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是第一位。”他放低了声音安慰她,想摸一摸她的头发,但他不敢碰。
没人知道他在得知消息那一刻有多慌,办公室的空调冷气明明调的很低,他脊背还是瞬间爬上一层汗。
幸好,幸好她没事。
“我也没想到她会踹三脚架,内设备老贵了。”白纾感觉没那么难受了,自顾自的说,“贵有贵的道理,砸我脑袋的时候也可老沉。”
宗叙应她:“嗯。”
“很疼。”她说。
“嗯。”
“老疼了。”她又说。
“嗯。”
白纾就不说了,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对方好像一点安慰的意思都没有。
他可能正在气头上,压根没工夫搭理自己撒娇,或者说知道也不愿意回应。
还没等白纾抱怨他不解风情,宗叙那张脸就倏然靠近,轻柔的吻落在唇上。
“不难受了?”他声音里带着些倦意的哑。
一张总是精致矜贵的脸也有些沧桑,好像突然就长成了符合他年纪的容貌一样。
她没说话,伸出舌尖舔了舔刚被他吻过的唇瓣。
白纾觉得自己是被冤枉的,她只是想和他撒个娇,结果狗男人能想那么多。
宗叙突然掀开她身上的被子,手伸向她腰间的病号服纽扣。
“你干嘛!这是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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