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危言说,你胡说什么呢?昨天刘小百问我要不要组织班级联谊!她本来是找你的,结果你没在,她便找我了!
我止住哭声,偷偷看了许危言一眼,许危言说,不对啊,就算我谈恋爱了,你哭什么!
一句话问得我面红耳赤,我眼珠子转了半天,说,我哪里因为你恋爱哭了。我不过是问问你呀。你要是恋爱了。以后就不能和我放学一起走了。
看着许危言一脸迷惑的样子,我赶快说,快走吧,已经很晚了。
我想,许危言一定是发现了我喜欢他这个秘密。
因为从那天开始,他突然变得拘谨起来。并且,我再也从他那里得不到谁又对他好的消息。我有点气急败坏,不行,我不能令他知道我的居心,否则,他会给吓跑的。
我决定重新塑造我的形象。
我开始嘻皮笑脸给他开一些玩笑,开始莫名其妙地和其他的男生嘻嘻哈哈,渐渐,他终于消除了对我的疑虑,感谢天地。我们俩终于又恢复了以前那种亲密无间的状态。
可是我发现,我是越来越喜欢他了。这可真是糟糕。
中学增加了很多门课程。我开始严重地偏科,许危言不止一次地警告我,并利用周末的时间帮我补习功课,我叫苦连天,他甚至严禁我看我最喜欢的机器猫!如此法西斯,在他的循循善诱下,我瘸腿的几门功课有了起色。可是,摸底考试的时候,我的化学还是考了不及格。许危言气急败坏地说,就没见过你这么笨的人!这些考试的题我全部都给你讲到过!
我双目呆滞,做白痴状。许危言无可奈何。于是视我为朽木。
说归说,以后再遇到考试的时候,许危言总是在将试卷做完之后,悄悄地塞给我一个写满答案的纸条。我不动声色地将这些答案全部抄到卷子上,居然也能获得高分。看着他无奈的表情,我沾沾自喜起来。
开始有人传我们俩的绯闻,说我们如何如何好,说他如何如何对我好。事实上,我对这些传闻还是津津乐道,我甚至在这些传闻里沉醉。许危言却是义正词严地面对绯闻,开什么玩笑!我和杨小灰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她就像我的妹妹一样!你们不要无聊了。
妹妹?呸,谁要做你妹妹。我暗中唾弃他,但是表面上还是充满忧患地说,要不,我们不要一起走了吧。免得被人传闻。
许危言说,为什么要害怕这些风言风语!我们光明磊落地做人,不要理睬那些闲言碎语!
我正暗中开怀,他突然话锋一转说,不过,适当保持一些距离也好,以后我们放学,各走各的吧。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将我钉在原地。我只不过是假惺惺提议一下,他居然如此痛快地接纳了我的建议,我恨不得时光倒流,我不提出如此愚蠢的建议。不过话已至此,实在难以扭转,我只好接受了这样一个残忍的现实。
我开始想一些办法拖延放学离校的时间,我总是等到许危言要走的时候,才抓起书包疯狂地跟在他后面,一前一后地走路,一天许危言走在半路上,转过头来,双手叉在腰间,无奈地说,杨小灰,真拿你没办法。我笑着跑上来说,没有你不习惯呀!
我从来没有想到,会有那么一天,真的会不再有许危言。
要说起来还是恨他的妈妈,据说她妈妈争取到了回青岛的名额,他们一家三口,就要迁回青岛了!
从听到这个消息开始,我便再也没有能和许危言一起呆过,因为似乎从这个消息一传出开始,他的爸爸妈妈便开始了繁忙地为他办理各种转学手续中,然后很快,许危言便对大家来了一个简单的告别仪式,然后他便就这样地,突然从我的世界里消失了。
有大概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有能从这种突然改变的状态中缓过神来。
没有这个人的大概意思就是,再也没有这个人陪我放学回家那一段不算遥远却绝对寂寞的路程;再也没有人和我一起讨论各种班级的事务;再也没有人帮我补习我那糟糕得一塌糊涂的成绩;再也没有人听我胡说八道,看我乌龙百出……
我确实没有能一下子适应这种改变。以至于到他走的那天,我都忘记了哭。
最后记得是一辆黑色的车,带走了他们三个人,我木然地看到的,是他转过头又转过去的情景。
高二的上半学期。接到了一封信,打开来看,居然是许危言写的。我控制不住狂喜的冲动,跑到操场上去读那封信。信很长,大概是说他到青岛之后的一些情况,以及他集中精力中考的一些事情,然后说辗转打听到了我的学校,知道我一切都好,很开心,然后说,可以给他写信。
我在那一刻,似乎为黑白的记忆一下子染上了颜色。那一切,都因着重新的染色而鲜艳起来,那些岁月也重新温暖起来,我握住信,眼泪掉落下来,算起来,已经将近三年,没有许危言的一点消息,他现在在那个城市,距离我千里之遥,隔着那么多的城市村庄和山脉,我已经不可能再抓住他了。
可是,他没有失去消息,我开始疯狂地找到一张地图,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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