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去跟人家竞争。”郝衍瑞说:“我就是嘴上很自信又有什么用,他张仇史在台上已经干了二十多年了,对咱们村的村政,已经是熟门熟了,而且又跟镇政府的关系是那样的铁,我们可真是无缝可插啊。”周其林说:“常言道:‘鸡会刨窝,猪会拱土。’各有各的道。他们走上面的路线,我们可以走群众路线嘛。”郝衍瑞说:“那你说,我们如何走群众路线。”周其林说:“你想咱们村里有了这金矿之后收入了多少钱,。还有在葫芦头沟那里有一块地,曾经卖给县里一次,后来县里不用了,村委里又卖给了乔庄镇政府一次,这两次交易一共是多少钱,还有其它的一些钱账收入我们都不知道数目。那么进来的这些钱,他张仇史都花在哪儿了,他是不是应该给我们全村的村民一个交待。还有,我们村里既然有了金矿的收入,为什么今年我们每个村民的提留款等三提五统的钱反而比往年还多了呢。”郝衍瑞点了点头说:“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可以把这些消息传播给全村的村民,让全村的村民一起联合来去质问张仇史,村里的收入都花到哪儿去了。然后再问他为什么今年有了金矿上那么多的收入,反而加重了村民们的经济负担。”
周其林说:“不割着谁的肉谁也不知道痛,不动着谁的利益谁也不上火。如今只要我们把这些消息向外一公布,村民们自然就会火冒三丈,倒向我们这一面来。”郝衍瑞听了周其林的话,高兴地说:“你的这个点子太高明了,我们这可是带着全村的劳苦大众翻身做主人呢。”周其林说:“还有,想当初那周林昌曾经在村里规划街道的时候,在他家院墙外盖了一个小屋,被张仇史派人给拆了,周林昌带着他的老婆孩子到张仇史门上去骂他全家人,被张金波打了。还有张根山从小跟张金波是死对头,还有三胖也是跟张金波经常打架,还有其他平常与张仇史发生过矛盾的村民,我们都尽可能的把他们拉拢过来,跟咱们一起推翻张仇史。还有刘昌家的大小子伟刚,他在家里经常读书,知识广博,我们把他也拉拢来给咱们出个主意什么的应该没有问题。”郝衍瑞说:“是,我听说张仇美今年春天曾经到他家里去嘲笑过他,我想他应该能帮咱们的。”周其林说:“他帮了咱们,自己也出了气。”郝衍瑞笑着说:“让你这么一说,我马上就热气腾腾自信满满了。对,我们就这样干。”周其林说:“还有那些五保户们,我们也向他们许诺,只要我们当选上村委,将会给他们争取更多的救济金。”说完,两人就商议着如何去实行他们的计划。可是没想到,他们去找刘伟刚,被刘伟刚坚决的拒绝了。
他们就这样在家里密谋多日。一天晚上,他们正在周其林家里商议事情。忽然听到屋后窗上有动静,周其林悄悄地出了家门。来到了他家房子后面,看到一个人正踩着一个凳子趴在他家后窗上,探着头听里面的人说话。周其林大喊了一声:“谁在哪里?”那人听到有人喊,忙回过头来看,见是周其林站在他的身后,忙从凳子上下来拿起凳子就跑。周其林看到那个人是他的隔街邻居徐鑫三说:“你跑我家屋后听什么?这是最后一次,若是再让我抓着你,小心我对你不客气。”徐鑫三没有回答他,而灰溜溜地回家了。
几天之后,他们就到处宣传。说现在的村委是张仇史自己委任的,不是村民自由选举的。又说张仇史吃私贪污,纵子行凶。特别提到在没出金矿之前,每个村民只缴一百五十块钱的提留款。出了金矿之后,每个村民却提到了二百块钱。并说这是张仇史看到一部分村民挖金矿富了,眼红了,在临退休之前狠狠地搜刮一把。本来村民们多拿钱就愤愤不平了,被周其林、郝衍瑞他们这些人带头一闹,顿时整个尚戈庄村像炸了锅一样,闹得沸沸扬扬的,掀起了一片旋然大波。
周其林纠合着这些村民们一齐来到了村委办公室里,看到张仇史坐在那里正跟一个人说事,忽然看到这么多的人冲进来问:“你们这么多人来干什么?”周其林说:“今天我带着全村的老少爷们儿来问你一个问题。我们村里金矿上收入的钱都花在哪儿了,还有葫芦头沟卖哪块地的收入花在哪儿,最主要的是我们村里明明有这么多的收入,提留款为什么不降反而提高了。”张仇史站起来对大家说:“老少爷们儿你们不要着急,听我解释。”郝衍瑞说:“你能解释的了吗,你到城里买房子的钱是从哪里来的,大家都是心知肚明。”张仇史指着郝衍瑞说:“你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你哪一只眼看到我拿了村里的钱去城里买了房子?”郝衍瑞说:“那你跟我们说一下,你到城里买房子的钱是从哪里来的?”张仇史说:“这是我的家庭隐私,为什么要告诉你。”郝衍瑞说:“是你不敢说。”周其林也在一旁帮腔说:“对,是你做贼心虚,不敢说。”然后,其他的的村民也都七嘴八舌地向张仇史开始发难提问。张仇史看到大家一个个怒容满面,火气冲天,自己根本插不上话。知道这一群没有脑子的村民,被郝衍瑞他们给愚蒙住了,现在自己无论如何说话,他们也听不进去。于是拨开人群往家走去。村民们跟着他到了他家门前去喊口号,大叫大闹。镇政府接到了张仇史的电话之后,让派出所来抓带头闹事的人。派出所这一来抓人,村民们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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