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啊,万一丢了或者出了什么意外被拿走了岂不是没了,也就是说随身携带虽安全但有风险,聪明人是不冒丢命的险的,不可能随身也不能藏家里,那就是亲盆好友了,目前没有发现他有任何一个朋友,父亲?侄女?父亲年纪那么大侄女年纪那么小万一自己出事了需要这证据的时候肯定会被牵连?剩下一个可能,就是这附近了……
也不对,既然是李卫实验室他不至于跑回来这里藏好东西又跑回去京华吧,而且那里是曹帮的重点位置,他怎么会提前知道自己被逮到哪一边呢?最信任的人会是谁呢?对象?整天不见人哪来的对象鬼才跟他处对象,就算真的有……不过如果是对象的话他一死他的对象马上拿着证据告发他这也不是不行,只不过这样他的对象也会有危险吧,除非这个对象势力可以跟曹营对抗,这样他死了也不用担心对象会被追杀,或者朋友也可以……可是这个人真的没朋友啊,有朋友信息肯定不会很难拿到。
总之,至少知道赫连辰现在还不会死……
“这件衣服非常重要,你要保管好,不可以落入别人手里。”
静玉书脑海里猛地想起这句话,听到自己心脏乱跳的声音。
当时他们在李卫实验室时,两人交头热吻互换唾液绞缠不休绕绕绵绵恨不得融入彼此灵魂。赫连辰解不开扣子直接把衣服撕了,做完的时候赫连辰把他抱在仪器上坐着拿着破碎掉的衣服帮他擦拭着身体,然后把西装披在他身上,那个时候赫连辰用强调的语气很郑重地强调说:
“这件衣服非常重要,你要保管好,不可以落入别人手里。”
那件衣服……
一想到赫连辰将视如生命般重要的东西交付于自己,简直让人热血沸腾!自己竟然成为了如此强大的人唯一信赖的人,这种独一无二的宠溺,着实令人如痴如醉。
静玉书察觉自己的嘴唇冰冷如霜,口干舌燥得厉害,仿佛听见了婚礼殿堂上的钟声,那清脆的声响如同一把铁锤,敲打着他的心房,令他怦然心动。原本空虚的心房,此刻被那股“他是否喜欢我”的悬念填满,温暖而充实。
瞬间幸福感爆棚……
詹子墨看着静玉书上一秒全身上下杀气腾腾下一秒满脸甜蜜两眼放光周身弥漫着鲜花遍地开的气息……
这是咋了?
难道有钱人家的孩子都这么的喜怒无常?詹子墨也不敢喊他。
果然没过一下子他又充满了怒气,变回了冷眼观世界傲视灭群雄的神情,虽然但是,这样的静玉书在詹子墨眼里才是正常的。
静玉书望着遥远海边的残月,海风呼呼,夜晚的大地镀上一层月光。
“我看赫家大哥大嫂神色不像是在自己家那般放松,”静玉书看着窗内赫辞辛夫妇,说:“这女孩是筹码,难免不找几个人看着。”
詹子墨呆立在原地,眼看着静玉书紧紧攥着手里的东西,大步流星地冲向赫家大门口。他咕嘟咽了口唾沫,就见静玉书抬脚猛踹赫家大门。
里面有人在问是谁啊?
詹子墨把手挡在静玉书身前,说:“公子,我来就行!”
詹子墨像一只灵活的野兔般往后退了几步,然后如离弦之箭般小跑过去。他全身的力量仿佛都汇聚在了右脚尖上,使其如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只见他原地而起,身体在半空中旋转,如同旋风一般,右脚如铁锤般击中门缝中间。只听“嘭”的一声,两扇门如被狂风撕裂般打开了,门闩也如断了线的风筝般,飘飘然地掉落在地上。
詹子墨平稳落在静玉书面前,等着里面的人出来。
随着脚步声仓促而来,里面跑出四五个人,他们手里操着家伙,越走越近。
“你们是谁?”里面有人吆喝道。
静玉书站在詹子墨身后,总觉得詹子墨身上的药酒味道太浓厚了,他低下身子,闻着詹子墨的脖子,问:“你什么时候受伤的?”
詹子墨似笑非笑慢慢回过头,静玉书弯着腰下巴挨在脖子肩膀之间,那张脸好看得令人自卑,还凑那么近,眼神冰若寒潭。
詹子墨马上保持距离,结巴说:“公子,我没有受伤。”
静玉书知道詹子墨一定受伤了,没有追问,而是告诉他:“你掂量一下自己的状况,对面五个目前你这身体有没有胜算?”
詹子墨扫视了正在逼近的五个人,肥瘦高矮还有一个样子很衰,点头道:“不用十分钟可以搞定。”
静玉书一手插在裤兜里一手拿着剑,站到一边,说:“椅子。”
詹子墨视线越过那五个人,对着屋内的香香问:“小妹妹,请问可以借一张靠背的椅子吗?”
香香点点头。
“你是谁?问你话呢?”阿衰问。
詹子墨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头,第一个靠近的人是瘦子,詹子墨把石头扔过去,瘦子马上侧身躲过去。
趁此时机,就在瘦子侧身躲闪的瞬间,詹子墨如影随形,紧跟着抛出的石头闪身而至,他的胳膊肘如同一柄利剑,猛地刺在瘦子的胸口。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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