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熊在那里,咋个恁经不起玩笑啊,我不是存心打击你们呀。
云小南苦苦一笑,说你讲得对。身上连个锑毫都掏不出来还想写长篇小说,就象是划着个瘪轮胎便要漂洋过海了一样。嗨!老早认得婆娘要死,还不扎包烟钱?我决定改写中短篇了,省时省力,容易出成绩。
对......喽......黄芪拖长了音调,郑重而肃穆地点了几下头,我斗是想劝你们这种整了。
黄叶大皱其眉,说,写中短篇?也就是写些生活片段喽?这个咋个写嘛!生活是那么的简单无聊、平淡乏味,由得我,直想学陶渊明去隐居呢。黄芪兀脚撂手的走过来坐下,一拍膝盖,爽迈万状地说,斗(就)写我嗦!
写你?黄叶目光惊疑,上看下看,象个人贩子似的。
斗写我!我不介意你们用原名,甚至介绍我的乡贯。你们象咋写就咋写,大胆揭露,无情批判,别无中生有就行了。
她妹妹很不服气,说你毫无自主意识,纯属男人的附属品;在你身上看不见任何的时代特色,无所谓阴暗与光明。你随波逐流,昏昏噩噩,蚂蝗听水响、人云亦云;你除了照顾娃娃体贴老公,剩下的仅只有“千好万好,不如当干部好;爹亲娘亲,没得人民币亲。’诸如此类的论调,我们怎么写你?写个女飞贼、女流氓、女贪官都比写你有意义呢。
黄芪不仅不生气,反而眉花眼笑的说,那你就把我写成个女飞贼女流氓女贪官吧。写成富婆,写成巾帼英雄也可以啊。在命运的安排下我可以是任何角色嘛。她说的急巴巴、傻唧唧的,娃娃大人都被惹得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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