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殿大堂中央明晃晃地躺着一颗人头,正是前几日他秘密派去刺杀琅斐的刺客,然而此时那颗人头刻意残缺的面容仿佛在嘲讽着他的失败。
佩历戈愤怒的眼睛凝视着那颗刺客的人头,心中燃起了怒火,他的手指紧紧地握在龙椅的扶手上,指甲刺入金属,发出轻微的刺耳声响。
“该死!”他咬牙切齿地低声咒骂着,目光中充满了仇恨和愤怒。
王殿内的气氛凝重而沉闷,在扬的人纷纷低下头,避免这暴君发起火来怒意烧到自己身上。
一直站在一旁的国师陈诚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阴森:“王,或许此次刺杀失败并非完全没有收获。”
佩历戈的眉头微微一挑,他转向陈诚,一丝希望闪过他阴暗的眼眸中:“你有什么计策?”
国师眼中闪过一丝精明的亮光,谄媚地献计:“王,琅斐虽然实力强大,但他并非无懈可击——”
“我们可以利用他的软肋,从他的女人沈清棠入手。”他顿了顿,意味深长地补充,“毕竟,据细作所言,琅斐可对那名叫沈清棠的女子上心得很。”
佩历戈听罢,眼中闪过一丝凶光。“沈清棠……”
国师继续说道:“正如您所言,这个女人是琅斐的软肋,如果我们能掌握她的命脉,或许就能够让琅斐屈服。”
佩历戈默默地思索着,心中的怒火逐渐被一丝阴谋的思绪所取代。他想,如果琅斐果真对那个女人十足上心,那么若是能够控制住沈清棠,将是对琅斐最狠毒的打击。
思及此,佩历戈低声森然一笑,露出白花花的牙齿。
“好,多去收集些沈清棠的情报。”佩历戈冷冷地说道,心中已经打定了主意,他绝对要让琅斐的西北成为他浵族的土地,而沈清棠,将成为他复仇计划中关键的一环。
佩历戈眯了眯眼睛,嘴角咧出势在必得的冷笑。
远在西北的琅斐蓦然打了个喷嚏,他抬起头,凝视着马车上小窗户外的景色,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怪异感。
“怎么了?”身旁的沈清棠敏锐地察觉到琅斐的异常,关切地轻声问道。
琅斐轻轻摇头,笑着安慰道:“没什么,可能是风太大了。”他抬手垂下帘子,清纱制的布帘倾撒而下,朦胧的日光从中透进马车车厢。
沈清棠披着一床琅斐特地为她准备的羊毛薄毯,闻言她匀出来半张毛茸茸的毯子,问道:“要不要一起披着?今日风是有些大,还是挺冷的。”
“好啊,王妃都这样邀请孤了,孤哪里会拒绝。”
琅斐听了,心中一动,随即笑了笑,巴巴地坐到沈清棠身边,紧靠着她的左臂,避开她受伤的右臂,轻轻地将毯子罩在两人身上。
琅斐其实不冷,盖得也没那么严实,他不老实地捻着沈清棠长长的秀发,缠绕在手中把玩,许是手臂的动作幅度太大,羊毛小毯子兀自从他的胸膛渐渐落到腰腹,沈清棠抬手将小薄毯子往上拉了拉。
“谢谢姐姐。”琅斐眉梢轻挑,声音柔和,他低头看着沈清棠,眼中闪过一抹狡黠,“姐姐真好,姐姐真贴心。”
经过这些时日的相处,琅斐一表现成这样,她就知道自己准要遭殃。
沈清棠警惕地往旁边挪了挪屁股,问道:“你想做什么?”
琅斐调笑,唇角勾了勾:“什么都不做。”
“真的。”
沈清棠明显不相信,蹙了蹙眉审视琅斐,仿佛在验证他的话语的真伪。
琅斐轻笑出声,墨绿色的眸子深邃迷人,笑容浅浅地挂在嘴角:“就是忽然想起来,姐姐好像在床上喊过孤几次名字以外,其他的称呼都没叫过呢。”
他眼睛亮了亮:“哦对了,偶尔几次孤把姐姐欺负得狠了,还能讨个‘小王八蛋’ 的称号。”
“姐姐就不能喊孤别的称呼吗?”琅斐的眼中闪烁着一抹俏皮的光芒,唇边的笑容变得更加灿烂。
他俯身,温热的唇擦过沈清棠的耳垂,调戏着说:“比如……夫君、相公之类……”
“或者乖乖?宝贝?”
“就算喊孤哥哥也可以喔。”
沈清棠感到琅斐的唇触及耳垂,一股温热的感觉顿时从心底涌起,她的脸颊泛起一抹绯红,心跳也似乎加快了几分。
她嘟囔着挑着问题回答:“什么嘛,明明我的年岁比你大,何谈叫哥哥一说。”
琅斐却不为所动,坏心地箍着沈清棠,墨绿的眼睛中充满了狡黠和俏皮,“那姐姐喊孤夫君。”
“或者也叫乖乖、宝贝也行。”
沈清棠轻轻咬了咬下唇,脸上红霞一片,甚是可观。
“……你又欺负我。”沈清棠轻声抱怨道.
“这怎么会是欺负?”琅斐没皮没脸,“就叫一声,叫声夫君,乖。”
“嗯?”他尾调上扬,嗓音压低,带着点诱哄的意味。
沈清棠脸上的红晕更加浓郁,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尽管心里有些不满,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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