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大惊失色,原本戒律堂的刑法就已经够犯错的弟子喝一壶的了,更何况思过崖是关押犯了重罪的弟子的地方。
那里苦寒无比,终年飘雪四面都是悬崖无一处可挡,唯有验心石有方寸可落脚。
验心石所释放的灵力会如潮水般源源不断地涌向人的心灵深处,仿佛千万根细针同时刺痛着每一个神经末梢。这种痛苦不仅仅局限于肉体上的折磨,更像是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煎熬。
它会毫不留情地揭开人们隐藏在心底最深处的秘密和恐惧,将那些被时间尘埃掩盖的往事重新展现在眼前。无论是曾经犯下的罪过、遗憾还是深埋的欲望,都会在这股强大的灵力冲击下无所遁形。
而与此同时,验心石所唤起的不仅仅是负面情绪,还有可能是沉睡已久的良知、被压抑的善良以及对正义的追求。它就像一面镜子,反射出人性中的善恶两面,让人不得不面对真实的自己。
而这些画面会也会通过留影石传回,让人的秘密无所遁形。
关到思过崖的人几乎都死在验心石的拷问之下,上一个活着回来的还是百年前放弃剑道转为医修的李缘一。
那时候宗主大怒,下令将他关到思过崖,险些丢了命。还好他意志坚定一心要做医修救夏星眠的命。
当时这件事在整个修真界传得沸沸扬扬,大家都以为李缘一对夏星眠超越了兄妹之情,可后来事实上证明他行事没有半分逾越,当真只是心疼师妹。这也成就了一番美谈。
夏星眠眉头轻蹙“谢落尘只是个筑基修士怎能抵挡,这不是摆明叫他送命吗?”
李缘一道“若不如此,怎能服众?”
夏星眠棱了他一眼冷声道“于浩的死本就是有人栽赃,凭什么让谢落尘去思过崖。”
李缘一满眼担心道“正因如此才要证明谢落尘的清白啊,不然大家心里都埋下这个疑惑,也可趁这个机会洗清流言,也是为了你的名声着想啊。”
“我若不依呢?”
这时于洪眼珠一转扑到李萧庆脚边“宗主!这到底是栽赃陷害还是真有其事一去便能明了。清月仙尊这个反应莫不是有心包庇纵容弟子残害同门吗!”
李缘一在她耳旁小声道“师妹放心,这留影石只有你我与宗主能看,只要证明了他的清白就马上放他回来。”
夏星眠暗自捏紧拳头,她倒不是担心之前对谢落尘做的事公之于众,只是觉得这件事未免蹊跷。
但她实在想不通,若有人想要谢落尘的命大可有简单的方法,为什么要利用于浩的死做文章。
难道这个于洪一开始的目标就是将他送到思过崖,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不,也许于洪身后还有人想从谢落尘身上知道些什么。
李缘一?没理由啊,他最是疼爱原主,尤其是他现在还以为谢落尘每月都为她提供心头血,不可能让他涉险。
李萧庆就更不可能了,他从未把谢落尘放在眼里,原文中也是一个为了宗门战斗到死的好宗主。
难道是于洪?或者另有其人?
可他想知道什么呢,谢落尘从来到清溪宗一共就在外出现过三次,两人并无交集啊。
夏星眠一头雾水,难道是她把事情想得太复杂了?
这时谢落尘单膝跪地拱手道“师尊,弟子愿去思过崖。”
“师尊,这思过崖就连元婴期弟子也承受不住,谢落尘刚到筑基期怕是一个晚上也挨不住。”胡舟拧着眉道。
于洪面露嘲讽之色“宗主尚未发话你就先求情了,门规森严难道就你们泽安峰特殊?怕是心护着谢落尘吧。”
夏星眠眼里的杀意一闪而过,吓得他立刻噤声。
“于洪,你可知激将法这一招对本尊没用,若本尊有心护着谢落尘又如何?”
说完转头对着李萧庆道“宗主,于浩之死一眼便知凶手另有其人,既然不是他,那思过崖也不用去了。”
李萧庆仍旧转着玉扳指,喜怒不形于色。
“若无旁的事,星眠便带他回泽安峰了,宗主告退!”说完对着他颔首示意。
谢落尘漆黑的瞳孔瞬间亮了,又瞬间暗淡。
悲喜交织,喜的是她愿意当众护着她,相信她。悲的是也许她是因为不想以前的事情被公之于众。
李缘一拉住她的衣角小声道“师妹原本就流言纷扰,若你今日再当众护着他恐怕传得会更难听啊。”
夏星眠拂去他的手放大了声音“本尊与谢落尘从来都只有师徒之情,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清者自清,本尊不惧流言。”
“师尊,弟子要去思过崖,师尊清誉怎容他人沾染分毫。落尘愿意自证,还请师尊成全!”
“....”夏星眠有种刚拉你上岸你又非往火坑里跳得感觉。
“既然他自己都这么说了,那就去吧。”这时沉默了半晌的李萧庆开口道。
“宗主...”
“星眠,既然凶手还未找到那谢落尘就还有嫌疑,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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