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厉声叫喊着:“有刺客,有刺客……”
是起仓促李四肩窝之下已被箭矢穿透,七斤疯了一样的拖着他往后跑。
亲兵又倒下两个,李四已经跑出去十来步了,七斤拔出了永远也不离身的短刃护李四进到府中。大帅府中的亲兵卫队闻声而至,有点儿慌乱的奔了过来。
抱着脑袋缩在马车后面的曹老太爷毕竟是见过市面的,并没有慌乱成什么样子。直到看见赴死军的卫队大举冲了过来,这才扯着嗓子大喊:“保护大帅,保护大帅……”
已经杀到门口的刺客当中,有一极是雄壮的大汉李四要进了屋子而亲兵卫将至,冒着被亲兵砍死的风险抢过一张极弩“嗖”的就是一下子。
七斤刚把大帅推进房中,就感觉屁股上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小的身子立刻就跌在李四身上。七斤变声变调的叫了一声,似乎还想着站起来只回过了半个身子就栽倒在门槛上。
大帅让人给偷袭了,七斤就感觉脸上着了火,半倚在门槛子上掏出了铁黄瓜,身上的杀气腾腾旺旺,要不是还顾忌着大帅的安危,早就杀出去了……
李四肩窝子上插着箭矢,鲜血连棉衣都浸透了。
十几个亲兵呼啦抄就把放箭围了,刺客不刺客的先不去说,还是大帅的安危最为紧要。
忠诚伯的亲兵卫队自然没的说,十几个刺客根本就不是对手,也不过是片刻的工夫就斩杀大半,剩下几个被逼到照壁墙的前面……
“拿活口。”
要不是李四有这样的命令,几个刺客就真的被捅成了蜂窝。各处的卫队还是疯狂的奔跑过来,把这些刺客围成铁桶一般,四下里是都是雪亮的叉子,刺客已经到了穷途末路。
这些个刺客一看就是满清所遣,这么激烈的打斗下来,遮掩的衣帽多已下来,露出脑后的金钱鼠尾。面对四面八方的叉子和杀气腾腾势若狂兽的赴死军,这些个刺客还这是悍勇,根本就不计什么生死,或者说就是为了送死,大吼着往叉子林中猛撞……
费了不小的力气也只拿住两个,其中一个还是贯穿了腹部,眼看着也要不活了。
……
大帅遇刺,这好了得?医官慌慌张张的过来,李四已经流血甚多,脸色都变得青白,极是怕人。这些军医什么样的场面没有见过?就是脑袋碎了肚子破了的大阵仗也见过许多,今天面对李四的这种“轻伤”反而是有点无所适从。
这可是大帅呀,不是什么小兵。
单刃钳把箭杆咯断,猛然把箭矢抽了出来,虽然是有所准备,李四还是杀猪一样的大叫起来。鲜血顺着医官的手指缝隙就流淌出来,各种金创金粉都敷了上去,糊烂泥一样厚厚弄了一层。
或许是因为李四的身份太过特殊,让医官也慌乱了,直到这个时候才发现箭镞上是带毒的。
“箭上
”随着医官的一声呼喊,这些人又七手八脚的把伤洗,结结实实把李四狠狠折腾了一回。
毒药,这种东西李四并不怎么在意,这个时代的毒药只要不是口服,问题不是很大。别的不说,赴死军的叉子上就带毒,也不可能就真的见血封喉了,最多是让伤者肿胀很长时间,很难在短时间之内愈合而已。
医官们还在手忙脚乱的分辨箭镞上的毒性,研究着拟定解毒的方子。
“叫什么叫?伤的是屁股,不是脑袋。”七斤的屁股上“咬”了一下,虽然已经在伤口处划开了肌肤便于取箭,还是带下一块皮肉来。七斤也过是咬着牙呻吟了一声,却被李四大声呵斥不记的他自己刚才叫的比杀猪还响了。
“这小子伤的怎么样?”李四的询问七斤差点掉下泪来,感激大声回答:“亲爹,我不碍的,是屁股又不是脑袋……”
“大帅斤伤了儿骨头,胜在年轻,养三几个月就没事儿了最多半年。痊愈之后腿脚可能有点儿不便……”
一听医官这么说,李四心还是咯噔一下子。当初的老孩儿兵已经所剩无几,七斤又是贴身跟随的,真要是落下什么毛病能不心疼:“到底是怎么个不便?你就直接说,是不是不能走路了?”
“不是,没有大想的这么厉害。若是恢复的好,不会落下什么毛病,要是恢复的不好,左脚可能会有点蹩路是没有问题的。”
“那就好,那就好我就放心了。”李说道:“先让七斤静养吧,给我把腿脚养好了再说……”
“亲爹我没事儿……”
“滚蛋,派个人专门跟着喝拉撒都照顾好了,要是这小子胡乱走动,就给我拿打棍子揍他……”
……
对这次遇刺事件,李四本人似乎不怎么在意,也没有什么明显的动作。可合城大捕这种事情肯定是不能免的,不必交代也有人去做。鞑子都闹到大帅身边了,这好了得?
审讯很就有了结果,仅剩下的那个刺客姓锡尔弼叫阿巴鲁,满洲镶红旗人,原大名府的清军参领。随着很多旗人撤退到关外之后,眼看着局势已经十分烂,赴死军又堵死就和谈的道路,满洲高层不得不出此下策,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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