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悲。”
华钟离正告道:“切莫失度忘形,还记先前入腹符篆否?袖里玄机。若再行恶果,岂不见苍天有眼,冤冤相报迟来早,方信得天理昭彰终不爽。浪子回头,好自为之。”他恩威并济,钦闯闻言,悚然惊、凛然恐,若有所悟。
一时闲暇,华钟离去山神庙接范惠明三人,留夏清照、解宝和钦闯单处,解宝无聊,大呼:“多了一个,怎么排座次?”
钦闯大难不死,正感慨唏嘘。忽听解宝言语,争道:“若论本领,我当第一。”
二人答:“非也!手下败将,何足称道。我们跟随老爷,从始至终,你便如半路出家一般,只能末尾。”
钦闯话中带刺,说:“不过是寻常小卒,以前给我提鞋都不配。虎落平阳,将就着过,今天你让我,日后带携你们中界耍一会儿,包管开眼界。”
二人大怒,反唇相讥道:“俏皮话倒会挖苦人,偏不见我们人样,你还要长做牛形。”
一场是非口舌,好气好笑,直到华钟离回才暂停。此后华钟离与钦闯款语温言,始觉亲切。钦闯又从他人口中探出华钟离的身份,才渐渐心服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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