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0-08-29
对于如何出城,燕芷、溟无敌倒是并未放在心上,也是艺高自然人胆大之故。只是未料原本并不担心的出城,实则是一个大麻烦。
次日溟无敌的朋友,那掮客探得消息回来,道:“四门均已重兵把守,四面城墙上皆有士兵巡逻。禁兵正在城内挨家挨户搜索。恐怕连这烟花巷子亦难幸免!”
溟无敌便道:“管顾不得了,咱们冲杀出去,那些士兵哪个敢真阻挡我们!”
掮客道:“溟兄休如此说,我是亲去城门口看视的,各个城门均有重兵把守,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冲过去的。”
燕芷冷笑一声道:“看来皇上是真打算要咱们的命了。阿悠,寒心么?”
能不寒心么?经过一夜歇息,韩悠已经没有了忿懑,而是觉得可怜,韩悠是真的开始怜悯皇帝了。为了皇位,不顾道义,更不顾及亲情、友情乃至生死之情,皇帝做这一切的时候,会快乐么?不会,绝对不会,自从赵庭玉死后,皇帝就没有再笑过,这么多年了,令皇帝无法展颜的,恐怕已经不是庭玉之死,而是身处高位所无法避免的种种烦扰之事,令他难以开怀罢!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韩悠若有所思道:“不要责怪皇上,各有苦衷罢了。悠之,这样亦好,经了这事,阿悠再无牵挂了!”
“还不怪皇帝老儿,我说阿悠,依我阿生的性子,和师兄入宫去,把皇帝老儿的脑袋取出来亦非不可能!”
“溟无敌,要去你自去,我可不会与你去趟那混水!”燕芷却并不配合,反驳他道。
“别斗嘴了,走罢,咱们去瞧瞧外面甚么状况,再相机行事!”南宫采宁道:“早点脱身总好,呆得长了,难保不出意外。”
于是四人稍作改扮,脱了华服,着穿掮客带回来的寻常百姓衣服,将身上的金银首饰亦尽收了起来。这才出了烟花巷子,躲躲闪闪向北门而去。
街面上人来人往不少,不时一队骑兵冲突而过,惊得鸡飞狗跳。好在燕芷与溟无敌皆是机敏无比之人,远远地便闪避开了。
一时到得北门,果见城门内外皆是禁兵把守,足有百余人。且盘查得格外严密,甚至连一队出殡的仪仗亦要开棺检验。
这场面连溟无敌也是咋舌不已,笑道:“皇帝是存心要留咱们在京城多居几日了!师兄,倒是未曾想有一日,堂堂战神亦会如此狼狈,如丧家之犬一般罢!”
燕芷翻他一眼,并未理睬。四人怏怏离开北门,又往其他城门去察探一番,皆是一般无二,防备甚是严密,若只燕芷、溟无敌二人,倒还不妨,只是二人担忧韩悠、南宫采宁安危,不敢硬闯。
走了半日,四人俱已疲乏了,正要寻个僻静酒肆吃喝再说,忽然角落里钻出来一个江湖客,作揖道:“在下河海帮京畿分舵舵主陈楚生,特奉帮主之命恭请四位!”
四人怔了怔,燕芷问道:“你可知我们是甚么人?”
“战神燕将军,现封定国公和定国夫人。溟将军及夫人南宫采宁!”陈舵主从容答道。
溟无敌不禁笑道:“原来是老风的弟子!还是老风深谋远虑,没把河海帮散了。阿生还以为混上了朝廷的官爵便永保富贵,把我无敌宫的姑娘都遣散了,失策、失策!”言语之间懊悔莫及!
韩悠却望着陈舵主,忧心道:“多谢陈舵主好意,但咱们如今是朝廷要犯,陈舵主不怕连累河海帮众兄弟么?”
陈舵主正色道:“定国夫人这话是却教河海帮兄弟寒心了。以咱们河海帮与定国夫人的渊源,就算夫人振臂一呼,教咱们造皇帝的反,河海帮亦不会皱下眉头的。”
“好,多谢陈舵主,咱们便去打扰几日!”
原来昨夜之后,京畿城内搜捕韩悠四人的消息已然传开,风将军得讯大惊,立时便传来令,教河海帮众弟子四处找寻韩悠等人!这河海帮本就势力甚广,风帮主又在朝中为将,近年来更是成了勿庸质疑的江湖第一大帮派。京城之中的河海帮耳目更是遍及大街小巷,官府找寻不到的地方,却瞒不过河海帮。
陈舵主将韩悠等四人带至一间镖局,道:“这是我河海帮所属镖局,亦是京畿分舵所在。诸位放心在此居住,风帮主稍时便会来相会!”言罢吩咐属下好酒好菜地上了满满一桌子,陈舵主亲在一旁劝酒挟菜。
酒过三巡,外面一声响动,却是风帮主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哈哈哈,韩女侠、燕将军、溟将军、南宫姑娘,贵客啊贵客,我河海帮能迎来这四位贵客,陈舵主,你也算是有天大的颜面了。”多年来,风帮主对韩悠的称呼始终未变,无论是那是率领长安军对抗广陵王,还是重回汉宫被封定国夫人。
韩悠苦笑道:“咱们四人,如今不过是丧家之犬,已是命悬一线朝不保夕了!”
“韩女侠且宽心,俺老风已经会同几个原长安军旧将商议过了,拟定散下英雄贴,邀集天下英雄好汉赶赴京畿。若是想出城,那凭咱们河海帮一己之力已然可以万无一失。但俺老风觉得,皇帝这回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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