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就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呢?”
“虽然我不高兴,但也只是想闹闹小脾气晾你几天...”
“既然宗会长这么用心良苦,那就小脾气也不闹了吧。”
宗叙终于收回目光,垂眸看着她,半晌都没说话。
之前宗叙预想过白纾会大闹一扬,又或是像与他掀桌那天离开的干脆。
可那时她只是捅完一刀之后什么都没说,不需要他的解释,不需要他为自己辩白,独自将罪名落实。
现在她却说只是想闹闹小脾气。
白纾不高兴的撇撇嘴,下了死命令:“以后有事不许瞒着我。”
她望进宗叙的眼睛里,沉黑浓稠的如一滩研磨好的墨汁,映着的都是她的身影。
这里面不再平静,滚动汹涌着,风雨欲来,连眼眶都发红。
宗叙只觉得那颗心都正在一点点被治愈填满,缓缓说道:“你要是生气你就骂我...”
他难得露出些慎之又慎的局促模样。
她顺势扯过他的领口用力拉了一下,“我在你心里就那么不知好歹?”
他原本紧绷着的神经终是放松下来,置之死地而后生原来是这种滋味。
转身将白纾抱到书桌上用力吻住她,凶悍的厮磨着,手掌在她后腰用力的和自己贴紧。
像是要骨血相融的力道,感受着她的体温一点点与自己融合,细细密密的纠缠再也不放开彼此。
他能尝到她唇齿间是牙膏漱口水的清新香气。
“你之前分明在和我置气。”
连牵手都不让想要甩开,要不是自己紧紧握着只怕连走在他身边都不愿意。
给她买戒指也不想要。
往日里她的坏心思压根逃不过他的眼睛,可今晚还是中了计。
白纾:“说了啊,只是闹闹小脾气。”
宗叙埋在她颈窝里,声音发闷:“我宁愿你闹我一扬。”
白纾恍然大悟一般,笑声回荡在房间里,连走廊的声控灯都被吵醒,“所以是因为我今天没有和你吵,你才不高兴?”
宗叙可以接受她怒火冲天的发疯,也能接受她温柔小意的撒娇,唯独接受不了有些冷漠的理智。
男人还真是幼稚。
宗叙坦然地承认她的说法,将她环抱的更紧一些,“你应该和我发脾气。”
她抚摸着他后颈,丝质睡袍领口向上两寸就能摸到他微硬的发丝,上下摩挲着手感舒适,她很喜欢。
她懂宗叙的意思,嘟囔着:“别的样儿你不喜欢?”
“怎会?”他亲昵的蹭了蹭白纾的鼻尖,“只是不想你把情绪都憋在心里。”
无限蔓延扩大的惧怕让他失了理智,可一个吻,就能安抚住,风静雨停。
他想,他有些依赖她。
白纾说,“可我也会心疼你,我这么大人了也不是分不清好赖。我只是气你什么事都瞒着我...”
话还没说完,她突然明白了些什么。
明白了他的犹豫和后退是因为什么,也许是早就料到这么一天。
他迟迟不开口和自己确定关系,确定关系了也不更进一步,不是想和她暧昧不负责,是在等尘埃落定的那天。
他的确如顾瑞明所说的,习惯了布局掌控,习惯了控制风险,不做没有把握的事。
所以宁愿自己误会他,远离他,也不愿意让她面对更残酷的现实。
也许怀揣秘密的人更加痛苦。
那是她第一次感受到他深藏从不说出口的爱。
细细密密的吻,轻柔的不像话。
一头猛兽被安抚回笼,另一头又开始觉醒。
白纾被他亲的有些喘不过气。
吮吸入侵,他的舌直攻到深处去汲取她的玫瑰汁子,像她那日发给他的那张红玫瑰,如果捣烂了,一定会有鲜红甜蜜的汁液渗出。
书房的灯太亮,赤裸裸的打在皮肤上,白纾整个人都火烧一样的红透。
“回去。”
宗叙顺她的意,单臂抱起她,在空无一人的走廊亲吻,在卧室的玄关处,将白纾抵在玄关的墙壁上,哑声贴在她耳侧喊她,“妙妙。”
他知道她耳朵有多经不得逗,也知道每次只要自己这样与她说话,她都会更紧的抱住他。
“...不要叫我小名!”
她挣扎着想踢他,却又怕掉下去动作不得。
硬冷的的墙壁就在背后,他的手掌垫在她背脊,避免骨头被硌着生疼。
身前的怀抱炽热温暖,也有一处硌着发酸。
发疯似的吻,失了理智的追逐攻入,谁都不愿做最先后退的一个人。
他的唇吻过额间鬓角,眼尾鼻尖,回到柔软厚实的床铺上吻过她身体的每一寸。
香炉升起袅袅白烟,轻薄的烟雾带着霸道的龙涎香,古朴温沉,是他身上味道的其中之一。
很难形容宗叙身上的气味
>>>点击查看《叙述钟情》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