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顶胖男见关不上门,大声嚷。
“我要找林菲,你是谁?”他没礼貌,我也不客气。
“哎,我说,你再不走,我叫保安了!”
“这是我师姐的房子,就和我自己的家一样,你当我不敢收拾你是不是?”我打量着他的脖子,这么胖还有脖子,也真是新鲜,可惜还不够我一把掐的。
秃顶胖男顿时恼羞成怒,张嘴就要叫。这里从里面又出来一个胖女人:“你是找原来那个房主的吧?她把房子卖给我们了,这是我们家,你敢进来我就打110!”她举着小灵通作势要按键。
我有点急:“我师姐把房子卖了?什么时候的事?她搬去哪里了……”
“我们不知道,你找中介去!砰!”大门锁上了。
怔了一下,我先去找保安,后来又通过保安找到房屋中介,大家都只说几天前林茉就搬家了,但具体情况如何他们没有人知道。
第二天,我跑到香山去找那棵做寄身的槐树,结果到地方一看,地上是一个深深的树坑,树已不见,但新土外翻,明显就是这一两天的事。
天寒地冻的,没有哪个部门哪个人神经有病来这里刨一个不起眼的老槐树的,林茉也没这本事偷走一棵树。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这棵树自己走掉了。
这下我彻底傻眼了。情况有点不对头了。
赶紧回家翻书,在树魅那一章看了老半天,没错啊,我完全依据书中所言做的啊,就连那个符,怕自己画不好,都是用电脑扫描打印,然后照着比例放大描画的!树怎么会自己跑啦?
百思不得其解,无意中一翻页,*!后面还有一段话呢。赶情写书这个人大喘气!
没看完这段话,我冷汗就下来了。原来,制造树魅的婴幼儿灵体,决对不能是横死见血的婴灵,因为血婴在生命尚未绽放之时就死了,怨气太深了,一旦能够凭树魅之体自由出没人间,形成血婴树魅,必成祸害。
我们用的这个娃娃鬼,是被迫用药物强打下来的,而且当时她老妈血流成河差点没命,可是地地道道纯的不能再纯的血婴了。
这下可闯大祸了。说不定林茉已经被树魅害了呢!
那么,然后它会去哪?是去找害它的人报仇?害它的人……当然是它那无耻下流、卑鄙**的生理父亲。
可惜林茉一直没说这个男人是谁。我脑筋一转,想起林茉说在一次采访中与他相识,立刻有了主意。上网,进入林茉所在报纸的网站,查阅2006年从1月至今所有林茉采写的房地产稿件,一共是16篇16位吸血鬼地产商,排除女人及年龄明显不符者,剩下在四十岁到六十岁之间共7人,这7个人里,有二人白手起家,三人的老子是中央部级以上领导,一人是左腿有残疾,另一人完全符合林茉所述。
我看看此人的名字(姑且叫他周某),暗暗心惊,这是一个在京城房地产界的大鳄级人物,号称跺一脚京城地皮就颤三颤,北京房价飞涨,有一半是他的功劳。
真是他的话,林茉这亏可吃定了,而且永远没有机会翻本——咱一个草民,拿什么跟这有权有势有钱的人斗啊?
把周某的名字输入百度,搜出二十多万条信息,日期最近的是前天,我点开其中一些看:《周某某先生昨日突发怪病,缺席本届京城房地产高峰论坛》、《周某某倒了,京城房价会倒吗?》、《周某某某病的蹊跷,专家称目前全球尚未见同样病例》……
这些报道无一例外称,周某前天突发怪病,而且来势迅猛,周先生现已濒临垂危——是血婴树魅的报复已经开始了么?
这件事的始作蛹者是我,不管怎么着也得查个清楚!周某在北京××医院抢救,刚好有我一个发小孙威在那里当医生——妇产科医生,就为这当初我们这帮哥们没少损他,而且编了个歇后语“妇科大夫——抠B(北方土话,形容一个人极度吝啬)”,可孙威一点也不在乎,他妈生他妹妹时因难产母女双双去世死了,他从小就发誓当妇产科大夫,解救天下受苦受难、水深火热生孩子的广大女同胞们。
当下打电话给他:“威子,我老俞。”
“*!你小子电话来的真不是时候,我正要进产房呢,有个剖的!”电话里传出孙威的声音。
“哦!那你剖肚子先,我去找你,一会去二胖子涮羊肉!”
“行!我多说一个小时就好!你过来如果我没完活就在办公室等会儿!”孙威说着把电话挂了。
放下电话我就去了孙威的医院,他还在做剖腹产手术,我没去办公室等他,找个护士问:“请问周某住哪个病房?”
小护士还挺谨慎,“你是记者吧?”
这丫的护士小妞搞侦查出身的吧?猜的还真挺贴谱!自己除了长得帅点、气质好点、谈吐文雅点……全身上下哪象记者了?
吐一个先。
“哪里哪里,记者有我这么漂亮的吗?”我矢口否认,以周某的身份,家人肯定早就通知院方拒绝记者采访的。“我是周总的员工,
>>>点击查看《天机勿语》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