼睛的朦胧,却发现浑身湿透,手上的水抹上脸更糟。
男孩叹了口气拿着手帕轻轻替她擦开眼睛上的泪水和雨水。
郑淮予看清了来人,喉咙像烧灼了一样难受,哭哑的嗓子勉强地发声:“季子敬”
季子敬垂眸看着她狼狈地呆在雨中,把伞给她拿着,脱下自己的长袖外套盖在郑淮予肩上。
郑淮予被他扶着缓缓站了起来,撑着伞走进了走廊里,才发现已经放学了。
李泽辉和几个男孩在面前聊着,看到她出来后,把拿着的袋子递给她:“新的校服去换一下”
又安心的笑了笑:“子敬会在门口等着你”
郑淮予回头看着半边肩膀都被淋湿的季子敬,季子敬和旁边的男孩聊着,看了她一眼点点头。
“雨中的悲怆,是对罪恶的洗刷,对悔改的重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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