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也没有为自己解释一句。
“那你呢?我觉得我很不好,我配得上你吗?”她问。
宗叙摸了摸她的头发,顺毛一样,“你哪里不好?看来我真是退隐江湖太久,居然有人会怀疑我的眼光。”
“你又不说,我怎么知道你什么眼光?”
他只轻笑一声,“我的确该把写自传提上日程。”
“宗叙,我总是在想你的嘴长来是用来干嘛的?你觉得对我敞开心扉是件很困难的事吗?”
“怕你觉得我在装。”他说。
白纾转过头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啥?”不大相信这种话会从他嘴里说出来。
宗叙耐心地解释着,“我一直都有在表达我对你的感情,但也许是太过隐晦,并不足够安抚你的情绪。可能你想知道的是我人生的其他部分,不掺杂感情的部分,希望从我的过往来判断我这个人,和我们的感情是否能够长久。”
她不满,“你明明都知道,可你不愿意讲。我总觉得人就是一本书,要一点点的阅览才能足够的去了解对方,而不是像我对你一样云里雾里。”
“所以你在我的书里写妙妙到此一游?”他问。
白纾摸了摸他的耳朵,“你看到啦?”
“嗯。”他低头去吻她,“我这本书里总要写上你,你不需要再做批注。我的自传前三十年也许都很无聊,但遇到你是个转折点,而后就会变得有趣起来。”
“那你快写,我要追更。”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看。
宗叙觉得头痛,“我去写书那谁来陪你?”
“我进组的时候你总陪不到我,你写你的,总之我要看。”白纾态度坚决。
他只能无奈的笑道:“地主家的长工也不是这样用的。”
“你不乐意?”她皱着眉看向宗叙,难掩眼中的失落。
他吻白纾的眼睛,指尖一点点抚平她蹙起的眉头,慢条斯理的说,“谦谦君子,卑以自牧也。”
又来,什么君子老子王子的。
白纾咬了咬唇,顺着他的吻仰头,让他吻落在唇瓣上,起身一推,跨坐到他腰间一点点加深这个吻。
吻他的唇角鼻尖,顺着轮廓直到眉眼间,又向下擦过耳垂顺着颈线吻过他的喉结锁骨。
指尖都陷在他不算柔软的发丝里。
“妙妙...”他的声音沾染上情欲的沙哑。
宗叙为她的主动情动,呼吸开始急促混乱,手掌紧紧钳住她的腰肢,几乎是一瞬间就开始有生理反应。
她贴着他蹭了蹭,一脸坏笑的低头看他,“谦谦君子?”
宗叙只是含笑望着她,眼神温柔又炽热的像是三十九摄氏度的温水,包裹着她的身体抚过每个毛孔,尽情舒张。
他伸出手将她散在鬓边的长发勾到耳后,方便他看那张笑颜明媚的脸。
“干嘛这样看我?”白纾被他盯得脸红,人也变得湿漉漉的。
方才的疯狂仍在空气中尚未散尽,又陡然变得浓稠甜腻起来。
“爱你。”他说,“我爱你,很爱。”
她被他突如其来的表白弄得不知所措,撑在他胸膛的手指尖不自觉的抓紧。
“以后每天都会说给你听。”宗叙揽着她啄吻,“妙妙,再来一次。”
“狗屁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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