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
阿什尓依稀记起方才门外的说话声,略显慌忙解释着:“雄主我不是贼,没有偷你的东西。”
岑礼进门就瞧见慌慌张张的雌虫,很是害怕地看着他,但很快又像是松了口气。
明明进门的那一刻,他分明看到阿什尓在偷闻他的衣服。
岑礼走到雌虫面前,皱眉看着阿什尓绯红的脸:“不是小偷?难道你没有偷拿我的衣服吗?”
阿什尓混沌的大脑一激灵,他这不是自相矛盾了吗?
“对,对不起雄主,我只拿了这个,因为我实在是太难受了……我没有碰什么其他的东西。”
阿什尓的意识混杂,却本能地不想惹雄主生气,他话一不小心说多了些,前言不搭后语,语言逻辑也混乱。
冰凉的手碰了碰阿什尔滚 烫的额头。
“您别、我。”
阿什尓脊柱窜上一层麻意,他偏头避开,只觉双腿一软,膝盖也不由自主地弯曲。
他手撑在墙壁上,勉强维持住平衡。
刚刚那一秒,雄主指尖残留的信息素,飞快地钻进他的毛孔里。
令阿什尓浑身一颤。
他强忍住心底不断上涨的氵曷求,惶恐自己会做出一些逾矩的举动。
阿什尓浑身温度高的不正常,情况比上次要更加严重。
“你被下药了?”
阿什尓咬唇点头,往日面无表情的面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是晕在脸颊中央一抹旖 旎的红 。
岑礼仅看了一眼,就知道这不是正常醉酒的状态。
岑礼皱眉:“他递的酒你也敢喝?”
这个“他”是谁,两虫心底都清楚。
雄虫不悦的质问,让本就处于特殊时期的阿什尓心中罕见泛起一丝委屈:“我也不想,可他是雄虫。”
在虫族,雄虫可以肆意妄为,而雌虫却只能被欺压。
可能被压迫狠了,雌虫才会做出一些微小、可以忽略不计的反抗。
是了,要是一名珍贵的雄虫真的提出要求,无论有多么刁难,雌虫也只有答应的份。
更别提在众虫眼里,阿什尓只是一名不受雄主喜爱的雌侍。
好像任何虫都可以踩上他一脚。
这样的认知,让岑礼没由得郁闷:“我才是你的雄主,你只需听我的话。”
他只能说出这样一句话,否则再多的又要被系统“提醒”了。
阿什尓浅色的眸子因为热意而蒙上层水光。
他小声反驳了句。
“听话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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