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同地叫起来。
我大吃一惊,忙转身一看,只见李豪和刘鸣蹲在离我三十多米远的左边,荒草将他们的身子掩没住,只露出两个头,不知发生什么事。我马上拨开荒草,向他们奔过去。
他们蹲在草丛里,一个摩擦着左臂,一个用嘴吹着右手背,两人都流露出痛苦的样子。我还离他们三米之外就急不可待地问:“怎么啦?”
李豪抬起头:“不知什么东西叮我一口,手背红肿了……”
刘鸣接过话头说:“还很痛很痒。”
杨柳和胡蔓媛也跑了过去。胡蔓媛拿起李豪的手臂,仔细看过后,忧心忡忡地说:“好像是被毒蛇咬着。”
杨柳观察四周一下,道:“放心,他们是被蝎子草蜇伤。”
我盯住杨柳的脸问:“蝎子草,是什么东西,它有毒吗?”
杨柳指着刘鸣身边的几棵草道:“看,那几棵就是蝎子草,它的茎干、叶柄和叶脉上都长满含有剧毒的刺。”
刘鸣听到他身边有毒草,宛若遇见恶鬼般,吓得跳起来,慌忙滚到我的身边。
我顺着杨柳的手指走过去细看,这几棵草与其它草不同,它们高达一米,茎直立而条棱状,伏生着糙硬毛和螫毛;叶互生,叶片卵圆形,边缘具缺刻状大齿牙,表面深绿色,两面伏生糙硬毛,背面主脉上长有螫毛。整片叶子像只张牙舞爪的蝎子,在微风中正演练蜇人。
杨柳接着道:“蝎子草之所以会蜇人,是它身上的刺毛作怪。刺毛尾端尖锐如刺,中部是个空腔,基部是由许多细胞组成的腺体。基部腺体可分泌一种叫蚁酸的东西,人和动物一旦触及,刺毛尖端便会断裂,放出蚁酸,刺激皮肤产生疼痛和搔痒的感觉。”
刘鸣哭丧着脸问:“杨小姐,蝎子草这么厉害,我们会不会中毒身亡?”
“没那么严重,蝎子草的刺毛虽含剧毒,但不至于要命,只是疼痛的感觉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罢了。”杨柳从胡蔓媛的背包里取出一瓶药水,“我给两位上点药水就没事了。”说罢,就分别为李豪和刘鸣上药水。
我听她说没事,深舒一口气,胸口像有块石头落了地。带上一个专家入山真是好,要是单单我们这些只会开枪和格斗的粗人,我肯定派人把李豪和刘鸣送出山去看医生,免得他们在我面前哼哼而我们又显得无能为力。
上过药水后,李豪站起身,指着蝎子草恐吓道:“真想一把火烧了你们,免得你们再害人。”
我一乐,差点笑出声来。如此恐吓跟对牛弹琴如出一辙,根本起不到作用。
经过这么一段小插曲,战士们都围拢过来。我要大家仔细看看蝎子草,认清这种害人的植物,以后遇到它,可要避开走。
苏仲平感叹不已:“见到怪鼠,我们要夹着尾巴走,遇到蝎子草,我们也要绕弯走,什么时候才能大摇大摆地走啊!”
我笑道:“就你这德性,躲在一边感慨还行,真要大摇大摆地走,就是大都市,你也没这个胆,否则,交警处理事故的那班兄弟定然站在你的面前。人就像高堤里的河水,有泛滥的心却没有泛滥的胆,还是认命吧!”
“说着说着,我们都成哲学家了。走吧!”苏仲平不满地看我一眼,便转身走开。
我问李豪和刘鸣感觉如何?他们都说疼痛减轻了许多,也没有感到特别搔痒。我放下心来,叮嘱他们以后小心走路,便跟上苏仲平。
经过近一个钟头的跋涉,我们终于走出这片长满荒草的幽灵谷。大伙儿站在幽灵谷边沿的一块巨石上,回望起伏不定的草浪,想到一路上有惊无险,都额手称庆。
我与战友们做个胜利的手势,然后手向前一挥,叫道:“向神女峰进军。”
“头儿,你看,前面是火红红的草地。”胡蔓媛眼尖,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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