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的信仰 作品相关 第二章 写手的梦 4(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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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黄芪张罗饭菜的一丝不苟且自得其乐的劲头，云小南不经意间在脑中放起“电影”来了。一些许久了的往事如幻灯片似的轮翻登场。他不禁思潮翻滚，感喟万千......

    上世纪九十年代初，高中刚入学的新生也搞起了军训来。云小南恨透了一切正步齐步，他是个天生对一切规矩都会过敏的怪胎，好象不是个中国人似的。因此，开头十几天老挨教官的腰带抽，班主任更是斥责了四五遍。打靶时连那些高度近视的小女生也往往打八环以上，可云小南五发子弹脱靶四发，中了个六环。连长说，么么三，你这么毒（厉害）的人我带兵十几年从未见过，这回风光啦。你这份两步郎当的人还来读书嘎？当时当时笑他笑得很厉害的人有十几个，他印象最深的就是黄芪。

    黄芪是高一六个班三百余名新生中队列动作最规范准确的一个。她英姿飒爽、矫健利落，所有人都向她看齐。晨曦中，多情的少男和怀春的少女无不用惊羡的目光欣赏着她优美的步伐以及那丰健秀挺的身姿。在送别解放军大哥哥们的欢送会上,黄芪一曲字正腔圆的“五彩云霞空中飘”，把几百人都带到了激情火热的东方红时代。

    当时才入校的新鲜感是令人振奋的，学校的确象花园；花园里百花齐放，美不胜收，叫人激动，使人开怀。男生们嘈着要向黄芪发起冲锋的人有好几大堆，结果都是些色大胆小之辈，空自雷电交加，独不曾降下几点雨滴。鸿蒙人称之为“掣旱闪”

    云小南是不曾被感化的。他曾说好女孩只在农村十五六岁的那一部分，而且要冒读书。今后看上了哪一个也别跟她讲，，只消甩两坨钱给老的，就把人领走了。这是无公害无污染的绿色食品。他到今天还光棍着，可能就怪没甩出两坨去吧？总之他从未爱过，有过的仅只是**。

    那时的男生半数以上是处男，他们最关注的话题是性。宿舍里长盛不衰的是黄段子，个个都发挥着想象满怀着憧憬，演绎着古老的肉欲；没见过的东西、没体验过的感受、没经历过的程序，他们一个比一个说得活灵活现、妙到毫巅，叫人感同身受、如坠其境。云小南看了些黄色小说，比如《金瓶梅》、《风月梦》、《痴婆子专》、《浪史奇观》......因而讲起来出神入化，妙趣横生，许多同学一边听着，一边就在被子下面用辅助手段增强其效果。

    宿舍里只有陆军对云小南的口才不甚恭维。当听风就是雨鸭子跟着鹅摆的舍友们正被云小南逗得欲火焚身的时候，陆军在床上伸伸懒腰，用悲天悯人的口吻说，你们别听他骚拌烂拌的，有B本事么去整个妞来实践一下嘛。一出门嗡一个二个装得道貌岸然，躲进宿舍，全都是男盗女娼，我都替你们害羞啊！云小男一钢叉抢过话头说，你们看看他这副丑恶嘴脸，动不动就想真刀真枪的干，平时硬是不带半个脏字。老子们在外面叫止乎礼，在宿舍里叫发乎情；你这律人想入非非，蠢蠢欲动，危险呐！由是，弟兄们你一言我一语群起而攻，陆军招架不住，口中不干不净说挨你们这些小**扯不清！顶起外衣就溜之大吉了。

    有天打饭的时候，忽然下起了倾盆大雨。雨点又大又紧，象是从天上插下了一根根长棍子，鸿蒙人称之为“竹竿雨”。闪电就掣在眼前，雷声轰炸于脑后，不到半分钟路上的人全跑光了。走廊下、亭子内、食堂里......挤得人连立锥之地都没有。瓮热的空气中夹杂着回汉各种不同味道的菜肴味儿，政见不同的空气分子已被容为一体。初三学生马志威显然不愿意让猪肉分子钻进自己的鼻孔，冒着瓢泼大雨绝尘而逝。陆军就更英勇了，他用连续不断的箭步飞向了宿舍，足底跺起地上的积水，暴溅激射，仿佛小说上那些侠客在施展登萍度水的绝世轻功。云小南心中嘀咕，哟，这两个猪怕是疯掉了...

    更意外的是，淋成个落汤鸡的陆军冲上宿舍里拎着把雨伞又跑下来，飞星格朗地飙进滂沱之中，朝教学楼背后的乒乓球台边电射而去。这时，同学们才看清，原来是暴雨一泼，机智且无奈的黄芪竟然钻到球桌下面去了。虽然避免了被淋得浠汤胱水的危厄，身材也没有因此而凸现，但未免显得狼狈不堪。陆军撑开伞递在她手中又反身跑了。这次的速度更快，近乎百米冲刺！

    云小南直将陆军惊为天人！他喃喃地说，此人简直是纵横家啊！太会抓筋节了。只要一出招必是致命杀着。伙计们，好好学，泡妞就得学会出奇兵。小姑娘些贱得很，你在紧来忙去的时候伸出温暖的小手，就可以直接捧走她们的芳心。

    果不其然，没过两天黄芪就来他们宿舍找陆军，据交代是约他一同去河边背书。他两个整个书包挎着出去，东飘西荡，野马山丘，经常要云游一整天才会回来。有人说看见他们在相思河边啃嘴，有人说看见他们在花果山上搂抱。反正二人虽然天天出去背书，但学习确实天天在下降。

    以云小南为代表的一群情场偏瘫棵们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地抱着书本当单干户，仍然通宵达旦的编织着令人血脉贲张的黄色故事，光阴就流水一般地淌走了。领先一步了的陆军和黄芪在高三的上学期却乐极生悲了，她那令人骄傲的身段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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